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好歹他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呢?”他不是很喜欢见到徐苹批评自己父亲的不是。
徐苹又撇撇嘴说道:“那我还能怎样说他?从小我有父亲像没有一样,就是因为他这样,所以妈妈才会变得爱打牌、爱花钱的不是吗?”
“小苹,纵使你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你要记住,他是你父亲,跟他碰面的时候也不可以顶撞他。”
“我知道啦!”徐苹闷闷的答应,虽然心裹有一百个不愿。
“这才乖。”季暮鑫将车子转进他家的巷子裹,“对了,你把前面抽屉裹的盒子拿出来,那是要送你的生日礼物,虽然迟到了快两个月,但那是我从巴黎请朋友专门为你设计的,所以比较费时间。”
徐苹有点讶异的打开抽屉,果然看到一只小纸盒,她将它拿出来。疑惑的问:“季叔,你不是送过我生日礼物了吗?”她腕上的表就是季暮鑫送的。
“你先打开再说吧!”他催促道。
徐苹打开盒子,裹头的小钻石向她眨眼睛,是一副用心形单钻镶成的耳环。“季叔这……太贵重了。”徐苹的宝贝盒裹不乏一些珠宝什么的,她母亲甚至在她每年的生日都送她一颗一克拉的钻石作礼物,所以她知道这对耳环价值不菲。
“你喜欢就好了。”季暮鑫说不上来为何他到法国,一见到这两颗尚未镶好的钻石时,他就冲动的请朋友设计成耳环要送给徐苹,他想看钻石的光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闪闪生辉。
见她还迟迟的未戴上,他以为她不爱这么炫目的礼物,“不喜欢吗?”
徐苹瞪大眼睛说道:“喜欢,哪个女生会不喜欢钻石的!”为了表示她真的喜欢这对耳环,她立刻拔下原先挂在耳朵上的Chanl耳环,改戴季暮鑫送她的。“漂亮吗?”她晃晃耳朵。
“你戴什么都好看。”他说的是真话,因为她长得娇小可爱,像个娃娃似的,小巧的饰物在她身上显得更有价值。
他的赞美听在徐苹耳更是甜蜜,她整个情绪一直到晚上都还十分的高昂,人也显得喜孜孜的,害得季扬一天下来,不但用奇怪的眼光看她,未了还逼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不然怎么一直在傻笑。
徐苹对季扬的回答也都用傻笑带过去。她怎么能告诉他,她的快乐是因为他父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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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暮鑫一如往常的在徐苹教完季扬功课後,带他们到外面吃晚餐,然後送徐苹回到内湖,但今天有点不一样,因为季扬隔天要小考,所以他只好先送季扬回家以後,才又转出来送徐苹。
也许徐苹今天晚上喝了酒的关系,整张脸都红通通的,讲起话来也带著酒意,而现在更是睡倒在驾驶座旁的位置上。
哎!真不该让她碰那杯威士忌的,他该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应该被季扬和她说服的,说什么她是大女孩满十八岁可以喝酒了,而季扬则说他喝啤酒就好了。他们俩一搭一唱的,逼他不得不同意,谁知道徐苹一得到他的答应後,便拿起他放在自个儿桌前的烈酒一古脑的喝完。
不知道她梦到什么?嘴角一直挂著甜甜的笑,季暮鑫趁等红灯的时候转头看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徐苹。
梦的徐苹一直沁着笑,让季暮鑫替她戴上和耳环同一款式的项链和戒指。她眼裹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可以轻柔的替她抚去飞到脸上的发丝,也只有他才可以吻她的唇。
梦裹的徐苹可以毫无顾虑的爱她的季叔,可以尽情的洒脱,不用顾虑别人异样的眼神、批判的眼光。一声呓语从她嘴裹逸出,当她喃喃吐出,“季叔。”的同时,季暮鑫正好将车子停在她爷爷家门口。
起先季暮鑫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徐苹一个稍稍的挪身,又再次吐出梦话的时候,他肯定自己刚才没有耳背。
徐苹不舒服的想转身继续趴在那裹睡觉,但是她的梦不再是只有她和季暮鑫。她看到自己父母用谴责的眼光不语的瞪她,彷佛在告诫她不可以爱上季暮鑫;陈爱更用锐利的眼神指责批判她;最後是陈忠党,他是直接把她从季暮鑫身边强行带走,还不断的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不!”徐苹从梦中惊醒,她神色迷惑的大叫,“我不是你的!”然後颤抖著不由自主的啜泣。
“小苹?”季暮鑫担忧的看著她,他不解她怎么前一刻还甜蜜的笑著,下一秒却如作恶梦般吓醒。
“季叔……”徐苹慌乱的想找个可以一直呵护她的人。
“乖,我在这儿。”季暮鑫带著心疼将她拥人自己的怀裹,“不哭,不哭。 ”他低声安慰道。
“不要离开我……”徐苹指的是包括身舆心,但是季暮鑫故意会错意。“不会的,季叔永远会是你的季叔,不会离开你的。”
“不是、不是。”徐苹抬起蒙蒙的泪眼用力的摇头说道:“我不要你再当我的季叔了。”她像小女孩般的耍赖。
“小苹乖,你喝醉酒了。”他努力的想让她清醒些,还特意按下车窗让冷空气吹进来。
“我没有。”她藉酒装疯,手更是直直搂住季暮鑫的脖子,“人家没有醉。”徐苹整个人都快偎进他的身上,短裙在稍早她的移动下撩上大腿上端,外套则更是早被脱掉扔到後座,只剩下她上身绷得紧紧的衬衫遮不住她早熟的丰满上围。她吐气如兰的将脸凑近季暮鑫的脸,直接挑逗他的欲望。
季暮鑫不知该用力的推走她让她清醒些好,还是乾脆顺水推舟的将徐苹娇嫩的身子抱紧些?一颗衬衫的扣子在她磨蹭的时候弹开,露出她没穿胸衣的柔软。
“天,该死的!”他喃喃的诅咒道。季暮鑫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对徐苹的挑逗有任何男性的反应,但他是正常且有欲望的男人,面对几乎坐到腿上又是漂亮的小姑娘,要他不可以有任何反应,他相信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不可能的。
徐苹听到他的咒骂,立刻扬起一丝迷蒙的笑意,“不可以说脏话哦!”然後便将自己的唇直接吻上他的唇。
生平第一次,季暮鑫被一个足以当他女儿的小女生主动亲吻著,她身上属於少女的馨香还有生涩的吻技,迫使他忘掉一切该有的道德感。他该推开她的,良知上的谴责让他想拉开他们的紧贴。
“不要!”徐苹整个人黏紧季暮鑫,她晓得以後可能会无法再这样放开自己,她纵容自己就是为了替以後的距离留下一点回忆。学著电视上女主角诱惑男主角的方式,她悄悄的将自己的舌伸出来轻舔著季暮鑫的薄唇。
再多的冷风也赶走不了他们彼此间的炽热欲望,季暮鑫呼吸困难的呻吟著,直接将徐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只大掌更是不安分的抚上她丰满的乳房。
跨在他腿上,徐苹不安的扭动,想要更多的感觉好纡解心头无端冒出来的热气,衬衫被他完全解掉扣子後敞开。
季暮鑫一手抚著她,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臀,将她压进自己勃发的欲望上。他的嘴放开她的唇,沿著她的锁骨渐渐向下移动,直趋她的乳房而後吸吮它们。
“嗯……”徐苹娇喘著不知所措。这……太亲昵了,远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以为『吻』都是像陈忠党吻她那样,只是嘴碰嘴而已,没想到单单的一个吻会变得如此激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