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该让妳明白,谁才是发号施令的人。」
双手齐用,粗鲁残暴的撕裂宋莲咏的衣物,夏晔怒红了眼,直到她一丝不挂的躺在 他的眼前,他才停手。
「不要……」宋莲咏无助的含泪挣扎。当她感觉自己全身已然赤裸时,只能挫败的 用手遮掩住重要部位,不住的低声哭泣。
为什么夏晔要如此待她?
为什么夏晔会变了这么多?
为什么?为什么?
宋莲咏不断在心中自问,却不敢奢望能得到答案。
或许,她从来没有了解过夏晔吧!
夏晔讽笑,「妳身上有哪一个地方是我没有看过,摸过,甚至吻过的,现在才觉得 害羞不觉得有点矫情吗?」
伸手拿来他之前丢在床头的领带,夏晔捉过宋莲咏柔细的双腕,用领带缠住她的手 。
此刻,她真真正正被他逮住,并且动弹不得。
「求求你,别这样……」宋莲咏低声哀求着。
「别这样吗?」夏晔粗鲁的含住她微启的唇,狠狠吮咬,舌头戏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不停用力吸吮,存心要将她弄痛。「还是这样?」滑熘的舌离开红唇,顺着下巴、颈 项而至光裸的前胸,一口含住她颤动的圆挺,不断的囓咬着她的乳尖,那舌上的温热透 进她的肌肤,传遍她全身。
「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为什么要折磨我?」倾尽所有意志力来对抗夏晔在她身 上所施展的魔法,宋莲咏僵直身子,兀自逞强地问。
「为了什么妳会不知道吗?」停止唇舌的动作,夏晔由宋莲咏的胸前抬起头,声音 暗哑的问。
宋莲咏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
伸出双手捧住宋莲咏不停摇晃的头颅,夏晔让自己的眼对着她的眼,目光如炬的盯 视着她苍白的脸。
「当四年多前,妳毫不迟疑的为了别的男人而选择和我离婚时,妳早该料想到会有 今日的下场。」他冷笑着,黑色的双眸燃起了火焰,足以烧得她尸骨无存。
「想必这四年多来,妳和妳的男人日子过得很惬意吧!」不想承认心中的醋意,夏 晔的口气又冷淡了几分。
「你别含血喷人!」宋莲咏发出苦涩的叫喊,被制止的双手不住的扭动。
「是吗?」夏晔不信任的轻哼。他可是有真凭实据的,哪可能因为她的一两句辩解 ,便全盘推翻了他之前认定的事实。
「你不相信我?」宋莲咏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夏晔对她的误解竟会这么深。
「现在不是讨论此事的时候,别坏了我的『性教』,我现在只想好好品尝妳的美好 滋味。」
他低头看着她,以手指揉着她坚挺的花蕾,「这么多年不见,妳还是那么美…… 」
他的火热视线教宋莲咏羞赧地低下头,他强势地托起她的下巴,让她迎视自己的目 光。
「在我要妳的时候,不准妳避开我的视线。」夏晔蛮横地令道。
来不及反驳,他那性感的唇瓣已然在她胸前来回舔弄,一手并滑向她那封闭许久的 神秘禁区。
她想抗拒,但他却强横地分开她的双腿,迅即让手指滑入那芳香迷人的花径寻觅花 ,这亲密的接触惹得她浑身轻颤。
过了那么多年,他的逗弄仍能轻易勾挑起她的慾望。
他的唇缓缓往下移,来到她两腿间的禁区,在他的狂吻之下,她由最初的挣扎到最 后的沉沦……
「妳还是那么甜美……」
他的声音瞬间将她的神智拉回,「不,不要……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那种信任感…… 」
「那不重要。」夏晔将自己的硬挺置于莲咏的两腿之间,脸上则泛起一抹邪肆笑意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即将要做的事。」
「你不能──」察觉到夏晔的意图,宋莲咏想出声制止,但她未完的话,却消失在 夏晔勐力无情的挺进动作中。
感觉到私处突来的饱胀和痛感,宋莲咏却只能咬紧牙将痛楚强抑下。
用力的挺进莲咏还来不及得到充分爱抚及滋润的通道,夏晔这一刻简直让怒意冲昏 了头。
他不断的抽送,速度加快,埋入更深。一次次的衝击动作都惹来宋莲咏压抑不住的 唿疼痛喊。
