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的甜美兴柔软让他陶醉,她温馨、娇美的笑靥使他的眼光无法转开,即使一瞬也不!
结果,她却在醒来的第一眼大叫着她不想活了!
那他怎幺辩?
「身为五毒教的传人,从小吃毒长大的我竟然还会被迷香给迷倒!更离谱的是迷倒我的还是自家炼制的迷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教我怎幺见人?」阿蛮愈说愈伤心,忍不住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原来是这件事。秦默轻吁了口气,差点被这小妮子给吓死。
不过,这小妮子不为自己的贞操被夺而难过,却为了这等小事哭得花容失色?
他伸手搂着她因激动而轻颤不已的身子,微微一使力,她便安适地靠在他的怀里与他密合,沉浸在无边自责的阿蛮仍是浑然未觉的。
「别难过了,又不是你自己跑去吞「快活丸」的,是慕容少华逼你吃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提起慕容少华这个禽兽,秦默又一阵咬牙。
他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一型的人,只要有人招惹他誓死保护的人儿,他就成了标准的小人。昨夜胸口受了一掌而吐血的慕容少华现在大概躺在床上起不了身,这一掌让他的筋脉不但受创难愈,武功最起码也因此减了三成,算是小小的报了仇了。
「我就是伤心嘛,真是丢脸死了。」
「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说,又怎幺会有其它人知道?」
碰触到怀里光滑细致的肌肤,秦默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起了激烈反应,大脑也自动自发地记起昨晚那一幕幕的甜美。
阿蛮却只是羞愧得捂住脸。「就是这样我才更难过,我竟然笨到被人诱吃了『快活丸』,逼得你在无计可施之下舍『身』救了我。」说到这,阿蛮又是一阵哀号。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记得啊,你带我到破庙之后的事我都记得。我失控地大跳艳舞,脱光你的衣服,甚至主动吻上你,要不是我厚脸皮地一直缠着你,你可以不必做那幺大的牺牲的。」
看来,她唯一不记得的就是他用「丧石」帮她解毒的事了。
那,要不要老实招出他昨天干的好事?
秦默连想都不想,直接将刚刚昙花一现的良心丢到海里,他要将这个秘密藏起来,就让阿蛮怀抱着对他的「愧疚感」过一辈子吧,哈哈哈。
他的大手旋即不安分地在阿蛮胸前游走,刚开始只是小小的探索,然后愈来愈色情,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吐在她耳边的呼吸益见浓浊;他的反应感染了阿蛮,让她像只猫咪一样瞇起眼陶醉在他怀里,只差没有发出满意的咕哝声了。
「你既然知道是我舍身救了你,我要求你对我负责应该不为过吧?」
「这是当然的,我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利用完了就将你给甩在一边。」
「我们两个人的立场好象完全颠倒了。」秦默讪笑,他可不觉得自己手段卑鄙。
「你确定要跟着我过一辈子,你不会觉得委屈?」
「有甚幺好委屈的?」
「你长得风度翩翩、俊帅迷人,文才武略更是无一不通。再加上昨晚的事我虽然浑浑噩噩的,但却很清楚地记得你的『技巧』让我满意得很,我是认为赚到了,就怕你觉得委屈。」
秦默挑了挑眉,不敢相信这幺露骨的挑逗言语竟出自他的小苗女之口。
「你以为我这幺没节操啊?我若不喜欢你,你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大跳艳舞,我不但正眼瞧都不瞧一眼,甚至毫不留情地将你推离身边,更别提『献身』给你了。」
「真的吗?」
「是啊。」他点点头。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了?」
「不是喜欢。」秦默笑着吻上阿蛮愕然的小脸,补充道:「我对你的感觉比喜欢还多,套用世俗的说法,这应该就是爱吧。」
「我也爱你。」这一刻,阿蛮对于秦默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得「嫁」给她的事,变得不是那幺在乎了。
秦默只是得意地舔咬她柔嫩的耳垂。
「不要啦。」她打掉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大手。
「昨夜你可不是这幺说的,你三两下就剥光我的衣服,主动且热情得让我几乎招架不住。」秦默黑黝的眼眸变得更深邃多情了。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阿蛮又羞又愧地捂住脸。
「不行,我偏要说。」他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好痒。」
「就不知道是谁昨晚抱着我又啃又咬的。瞧,我的脖子、胸前全是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照你昨夜的热情推断,我的背上一定还有更可观的抓痕,难怪我一早醒来便全身酸痛。」
「你还说!」阿蛮不依地打了他一下,她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杰作,脸变得更红了。
鼻子中传来的阵阵幽香,惹得秦默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才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谈话上。
「为了让你明白昨晚的事全是出于我的心甘情愿,我愿意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你要怎幺证明?」
「就是这样。」秦默恶狠狠地吻住阿蛮,然后疯狂地攻掠属于他的城池。
「唔。」在秦默的挑逗下,阿蛮渐渐有了响应,身体不自觉地弓向他,无言地请求更多的爱抚。
看到她这下意识的动作,秦默大手的探索更深入了,他可不打算浅尝即止。
第七章
现在的秦默像是终于尝到糖果滋味的孩子,对阿蛮的甜美不但深深着迷,甚至有些欲罢不能。
缱绻过后,阿蛮只是窝在秦默的怀里,静静地等着激越的心跳平复。
两人谁也不想动、不想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彷佛谁一开口就会破坏刚刚才分享过的亲密。
是阿蛮忍不住先动手的。
她的视线停伫在秦默披散的发丝上已经很久了,专主得像天塌下来也无法教她移开目光;然后,她好奇地伸出手,抓起一绺发丝轻抚把玩着。
「阿蛮。」秦默喑哑低沉的声音闷闷地从她的头上传来。
「嗯?」她的小手早就放弃了他的发,转移到他那微微汗湿的裸胸上,好奇地轻抚着。
专心的她根本没有发觉手心上渐渐失控的脉动、耳畔愈来愈粗重的呼吸,以及眼前愈见激动的肌肉鼓动与起伏。
「你要是再继续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的后果。」他的鼻子贴在她的颈项旁来回磨赠着。
「嗄!」吓得阿蛮赶紧缩回手。
「就这样啊?那一点都不好玩。」他的俊脸垮了下来。
「我们接下来该怎幺办?」
「你可以继续啊,我不反对。」
「哎呀,我不是说这件事啦。」
「不然你说的是甚幺?」他俯身在她颊边偷了个香。
他呢哝的语调里散发着餍足后的暗哑与醉人魅力。
阿蛮红着脸推开在她脸上恣意轻薄的秦默。自从他为了救她,两人间不得已有了肌肤之亲后,秦默就变了,变得不安分起来了。
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警告她男女有别、不可以有太过踰越举动的?
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我说,我们还要回正义庄去吗?」阿蛮问。
「当然不行。」
他绝不会将阿蛮再往虎口里送。
「那现在怎幺办?」
秦默将阿蛮火热的身躯推离自己一些些,想抓回一碰到她光裸的肌肤后就消失无踪的理智。他知道是该回到现实了,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不能老是和阿蛮窝在破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