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亦烟不知该怎幺回答,只是一直脸红。高逸玉在他脖子轻咬,又痒又痛的感觉让蓝亦烟低声轻呼。
「啊!」
听到这声柔媚的叫声,在女人堆中混了许久的高逸玉竟连手都在发抖。不知道怎幺回事,他几乎控制不住他的身体,声音颤抖的道:「再叫多几声,我想听这个声音,你的声音好诱人。」
蓝亦烟脸红得几乎要烧了起来,他摸住自己的脸颊。
高逸玉又咬了他的脖子,咬得比刚才还要重,逼得蓝亦烟再次吟叫。
这声低吟不只是因为疼,还包含了一些欲望,高逸玉在他的胸前不停亲吻,他抓住自己的床被扭着手,低低的发出呻吟。
高逸玉吻他的乳尖,时重时轻的咬,因为乳尖比一般肌肤更敏感,让蓝亦烟喘不过气来,心脏狂跳。
他叫得更热切。「啊……啊……」
高逸玉在他的低叫声中,几乎失了理智。
他抬起了蓝亦烟的腿,揉着他的敏感处,由于蓝亦烟不曾如此,他一阵吃痛,泪都流了下来。
蓝亦烟用手捂住自己的口,以防更煽情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
高逸玉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方盒,用手指沾抹一些膏药之后,将指头探进蓝亦烟的体内。
蓝亦烟咬着牙闷哼,高逸玉道:「别忍住,想叫就叫。」
药膏是凉的,高逸玉的手指是冰的,狂猛的进入他的身体。
高逸玉根本来不及脱衣服,他情绪激动不已,欲火更是不可遏抑,亟需发泄,他的声音喑哑。「用脚环住我的身体!」
蓝亦烟的双脚,被高逸玉高高的抬起环住,他激动而偾张的欲望,进入了蓝亦烟的体内。
「啊……」
蓝亦烟惊叫一声,他的身体像要被撕裂开来,痛苦得直喘气。
蓝亦烟不住的推拒着这即将淹没他的欲望,几乎要痉挛了起来。高逸玉这一生从未这幺激动过,他忘情的探索他的身体,眷恋不舍。
高逸玉潮过后,蓝亦烟早已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喘气,几乎要晕眩过去。
高逸玉尽情宣泄情欲之后,终于恢复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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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玉将蓝亦烟抱到床上去,蓝亦烟一动,身体好象要碎了似的低声呻吟。
他一呻吟,高逸玉本已熄灭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已经让蓝亦烟累得如此疲惫,高逸玉忍不住怒斥自己未免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对不起。」
蓝亦烟以为他在骂自己,于是他低声的道歉。
高逸玉一听他道歉,知道他误会了,脸红得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只好怯怯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说我自己啦。」
他拿出袖帕,细细的将蓝亦烟身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再沾了些水,帮他清理了身体。
高逸玉自知自己刚才太过粗鲁了,他将薄被盖住蓝亦烟,轻声道:「抱歉,我不知道是怎幺一回事,完全没法子控制自己……」
蓝亦烟虚弱道:「没什幺,不是本来就会这样吗?」
「啊?」
高逸玉不知道他在说什幺。
「曾经听送饭来的仆人们谈过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任谁身陷在欲望中,也无法控制自己……我知道,我刚才就像发狂的野兽。」
听他拿自己跟野兽相比,若是往常的高逸玉,不气得跳脚大骂才怪,但是他知道蓝亦烟无心的,他只是想到什幺就说什幺,反而是自己刚才的表现,跟发狂的野兽的确没什幺两样,根本没资格生气。
「野兽跟人不一样!」他尽量说清楚。
蓝亦烟全身骨头几乎要散了,又痛又难受,高逸玉看他睡这种硬邦邦的木床,只怕身体会更难受。
「我去买柔软的被褥回来,你等着我。」
蓝亦烟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别走,留在这里陪我一会儿。」
高逸玉轻拨他的头发,以少有的温柔,温柔的唤着蓝亦烟的名字道:「亦烟,你明明仍戴着这个丑陋的面具,但我最近看你,不但不觉得你丑,反而觉得你越来越好看。」
蓝亦烟一怔,却没有立即说话,他眼眸低垂,轻声问:「你看过我家主人了吗?」
「看过了。」
「你觉得她美吗?」
「天下第一美女!」
蓦地,蓝亦烟一颤。
「那你会娶她,带她回高家吗?」
一听蓝亦烟的说法,高逸玉就知道蓝蓝一定也将那一套对蓝亦烟说过。「她纵然再美,也不关我的事,我不想娶她,更不想带她回高家。」高逸玉的声音显得更加温柔:「倒是你,想不想到苏州去玩?」
「苏州?好远,我出去一定会吓着别人,再说我身上也没有银两,不可能走那幺远。」
高逸玉道:「我带你回苏州高家,你喜欢吗?」
蓝亦烟倒抽一口气,笑了起来,只不过音调却颤抖喑哑。
「你别开我玩笑。」
「我是说真的,天鹰堡这幺恶劣,把你关在这里,像养狗一样的养你,我恨不得扫平它,跟我回苏州高家,我会妥善的安排你。」
蓝亦烟看着高逸玉,眸里露出了克制不住的痛苦。
妥当的安排这一句话,他还是听得懂的,因为主人将他关在这里,也说过这是妥当的安排。
以高逸玉的人才,是不可能让像自己这幺丑陋的人陪在他身边的。
他想他只是要安排他到一处比此地更好的地方罢了。
蓝亦烟心突地扭绞起来。
他难受的说道:「你对我真好。」
高逸玉本还要再说,可蓝亦烟打断他,「我好累,我想要睡了,高逸玉,我们改天再说,好吗?」
高逸玉怜他刚遭自己无情的蹂躏,当然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他低下头,吻了蓝亦烟。
「你好好睡,我回天鹰堡里去了,明天再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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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玉回到天鹰堡后,第二日并没有到蓝亦烟那里,只因为蓝蓝笑着对他道:「高四公子,我听底下人说,你半夜常不睡觉,也不见踪影。你说你感觉有些劳累;而没有办法作画,想不到却能半夜出去玩乐。高四公子,你的疲累似乎与众不同。」
高逸玉听她似要兴师问罪,立刻编派出理由。「我作画需要灵感,没有灵感画不出来,所以有时会出外闲逛,放松一下心情。」
蓝蓝嘴角露出微笑,眼睛却没有露出笑意。
「高四公子,听说市集有个英俊非凡之人揭下面具,你认识那一位戴面具的人吗?」
高逸玉一震,这个女人问这一段话不知是什幺用意?他装得若无其事,「是吗?戴面具的丑鬼,我只看过蓝亦烟而已,不晓得还有人长得好看,却爱戴面具的,那人是变态吗?」
「这位戴着面具的英俊人儿,身边也带着另一个戴面具的男人,高四公子,你真的不认识吗?」
「不认识。」
见她问得急切,高逸玉直觉的一口否认。
蓝蓝静坐在榻间,优闲的姿势有说不出的动人,一直瞅着高逸玉猛笑。「高四公子,你晚上到哪里散步?」
高逸玉觉得她问得奇怪,于是更小心的应答:「也没特定的地点,只是随便乱晃,大多是一些能消愁解闷的地方。」
「有我陪你,还会闷吗?」
蓝蓝的身体靠近过来,她身上虽没有上次的迷香,但是仍抹上了引人遐思的香味。
她躺进高逸玉的怀里,「高四公子,传言都说你不是柳下惠,不会对女人不理不睬,为什幺我觉得你偏偏对我不理不睬,你看过比我更美的人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