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帮你洗净后才能抹乐,希望我没伤你伤得太重。"
无争的语气非常的轻柔,令沁飞柳不禁依命行事,他能感觉无争用手抚过他那敏感的部位,探视着那边是否有受伤,
无争用细长的手指为他抹了些药物,才又将他抱回了床上,一到床上,沁飞柳就怕羞的赶紧钻进被子里。
无争也稍稍清理了身体,才又回到床上来;沁飞柳立即抱住了无争,将脸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无争淡淡的问。
无争的问话很平淡,沁飞柳却将他搂得更紧,像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他红着脸,仔细看着无争一贯冷情的脸色,他急忙的低下头,又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
"没什么啦。"
"那好吧,没什么就没什么吧。"无争一听他这么说,就不问了。
他而红耳赤,正巴不得无争发问,想不到无争竟然不问了?"你怎么不继续问下去?"
无争的表情很平静。"你不是说没什么吗?既然没什么,又何必问呢?"
沁飞柳一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见沁飞柳就要破口大骂,无争使坏的眼神一闪而逝。
沁飞柳的嘴被霸道的封住,他所有要辱骂无争的言语全化成了甜蜜的轻喘,柔软的小舌被一再的接触,吻得他的腰又软了。
"你好坏啊!"
一吻过后,口中遗留着无争的芬芳,沁飞柳轻轻的拍打无争的胸膛,又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坏,会想吃掉你吗?"无争暧昧的说。
沁飞柳再一次脸红,似乎只要跟无争在一起,他的脸就一直处在脸红的状态,他轻声的抗议:"讲吃掉多难听,我又没被你吞进肚子里。"
"那就吃掉你了。"
无争微微的张开嘴,轻咬在他的肩上,一点也没有咬伤沁飞柳,而手还顺着他赤裸的腰肢不断的轻抚。
沁飞柳欢喜的抱住他的颈项。"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你要对我负责,不能再去喜欢别人了。"
无争将他搂在怀里,见他含羞带快的低语,无争轻笑道:"原来你刚才就是在想这件事,才笑得这么开心。你不是老是骂我是死肺痨鬼?我这死肺痨鬼,有哪个瞎了眼的人想要啊?"
一想起自己老是口无遮栏的胡言乱语,沁飞柳不禁心下惭愧。
在他眼里,就算无争真的是肺痨鬼,他也不要他跟别人在一起;更何况,不知是不是相处久了的关系,他现在觉得无争不但不丑,还俊美得难以言喻。
不过,幸好只有自己这样想,别人一见无争一定会觉得他是个丑陋的肺痨鬼,那自己就不必跟别人抢无争了。
沁飞柳撒娇般的说:"我又不是真的为你,你不会在意的,对不对?"
"你说我在不在意?"
无争的表情与平常无异,但是沁飞柳忽然很怕无争因在意而不要他。
他着急的亲了无争一下。"别生我的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会改的。"
"真的改吗?"
他快快的点头。"真的,不过、不过……"
见他吞吞吐吐的,无争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不能再让于睛碧坐在你的床边了,他那副娇娆样,连我兄长都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你是我的,不能让他迷去。"
沁飞柳越说越小声,但是还是把心中的话全说了出来。因为他看过于晴碧的美态,说实话,就算尝尽天下美女的自己,也没看过比于晴碧更美的美女,若不是自己一心向着无争,说不定也会被他迷去了。
不管怎么说,无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他会觉得于晴碧美,当然是人之常情,所以他得先约法三章不可。
不过,他的话却只换得无争的一阵轻笑而已。
无争是在嘲笑自己吗?还是真的觉得于晴碧比较好?沁飞柳觉得既愤怒又难堪,一想到无争的想法可能是后者,他几乎快哭出来。"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心里又觉得他好,那你去啊,我才不在乎。"
"傻瓜。"无争一把将他搂住,在他的额上落下无数的吻。
沁飞柳的气愤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的便烟消云散,他享受着无争骄宠的怀抱。
"我好困啊……"忽然觉得有些倦,不晓得是不是刚洗过热水澡的关系。
沁飞柳甜娇的语气有些惹人怜爱,无争搂紧他的身子,低声说道:"睡吧,还很早呢。"
"要陪在我身边,不能走开……"
沁飞柳说到后来,语句已经模糊不清,他困倦的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不过搂无争的双手是死也不肯放的。
就这样,沁飞柳每天更爱往冷香殿跑,以前是一天只留一、两个时辰,现在则是从白天留到傍晚,一点也舍不得离去;只不过他脸皮薄,不敢夜宿在那里,生怕别人会知道他跟无争之间的关系。
毕竟他是堂堂的大王爷,又是鬼界的第一风流浪子,若是让人知道他曾被无争这个甚无姿色的丑病男人抱过,他一定会丢脸至极的。
自从那一次交欢之后,无争顶多就是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嘴唇跟脸颊,幷没有对他再做出更逾矩的行为;一想起当初自己激动不已的抱着无争,在爱欲的漩涡里哭湿了发丝,沁飞柳便觉得羞惭不已。
他现在带来的汤都是没有加毒的,而无争也是像以前一样,不管是毒的汤或是不毒的汤,他都照样喝下肚,而且也没有说些什么。
幸好无争没有说些什么,要不然若是无争说出那汤没毒,自己一定又会脸红个半天,因为那好象代表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一样了,所以他才不下毒。
他现在好喜欢无争搂着他的感觉,感觉好舒服,而且一点也不讨厌;他爱极了把脸靠在无争的怀里,拼命吸着他身上的芳香气息。
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他也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以前若是跟个女人有了较亲密的关系,都恨不得能赶快脱离,最好大家享受过了就各分东西,千万不能有所牵绊,以免扰了自己。
但是他现在恨不得每天都粘在无争的身边,永远也不要离开,永远都在无争的身边,他不知道这样的心情算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无争。
"衣服做好了吗?"在沁飞柳住的宫殿里传来惊喜的叫声。
一名制衣师傅点头称是。"是,王爷,已经全部做好了,现在正要给王爷看看满不满意。"
一群人抬了几柜的衣服进来,另一名制衣师傅将一件新做的冬衣料了抖,拿给沁飞柳看看是否满意。
那衣裳洁白如雪,在衣角的部分还绣上了蓝色的飞鸟花纹,整件衣服看起来就是十分贵气。沁飞柳心想,无争若是穿上这件衣服,铁定会好看得不得了,那赏金更是毫不吝惜的全发了出去。
"请问王爷,这些是否要搬到帝尊的殿里去?"制衣师傅们恭敬地问。
沁飞柳这才想到,他之前说这些衣服是要给他兄长的,当然师傅们会这样问。他挑了挑眉,"先放着吧,我要给我王兄一个惊喜,不必你们送。"
制衣师傅们互相看了一下。这些衣服果然不是做给帝尊的,铁定是做给王爷的男性情人穿的,可见这个消息的确不是空穴来风。
"是,王爷。"制衣师傅们领了命,悄悄的退下。
沁飞柳看了好几件衣裳,越看越满意,但他却不知这些衣服引起了一些谣言,在京城中不断的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