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硬硕伟的男性抵着她,她挺起臀,坚定而温柔地拥着他,他在喉间低吼,舌头伸入她口中的同时削臀挑逗地进入她,她轻喘,他是如此坚硬肿胀,不可思议的润滑炽热在她的腿间悸动。
他顺着她的粉颈一路舔吻到胸前,滑润的舌挑逗着她粉红色的乳尖,她弓起身娇吟,光灿若初晨每道光芒的狂喜流过她全身和他一起融化,绝望地要他在她体内,再也不能拖延。
她向前推进,优雅地容纳他,赤裸裸的欲望引来他一声沙哑的低吼,欢愉的浪潮既突兀又紧绷,弥漫的蒸气,热腾腾的水,覆在她臀上的手,恋在她胸前的唇,所有的一切混合着他的韵动,每个呼吸,每个扭动只让她更接近白热的中心。
当他火热的舌深入她渴望的嘴里掠夺,当他将她的臀推挤向他,她突然迫切地想把自己毫不保留的给他,她要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宣告对他全然的爱。
向前推进,她献出自己,给了他涨满她全身的纯然喜悦,往后退,她缓缓抽离,等他的热情再次注进,在飞升的刹那,她燃烧的灵魂在他体内和他的相拥,真正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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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父亲,儿子。”克莉告诉米雅,拨一组琴弦,“那些是低调的弦,男性的声音,女儿,母亲,祖母,”她挑起另一组应对的弦,“是高亢的女音,试试看。”她把竖琴递向女儿。
米雅皱着眉拨着琴弦,铜弦轻颤,一两声音符跳跃出声,米雅鼻头一皱吸吸手指,抬头看她妈妈。
“很好,现在记得用你的手指来拨弦,”克莉调整女孩子的位置,“这样琴声会更大更好听。”
“祖父,父亲,儿子。”米雅拂过这些琴弦,琴声由低渐高,然后,她拨弄最中央两根弦,“那这两根呢?它们听起来都一样。”
“人们说这两根弦的振动有如对应的蜂鸣,我倒宁愿把它们比作竖琴的心魂。”
她回想起昨晚她和盖文分享和谐的至喜,“再来一次。”
当米雅练习时克莉打个呵欠,揉揉背,经过一夜的恣意欢爱,今早她醒来才发现盖文早已离开,即使现在已近中午,她也还没看见他,不过她知道他是到塔楼和铁匠石匠讨论城堡修复一事了。
稍早弗巨还带了小儿子来提醒她别泄漏布罗勃的事,她有些恼怒,因为她根本还没机会说,何况即使罗勃真要躲到地下室去,她和弗巨也不会知道。
窗外大雨乱敲,她开始希望表哥和他的人会进地下室躲雨在这种天气里英格兰兵不会出来巡逻。
大门轻拍声吓醒了神游的她,打开的门后是约翰,弗巨和威廉。
“克莉小姐,”约翰说,“盖文在吗?”
“他去找谭麦士和其他的铁匠了,也许他们去看南塔。”
米雅拨动琴弦发出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练得真好。”
“是象猫爪弹的一样好。”
“别说了,小子。”
“如果我的小指头不是弯的,我可以弹得更好。”
“她的小指头是弯的?”
“是的,小姐。”
“然后因为弹琴,她的指甲也变得弯的。”
“别闹了。”弗巨皱眉斥道,“去玩去,洛比和派克在厨房等你。”威廉转身离去,“别去地下室。”弗巨加上,“小孩子不准跑到那里玩,”他看了克莉一眼。
“他们会去,那些小孩不会听的。”米雅严肃地说。
“那你跟去看紧他们。”米雅领着母亲的命令热切地跑下楼。
“她喜欢扮演他们的中心,他们不会高兴的。”约翰看着她,“不过有一天他们会为了博她一笑而争得你死我活,她是个绝色的小美人,你不是她的生母吧。”
克莉摇头,“你知道这是个故事,不过那不重要,她是我女儿,天使把她赐给我,连她的名字也是。”
“嗯,她确实是上天的恩赐,”约翰沉声说。
一阵低沉的吼声从楼下传来,弗巨跑向楼梯口,“盖文,我们马上下来。”他转向克莉,“你丈夫要我们去和他会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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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狂风暴雨,”盖文猛摇头,“工人们连走过中庭的那片泥泞都有困难。”他看向克莉和弗巨,“我以为你们说盖勒威的冬天很温和。”
克莉看向窗外,密密的雨网织得漫天昏暗,阻止了任何想在外工作的人。
“铁匠想在这礼拜开始修理东南边的塔,”盖文说,“谭麦士要我找人去艾尔多买些器具和铁链,可是因为天气,我到现在还无法派人去。”
“你要约翰去吗?”她问,和弗巨把柴加入火炉。
盖文赞赏地看着他的妻子,火光里的她看来温柔可爱,忆起她曾和他分享的热情,让他只想和她一起回到他们的卧房,然而现实不许他如此。
“不,约翰留在这里,几小时前海奥利派人来过,”他摇头说,“我已经要约翰去和他谈,并提供他过夜,可是信差说海奥利要他马上赶回去。”
“海奥利送信来了?”
“嗯,他要我两天内赶到他那里和其他的指挥官见面。”
“两天。”克莉喊道,“可是这天气……”
“会好转的,象弗巨说的一样,我明天就动身,海奥利想抓你,我干脆带你一起去,我同意了,所以你必须和我一起去,这里就由约翰代管。”
“盖文……”她想抗议,他知道,举手制止,“既然海奥利想抓你,我干脆带你一起去艾尔,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你的安全。”
“我不要去一座满是英格兰人的苏格兰城堡。”
“你不会到堡里的,我计划把你留在附近的修道院里,会议时间大概一天,然后我们就到艾尔去买铁链,我们最多只去三四天而已。”
克莉不情愿地点头,“我们是需要在市集里买很多东西,好吧。”
盖文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纸摊放桌上,“海奥利对自己的人昨天在金格堡附近被布罗勃一行人攻击表示愤怒。”
“他知道还有哪些人吗?”
“他提到有新人加入罗勃行列,一个金发男人,还有一个较老的人,他的人宣称那两人一定是苏格兰武士,因为他们和布罗勃一起,其中有一个英格兰人一样用弓箭,另外还有一个疯狂的塞尔特牧师和他们一起,”他锐利地看了弗巨一眼,“我被指派要去找他们,海奥利怀疑那个牧师就是你,他要抓你。”
克莉惊喘,“可是你不能抓弗巨。”
“也不能抓我自己和约翰。”盖文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昨天我和克莉小姐在教堂里。”弗巨无辜地说。
“我的老天,你真是个颠覆叛逆的塞尔特牧师。”盖文说。
“海奥利的人没认出你。”克莉说。
“是吧。”盖文说,“这样也好,我只是要保护我妻子和朋友,和苏格兰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不期待有人从树林里跑出来帮忙。”他挑起眉看着弗巨,“可是我不知道布罗勃为什么离金格堡这么近。”
“克莉的表哥只是来拜访表妹而已,他在这里有一阵子,也许是我们需要帮忙时很幸运地碰上他们,你该对此感激的,先生。”弗巨说,克莉在他身旁惊愕。
“我非常感激,也欠布罗勃一份情,所以我不会和海奥利提这件事,可是我要确定我的牧师……”盖文谨慎地看了弗巨一眼,“不会在这城墙里搞叛变。”
“噢,当然不会。”弗巨飞快答道,克莉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