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看到尧和离离在楼下谈天时,我只觉得春天真是个美好的季节;但到学校看到他和她谈天说笑时,却发现心中顿时压不一块石头。
活该,这叫自找麻烦。谁教我闲闲没事耍那么早跑到学校,Shit!
没事,我什么都没有骂喔!基本上我只记得我说过,姑娘我的本性是温柔婉约的;所以如果有人有听到什么不堪大耳的言语,当然不是我出自我的口中,如果你们确定真的有人说出这些话,那一定是你们听错了,懂吗?
算了,烦这么多干嘛,苦在心头也一整天了,下午就跷课放自己一个假好了。不为谁心烦,不让我心忧,嘿!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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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后才发现头有些重重的,草草吃完饭后就跑回自己的房间窝着。半梦半醒间发现有个人站在我的床头,而那影子……是谁呢?
没有让我想太多的机会,因为我发现自己居然跟他在学校中,而且旁边还有个尧。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定昏了。对!我昏了,要不然就是我在作梦。
我们三人之间没有人先开口,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有着不安、慌张与烦乱。
天呀!我的头好痛!空气中弥漫着不确定的困惑,没有下雨的天空净是厚重的云。没有人想先开口打破僵局,而在那种情形下,我也不知是嘻皮的好,还是就此沉默?
奇怪,头怎么愈来愈痛了?而天空就如同落幕后渐熄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真的淋雨淋太久了。洗完澡、吃完饭后,离离也看出我不太对劲,但是她以为我只是心情有些不佳,也没有多注意我一点。谁知道睡呀睡着,我这个大白痴居然就发烧起来。好险叶维那天感情触礁,半夜爬到我的房间,想找我去小喝二杯,才发现我快没命了,要不然,嘿!嘿!就有好戏瞧了。
那天夜里,全家带我去挂急诊,还把叶维家给牵扯了起来害得叶维被澄哥骂得要死。活该!谁教他那天吐我糟。看清楚了吧,女人就是那么小心眼。
在医院住了一天才回到家中,隔天去上课时•;;发现自己
居然对环境感觉有点陌生。今天是社团干部的开会日,要去吗?好吧!如果叶维和尧没来找我,我就去社团;如果他们来我……我……我……我又再想什么了,果然生病的人是有点白痴的。
一点、一点半……二点、二点半……,还是没有人想来理我,是我做人太失败了吗?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呢?算了,既然没有事,就到社团去好了;反正在社团也可以见到他,顺便可以让自已确定到底我在想些什么。
打开社团大门,没人。哎呀!我来得太早了,这堂课报病假嘛,无所事事的人当然特别地无聊。
现在要做什么呢?破坏这里吗?哩!有人说过:
“要有非常建没,就要有非常破坏。”我萧野火就把重建的重责大任交结你们,我来破坏就成了。
就在我还来不及做出非常破坏的举动时,有个人打开了社团大门。“野火,你还好吧?见你两天没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你生病了。现在感觉好多了吗?”是他,陆重言,那个让我感觉有点异样情怀的男孩子。
“没事,没事,我很好。”我回过头大力地点了两下。“你呢?最近忙吗?”
“还好啦。”
“那还有什么工作要做的吗?我帮你做完,好让你出去约会。怎样,不错吧!”
“哪有什么约会呢?别听其他人在那里闲磕牙。”
“哎唷!回答得那么果断。真的、假的?没有?别骗人了。”
“哈!哈!”他只是傻笑着,而这也是他最标准的回答方式。之后他递给了我一份报告,而我也没有再多谈些什么就这样各忙各的事直到学妹弟们进人教室。他忙着开会、主持,而我则忙着发呆。
好不容易结束无聊的会议,大家一哄而散。看着学妹围着他•;;我心想,回家吧,反证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理清头绪的。
“野火•;;请你等一下,有事情找你讨论。。没想到这时陆重言却开口叫住我。
“喔。”
“等我一下。。”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学妹的纠搪,微笑着向我走来。”这个地方需要和学生会会长沟通。大家决议过后,希望能由你来代表社团。”
“原来是这样呀,我还在想,学妹们今天窃窃私语些什么?。
“所以,就由你来代表可以吗?”
“对不起,我拒绝。。”我连想都没有想;;马上回绝这份工作。”如果你们是因为我和会长的交情不错,而希望由我去沟通的话。我拒绝。如果不是,那就更不用我去了;更何况,社团中也有很多人想去,为何非要我呢?。”
“这只是大伙提出的意见,如果你不接受,我们可以下次开会时,再提出来表决一次。”
“那就等下次开会吧。”我没好气地回答。
“别否定得那么快,别忘了,这是大伙在替你制造机会,好让你和帅哥约会耶。”
“不用了,谢谢大家啦。”
“真的不用吗?”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别开玩笑了,你们要替我制造机会好让我被其他女生打死吗?”其实我所言不假,谁都知道刘竞尧是学生会会长,也是众女子所仰慕的人;但对我而言,尧是尧,叶维是叶维。很奇怪对不对?反正尧跟叶雏是不同的。叶维他是我从小相处到大的哥儿们,他所有的丑态我几乎都见视过,而尧……怎么说呢?反正不一样就对了。
不过此时陆重立听完我的话后,突然对我笑了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觉得他的心情好像不错。
“走吧,我请你去喝饮料,算是暗算你没有成功的奖品。”
“嘎?什么意患?。暗算我,暗算我什么?跟尧吗?”我脑子快乱了。这有什么好暗算的?
“别想了那么多了,再想下去,那就喝不成饮料喽。”他暗笑了二声,提起了重点。
对呀,怎么可以放掉让人请客的机会,我马上回答:“走,快走,免得待会你赖帐。”
而从那天开始,他就跟我比铰亲近。可是有时候在谈起一些比较私人的事情时,他又会把活题给转移:虽然现在相处的模式像是朋友,但又太过于要好,好得让我觉得不像朋友。
或许,我真的多想了:尤其最近都在忙着社团的事,每个人都快喘不过气了,我却还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想,我不是天才,也许就是白痴。
我习惯每天傍晚和陆重言讨论社团的事情后,在教室和落日的余晖里,折上一只纸飞机。若问我为什么,或许是希望有天自己能跳脱这迷雾,看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或许有天可以在阳光斜照进来的同时,让它能飞扬在天空中,而盼望有情人能穿过朵朵花絮,得到所谓的幸福。
纸飞机,你飞呀飞!把我的盼望给带上了天,让天地之间都是有情人的世界。我用尽我的思念,造出一只又一只的纸飞机,如同折出那千纸鹤的小女孩,为了征战的军官祈祷着。
“白痴,又想些什么?你忘了吃药,精神病发作了吗”
“忘了吃药,我看是你忘了吧。”又是那个死叶维,一开口就没好话,害我淑女的气质都被他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