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呗!
序、序、序,什麽叫序呀!根本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大笑话一则。
连大编、小编,乱七八糟编都不写,为什麽要荼毒我们这些可怜的小虾米,我们也不要写啦!大家一起来发动罢序运动。
啥?不行?!
那麽来打个商量,新作家写序,反正他们没写过嘛!多多益善好表现自己不就好了。
像我们这种放到生腐生醋的「老人家」就不必了吧!人家有老人年金,七十岁以上健保免费,还有一堆半买半送的好处,我们只是要求比照办理而已,真的不是很贪心啦!有汤大家喝嘛!
但是——
各位青天大老爷呀!阿秋来哭给你们看了。
瞧瞧咱们家的阿编编多狼心狗肺,尤是那个说三句话就赶紧换手的小奸纯,你还我清白呐!
她……她们(复数,省得有人说我偏心。)太奸诈了,说好了一人一篇序放在一本书里,是一序一本喔!
大家把眼睛睁大些,在「出租王子」系列中的《王子宠上天》里,居然没良心地将三篇序同挤在一本,简直是诳我嘛!
到底是谁的错赶紧承认,阿秋仔是个心地善良、头顶光环的一级好人,绝对不会与你(们)计较。
瞧!狗头铡都收起了,阎王镰、死神链、三寸夺魂钉一样都没用,柜子上那些瓶瓶罐罐过期的狗罐头阿秋仔也没冒充海底鸡、红烧鳗寄给阿编仔享用,实在是非常仁慈是不是。
快呀!给点掌声,最好颁面杰出女青年奖章,上面黏上N张千元大钞当奖励,阿秋仔绝对会抵死不从的先收为快。
人不与钞票过不去。
还有呀!
下次别卑鄙无耻地叫人唾弃,序给我放前後篇幅,害我差点漏看了,以为有两头肥猪在出版社「横」行。
食言而肥这句成语用不著小笨秋解释了吧!一篇序一本书,你们坑了我。
P.S.1:徐娘(没半老),别抱怨我只会「折磨」你和小阿纯,谁叫阿秋仔住在荒山野岭的孤坟中,只认识你们两位少心少肝的,难不成下回要找小英妹下手?(嗯!可以考虑喔!)
P.S.2:老天禄的鸭舌头真的太咸了,你们北部人太重口味,不如我阿母的卤鸭舌头,那才叫好吃,用最醇的酱油喔!(阿母太后在酱油工厂工作,行销全台湾喔!非常的出名。)
可惜买不到鸭舌头,不然真要吃到翻肚了,阿纯心肝,你不是说要寄生的来给我阿母卤吗?
等你喔!
P.S.2-2:徐姊说:亲亲美女秋,够媚吧!下次请你阿母卤豆干给我吃,我超爱吃豆干、花干。
楔子
风和日丽好祭天。
香案一摆,三牲猪、鸡、鱼,五果案头落,三杯薄栖落黄土,一敬月老。
一盏神仙水,两坏阴阳土,混入西天沙,搓出两个人间个人儿,一似男来一似女,写下生辰八字,红丝线头缠两端孤男和寡女,系起今世盟,天妒地怨情关开,渡来千世缘。
逆天之举。
“怎么回事,搓了老半天搓出两个丑泥儿,你到底行不行呀?”
“娘要生子儿哭坟,有本事你来动手呀!嫌东嫌酉嫌米贵。”撩撩乌瀑发丝,媚儿眼一句尽是抱怨。
“一粒米也要银子呐!你当猫爪在地上扒两下就能长出一把米吗?”心疼呀!米整把整把的洒太浪费了。
待会得叫下人扫一扫,多少能煮成一锅薄粥,加点葱花什么的拿到街上便宜卖,一碗少说十文钱,卖个十碗应该够回本吧!
