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寒心没说话,但他却忽然拉住于晴碧将他强压在树上,狂烈的吻着他,而另一手早已脱下于晴碧那件蔽身的裤子,在于晴碧又笑又叫中,他腰部用力一顶,口中发出满足的低吼?
然而于晴碧的身体没有事前的爱抚,十分紧窒难行,沁寒心仍是狂野的律动。
于晴碧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沁寒心的剧烈力道给折断了,他拍着他的肩,流泪道:「你怎么这么野蛮,寒心,轻一些。好痛啊!」
他这一哭,眼睛就像被水洗过一样,更加明亮动人,沁寒心的情欲也更加难忍,他一下子贯进于睛碧的最深处,让于晴碧体内的每一处都感觉到他的热情;在这推挤之下,酸痛的快感倏地冲上脑门。
沁寒心吻着他的身体,激烈不已的摆动腰身;而于晴碧尖叫一声,环住沁寒心肩颈的两手忍不住垂软下来。
沁寒心伸手在于晴碧的私密处爱抚着,另一手则轻揉捏着他的乳尖,使得于晴碧的叫声更媚、更扣人心弦。
「唔……寒心……」
沁寒心用力的占有他,于晴碧于是摆荡起来;而他一退出来,于晴碧就全身酸软的喘息着。
酸软的感觉让于晴碧泪流满面。「不要了,寒心……唔……」
沁寒心更强力的进出,并封住于晴碧低叫的香软唇口;于晴碧软颤着身子,不断的发出到达顶点的细小尖叫声,却换来沁寒心更有力的爱抚与怜爱。
终于结束后,只见于晴碧已没有力气的软躺倒在地上,沁寒心温柔的吻着他,依依不舍的将他抱起。
于晴碧一丝不挂的,裤子早已被沁寒心色欲大发时给撕破了,他环住沁寒心的肩颈,又倦又累的轻笑道: 「你怎么这么色啦!也没通知一声,就撕破人家的裤子,你得赔我才行,要不然我就只有这一件裤子而已。」虽说索赔,其实还不是撒娇的另一种表现方式。
沁寒心心里充满甜蜜的滋味,情欲过后,他更加神清气爽,低头吻了怀里奸诈又坏心的于晴碧。「碧,刚才舒服吗?你刚才叫得好大声啊!」
于睛碧脸红了,不依的?着沁寒心的臂膀。「你这个色狼,问这什么话,你好粗鲁,我看你的缤妃一定都是忍着痛让你逞欲的。」他声声斥骂,却满脸通红。
沁寒心爱死了他现在的样子,又是一阵的长吻,而后他将于晴碧送到床上,直接将他压在床上;明明刚才情欲已经餍足过,但他的下身却又忍不住抖动了起来。
于晴碧也瞧见了,他啐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又……」
闻言,沁寒心失笑了。
于睛碧一见他真心的笑,飞快的搂着他的脖子连连亲吻。「寒心,你笑起来多好看,以后要常笑给我看,你每笑一次,我就吻你,你说好不好?」
沁寒心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在笑,随即又马上不笑,自制可是身为鬼帝最重要的事,他怎能乱笑一遍;可是于晴碧赖在他的身上,吻着他笑起来时会有的酒窝,让他按捺不住的爱抚起来。
于晴碧气息变急,娇艳的抱住沁寒心的颈项,「寒心,我爱你,好爱你喔,你也要一直这么爱我。」
拉开了于晴碧的双腿,沁寒心深情的睇了他一眼,很快的便沉入他软玉温香的温柔乡?小◇◎***********************************◇◎◇◎◇◎
宫中住进了一个于晴碧,只见他总是大大方方的占用鬼帝的浴池、床铺与食物,因为照他自己所说,他是鬼界至尊的主子,所以仆人的就是主人的,他当然可以恣意的享用。
鬼帝竟也不斥骂,只不过鬼帝有时看于晴碧的表情像火在燃烧般的炽情,又像无底洞一样的懊恼,显然根本就不知该怎么处理于晴碧。
而于晴碧娇媚艳丽,闲来无事就爱闯进鬼帝办事的书房里捣乱,总是听见鬼帝似是生气的叫他出去;但不久之后,书房内却又传来奇怪的声音。
等过了半天,才见于晴碧似全身无力的被一脸懊恼的鬼帝给抱了出来。 若有侍着问于晴碧怎么了,鬼帝就会脸色难看地道:「没你的事。」
只是鬼帝的脸色越难看,于睛碧脸上的表情就越酡红,而后吃吃一笑道:「我没事,只不过进去擦桌子擦得太累了。」
侍者见他手中没有抹布,就不知他是怎么擦桌子的。
于晴碧显然也知道侍者在想什么,他指着自己背后的衣服道:「我就躺在桌子上,用背擦桌子啊!」 沁寒心脸色几乎青黑的怒瞪于睛碧,「别再乱说了。」
于晴碧却一点也不怕沁寒心狂怒的眼神,他笑得像有蜂蜜淋在脸上一样的甜。「你都敢顶着我擦桌子了,我为什么不敢说?」
只见沁寒心的表情霎时充满情欲,随即又怒骂道:「被你这么一搞,今日正事都不必做了,于晴碧,下次绝不准你进书房来,违者立……」
他斩字还没说出来,于晴碧就已放软身子的打呵欠道:「我好累,每天都在训话,这里不行,那边不可以,不能笑、不能叫,这么烦闷的生活,我怎么可能过得下去。」
眼见沁寒心又要怒骂,于晴碧马上攀住他的颈项,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沁寒心的表情随即又不同了;他并没有回答于晴碧的话,只是快速的抱着他回到寝宫去,然后锁上房门,两人不知在房内做什么。等到了极晚,才要人送食物进去。
这两个人的关系,可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