早先为她换上的男人衬衫早已被他撩上肚腹,匀称的双腿和小巧可爱的小肚脐这会全数尽收他眼底。
莫恩舔弄的唇舌逐渐下移……
“嗯……”当他亲密又戏谑的轻咬她颈项上跃动的脉动时,她的娇吟也跟着被引出唇舌。
绝美的景色,宁静半裸的娇躯在衣物半遮半掩下,比全裸更魅惑男人的定力,他推开罩住她美好的胸衣,映人他眼帘的是白宫醉人的浑圆。
羞涩的她伸手欲遮,却遭到他的制止,可身体的反应,让她羞窘难当。
“别……”
“嘘,让我爱你。”他邪恶的勾起浅笑,当下让宁静的心漏跳一拍,她很快的便柔顺屈服。
她知道过了今天,她再也无法后悔,更回不了头,但为了向来疼爱她的兄长,她无怨无悔。
* * *
法国 巴黎
宁敏疯狂的第N遍冲进巴黎市警局,他揪住那值班的员警,以熟练的法语破口大骂。
“你们要敷衍我到何时?我妹妹在戴高乐机场失踪已经好些天了,你们究竟有没有在帮我找人!”他气到青筋直跳,心脏病已濒临发作的界线,无奈巴黎市警局给他的答一案如往常--一个耸肩外加公式化的答覆。
“亚斯敏先生,”亚斯敏是宁家在欧洲的名号,既显赫又响亮。“我们真的很抱歉,令妹的下落依旧不明。”值班的员警不禁在心中感叹自己的坏运,值班时遇到这几天老上警局吆喝的麻烦人物。
“混蛋!我妹妹失踪多时,你们要我等到何时才愿意帮我找人?或者要我找人拆了你们这里,你们才愿意派人协助我?”人的火气一大,什么样的话进出口都控制不了,宁敏大咧咧的就在市警局大门口处咆哮。
“先生你息怒。”再次在心里感叹自己的倒霉,值班员警觉得眼前的东方男人不但是个棘手人物,更是麻烦制造者。“这几天我们已经派出许多人手到处寻找亚斯敏小姐下落,不是我们不想找到她,而是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办事不力,这句话有损贵局的名声吧?”宁敏不悦的指责。
员警找出要求寻找宁静的报案单,再次审视宁敏报案时所填写的内容。
“亚斯敏小姐的身上是否有什么病兆?”他知道同事曾不断的前往各医院调查,奇怪的问。
“她的心脏不好,必须按时吃药。”想到这里,宁敏不免又担忧,万一静儿的药吃完了,又没拿着药单到医院拿药,要是病突然发作该怎么办?
“那我再帮你留意医院和各出人海关。”法国地大物博,接连欧洲许多国家,说不定这位亚斯敏小姐早已利用其他方式离境。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消息。”宁敏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他知道自己给了这些民警很大的不便,当脾气稍微消去后,他的口气变得和缓。“如果你们有任何消息,情通知我下榻的饭店。”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能送走瘟神,可是他莫大的好运。
“宁敏?”
一阵熟悉的声音迫使宁敏将注意力转移。
他不回头还好,一回头他什么脾气全都没了。
“洺暄?”他诧异得很,搞不懂为何夏洺暄会出现在巴黎。“谁让你来的?”
“宁司,他让我来这里协助你。”夏洺暄美丽的脸庞有淡淡的微笑,使得宁敏直想狠狠的咒骂远方的兄弟。
他们知道他唯一的弱点就在夏洺暄身上,所以故意让她来巴黎陪伴他,天晓得有了她,他的心就不会完全放在寻找妹妹身上。
更该死的是,因为她的美丽,所以现在有成把的好色法国人,正用觊觎的目光盯视着她,这……真是该死了!
“有任何消息请马上通知我。”他决定要立刻把夏洺暄带回饭店,而不是在这里让大家分享她的美丽。
“敏,别紧张,我相信小静会没事的。”夏洺暄语调轻柔的安抚他。
只见宁敏马上就像被驯服的狮子般,对她展露他在巴黎的第一个微笑。
“我们先回饭店。”握住她的柔美,宁敏终于知道心急办不了事的道理,也明白为何宁司要让她出国陪伴自己的原因。
* * *
“你还真的把小绵羊给吞了。”艾尔卡闭闲的跷着二郎腿,坐在莫恩的旋转皮椅上,等着大少爷临幸女人后回到办公室。
瞧他一副满足模样,敞开的衣襟可见女人在激情时留下的“爱的爪印”,很刺眼的告诉众人,他刚刚丢下公事不办,和某只小野猫在里头的休息室里做爱做的事。
不过艾尔卡不怎么喜欢莫恩吞了宁静这个事实,因为这对莫氏集团来讲,恐怕会是个致命的弱点。
“你没事不下班干么?”不急着踢走霸住自己位子的艾尔卡,莫恩走到酒柜前,帮艾尔卡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威士忌。
“宁家已经乱成一团,据说连在军中服役的三少也休假回台北,准备协助寻找小妹的下落。”艾尔卡接过纯威士忌,啜了口后他才说。
“然后?”他怎会不知他想说什么,但他心中另有计划。
“既然你已经沾惹人家闺女,那至少好心的告诉人家家人,好让他们放心吧?”
艾尔卡与宁敏交手过,不但欣赏宁敏的正直,更佩服他爱妹妹的心始终如一,他知道他一日找不到宁静;他恐怕会被折磨到崩溃。
“谁让你多事。”莫恩不感激艾尔卡为他着想的立场,反倒气愤好友居然站在别人立场讲话。
“我是为你好,如果你真喜欢里头的宁小姐,那你为她多想想也不为过。”他语重心长的说。
“宁静只是我目前极感兴趣的女人。”他冷着脸说。语毕,他猛然灌完手里的烈酒。
“别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艾尔卡意有所指的警告。
“你见过我莫恩何时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吗?”莫恩自得的说,刻意忽略自己在说这话的同时,有些回避心底真正的声音。
“自鸣得意的家伙,小心欲哭无泪,求天不应。”
“有没有人说你越来越婆娘,越来越嘴碎?”他斜瞪艾尔卡一眼后,再度帮自己倒杯威士忌。
“你是头一人。”他凉凉的道。
喝口烈酒,莫恩问声说;“帮我留意台湾宁家的股票,看看他们有没有收回的动作。”
“你认为呢?”艾尔卡扔出一包公文袋后,说:“这是自宁静失踪以后,宁家旗下所有买卖交易的纪录,看来宁家不但没有因为小妹妹的失踪而慌了手脚,甚至还有更厉害的高手帮他们操纵市场。”
莫恩闻言不禁皱眉的拿出艾尔卡整理好的细目清单审视,果然,在他要求手下随意操纵宁家股票,造成不小风暴后,宁家显然也找到可支撑的金主,现下他们的股价不但回稳。连资金也跟着回流。
“我们有多少宁家主企业的股票?”他沉思后问。
“约百分之二十。”艾尔卡想了下后回答。
“用购入成本三分之二的价格抛售。”莫恩下令。
闻言,文尔卡吓掉手中正把玩的金笔。
“贱价抛售?”他不敢相信莫恩在得到宁静后,还这么对付宁家人。
“有意见?!”莫恩挑眉问。
“我不相信你是这种冷血的家伙。”他无法苟同道。“我有我的作法。”
“你以为里头的女孩要是知道自己奉献清白后,换来的依旧是你的无情,她会受得了吗?”艾尔卡厉声的质问他。
“是她自己要送上门,我没有求她。”他的感情顿时冰封住,一点都不像才爬下情人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