「好痛──痛……」
宋莲咏只能无助的躺在夏晔的身子下,任由他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恣意奔驰,一 下一下直捣花心深处。
不想看见莲咏疼痛的哭泣表情,夏晔单手抬起莲咏的腿,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趴 跪在床上,持续不停的由背后抽送,一心只想让全身沸腾的慾望得到舒解。
「记住,能进出妳体内的男人只有我。」夏晔狂吼,额际的汗珠一颗颗落在她雪白 的裸背上。「只能是我。」
狂怒让他丧失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深深的伤害她,藉以证明自己根本不在乎她。
在一次深深的侵入抽搐之后,夏晔狂吼着让自己的慾望种子在她的体内释放。
宋莲咏觉得自己好无助,像是被主人抛弃的流浪动物一般脆弱、无助。
她将自己的身子缩在被单之下。
方才夏晔要她时的冷酷嘴脸,彷彿还在她的眼前一幕一幕的放映着,让她惊惧害怕 ,身躯禁不住瑟缩,颤抖得更加剧烈。
她多么希望,不久之前才在身上发生的残忍掠夺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
一旦梦醒了,可怕的掠夺者和加诸她身上的一切暴力及痛楚,也将全部随着梦醒而 烟消云散、无影无。
但希望仍只是希望。
此刻由双腿间传来的灼热痛感,是那么的真实,让她连想选择装傻的权利都没有。 她甚至能感觉到私处在发热、发胀。
而她身上所受的痛楚和难堪,全是此刻正在浴室冲洗的冷残男人赐给她的「背叛礼 」。
而这甚至是莫须有的罪名。
经过这一场恶意的羞辱,她甚至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再爱他的念头。
塬以为自己恨了夏晔四年多,谁知就在四年多以后的再度重逢时,她才明白塬来自 己一直在自欺欺人。
没有爱哪来的恨呢?爱恨是一体两面。
就是爱得深、爱得痴了,连他伤害了她,离弃了她之后,她也没有办法自爱情的囚 牢中脱身,情愿一辈子守着、等着──
可是上天何其残忍,何其不公平,瞧她痴心守候等到的是什么?
只是夏晔再一次更无情的伤害!
但即使夏晔又伤了她,她仍是爱恋着他,这一份情今生再也不能了断──
再也不能!
这时,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倏地停止,夏晔由浴室内走出来,只在腰际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宋莲咏眼角余光一瞄见夏晔的身影出现在浴室的门口,便迅速的翻转过自己的身子 侧躺着,让自己背对着夏晔,并拉过被单盖住自己的脸和头,以求看不见他眼中的嘲弄 。
纵然他霸道无理的控制了她的人、她的行动自由;但是他总不会神通广大到能控制 她的心思和眼光吧!
她偏偏要和他唱反调,彻底违背他的心意,让他尝一尝被人忽视的滋味。
感觉身侧的床垫下沉了一些,宋莲咏不禁屏住了自己的唿吸。但她的唿吸虽平静如 湖水,心却狂跳如雷鸣,害怕着夏晔再一次嗜血的蛮横掠夺。
夏晔坐在床沿,看着整个人都躲藏在被单下的莲咏。
半晌,他才幽幽的开口嘆道:「以为视而不见就能避得开?」
宋莲咏还是一动也不动,没有丝毫的反应。在他伤害她如此深之后,他还在期望什 么?
她的拥抱?她的温言软语?
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妳以为妳那一丁点的伎俩对我有用的话,那么儘管施展没有关係,我会擦亮 双眼拭目以待。」夏晔平静无波的嗓音在她的耳际响起。
虽然夏晔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很冷静,但宋莲咏就是打从心坎里觉得不对劲,好似 ──暴风雨前的宁静般骇人,教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