这女人太好命了,吃米不知米价,长年黄河大水死了多少人呀!还不是就为了少一口粮,爹死卖女的换一碗饭好求温饱。
像她早晚会被雷公劈死,不懂食物的珍贵,天罚她嫁了个木头相公。
“又不用你掏金掏银,少在一旁拿秤秤斤两,滚远点。”只会说风凉话。
水沙土和出两个泥人儿,一身薄纱短衫,绝美无比,忽而将其打碎,与红丝线一同揉入泥团内,淋上桃花瓣提炼出的花油。
只见纤纤绍指引来一道火,修地洒向渗有桃花油的泥团。迅速点燃其中的丝线,不一会丝线成灰融入泥团,她重塑成泥人,分成男形与女形。
“拿着。”
“休想,你自己来,我的手没空。”双手灵巧只为数银子。
女子冷哼一声地捏好五官,早知她只勤于与银子有关的事物。“坐享其成的事你最在行了。”
“这么说就伤感情了,这份今生注定无姻缘的生辰八字可是我煞费苦心找来的,好让你得以行逆天大法,这么够义气的朋友还嫌。”
逆天可是会折寿的,她也算是帮凶,不知道折寿会不会折到她的命来?将来要有个万一,把她葬在自家后院就好了,她与银子有共命之情,死也要守着她的银子。
虽然她不过叱喝一群乞丐去跑腿,好歹张了口讨个顺水之便,小猫儿再埋怨就没了道理,没几个人有本事在短短数日之间,找到命犯孤驾的年轻姑娘。
“晴!辛苦你了,小气财神。”倒插三粒香,一道蓝烟忽地窜空而去。
成了。
“不客气了,玉猫儿曲瞄瞄。”有趣极了,真想看看那人失身的错愕。
一个天生无姻缘的阴阳术士。
“玉师弟一定会感谢咱们为他所作的努力。”大恩不言谢。
盘着算盘的精明女子弹了一下盘珠,“这回我预估可以赚五十万银两。”
“才五十万银子吗?”她高估小尘尘的“绝艳”姿色了。
“当然你那位退隐的国师师父更值钱,我等着他来送礼金。”不怕银子重,不管多远她都会去搬。”
“呵呵…··那个老不修,让他当衣当扬尘如何?”曲瞄瞄娇媚的一笑。
“尽量咯!”即使她富可敌国,也不会有人敢来动她银子的主意。
所以,她亦笑得很开心。
只是,在某个地方,有个艳如女子的男子背后突生寒意,不小心打破他最在意的玉如意。
似乎,从此不再如意。
第一章
扬州城西有户人家,鸡鸣前必起,汲水洗豆转石磨,一粒粒橙黄饱实的黄豆混着甘泉水,磨呀磨成白中带黄的水稠物,顺着磨孔滑入大木桶中。
一勺勺石灰均匀的洒下,有些岁月痕迹的木杆子搅拌着不曾停歇,木桶里渐渐现出凝软的白嫩。
并非四角方方的豆腐块,而是一整桶的豆腐脑,佐以糖水和芝麻、花生之类,等天一拂晓卖给晨起的扬州百姓们。
人家说家有一宝犹胜大罗金仙,这会儿张家老爹可是笑得嘴都合不拢,养个闺女今年一十七,琴、棋、书、画……呕,除掉最后一项是样样不精通,只会做让全城人流尽口水的豆腐脑。
而自己闺女性子挺怪的,一七天只卖一1了碗豆腐脑,桶内的豆腐脑刚好是一百零一碗的份,不多不少绝不闪失。
咦,可怎会多出一碗呢?
其实原因非常简单,所谓怪人有怪友,偏偏她又住在扬州城,4Rxf不跟扬州名胜沾上一点关系。
因此,那多出来的一碗豆腐脑专为孝敬敛财有理、银子最美的扬州首富一一莫迎欢。
“好姑娘呐!给我一碗豆腐脑,加花生和栗子米。”二十文一碗的价码可真便宜。秀色可餐呀!
“果儿妹子,小生要一碗豆腐脑,红豆添相思呀!恼我一口甜。”真甜——的脸蛋。
儒衫打扮的年轻夫子不忘吟句诗,故作风雅地多在摊子前停了一会,用眼神传递浓浓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