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是你的,你要娶我!”曹叶婷歇斯底里的命令,彻底失去理智。
“曹小姐,你恐怕弄错了,孩子不可能是我的。我的预防措施一向做得极好,没有可能会让突然冒出的私生子吓破胆。”项俨毫不留情的下评语,闪身坐火车内。
曹叶婷失神的跌坐到地上,斗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滑下脸颊,无声无息的诉说她的心情。
“曹小姐,你还好吧?”季慎年震惊的蹲下身体,手忙脚乱的找寻身上可用来擦眼泪的东西。顿时恨起自己平常不带手帕的坏习惯来。
最后,他以手粗率的抹去她的泪水,不自在一。的安慰道:“别哭……我……我去帮你揍那家伙一顿。”
“不要!”曹叶婷惊慌的扯住他的手臂,猛然忆起自己才被项俨无情的抛弃。忍不住伏在季慎年肩膀痛哭失声。
坐进车内的项俨好心情的替自己倒了杯酒,不曾错过季慎年与曹叶婷相拥的画面。他按下通话对讲机,对司机说道:“开车。”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咖啡厅,将一干人远远抛在车后。
走出咖啡厅前,项俨没错过巩寸月脸上揉和着惊讶与不解的神情。
项俨心满意足的望向窗外。
好戏水要开锣,愈到后来愈是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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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寸月挟带着不安定进杂志社。
在她走出“恋人”时,没在门外看到曹叶婷的人影,打了几通电话给叶婷的朋友,都说没见到她的人。
巩寸月实在担心叶婷会做出傻事,还是向公司请假去找她比较妥当。决定后,她快步走回办公室拿假条。走近专属的办公室,见门未合上,甚感奇怪。
巩寸月轻轻推开门,一个人半倚在窗台上,窗外的阳光这洒在他身上,背光的脸孔露出腼腆的笑容。
巩寸月飞快的奔过去楼住他的腰,眼角克制不住的流出泪水,又哭又笑的叫着。“死小子!竟然偷偷跑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在你捉弄老爸之前,总得让你也痛哭流涕一番。父仇子报,我当然得先帮老爸报报仇。”巩令杰戏滤的调侃,反手拥着她。“寸月,你还是这么爱哭呀。少了我的肩膀让你靠,你哭起来一定很不带劲吧。”
巩寸月倏地站直身体,当场赏了他一记爆粟。
“谁害我哭的,净会说风凉话!”
“哎哟,好痛耶!肿起来了。”巩令杰抱头鼠窜,夸张的搓揉被拍疼的头。
“你当我是铁沙掌啊,轻轻一拍被你说成那样。”
“真的,我的头破了……痛呀!”
明知他是做戏,还是激起巩寸月的不安。她拉着他坐进沙发,示意他低下头让她查看。巩令杰干脆滑下身体,坐在地毯上。
“寸月,你几岁了?”趁着巩寸月检视他的伤口,巩令杰状似随意的搭话。
他的话换来另一记爆粟。“连你老姐几岁都忘了,没心肝的臭小子!”
“再打下去,我连你是谁也一并忘记。到时叫不出你的名字,可别怪我。”巩令杰抚着头喃喃抱怨。
“二十四啦,”巩寸月投降。
“哇,这么老了!怎么还没有人要啊?”巩令杰屏着气息等待她的答案。
巩寸月扳过他的脸,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追我的人可多了,不劳小弟你费心。还有,二十四岁不算老,是十八岁的你太幼齿了。”
巩令杰脸色大变,整张脸顿时死气沉沉。一会,直直地看向巩寸月。“你真的觉得十八岁对你而言太孩子气?”
虽纳闷他问话的方式,巩寸月还是老实回答:
“跟我比起来,你当然是年轻很多。不过,别泄气啊,你很快会长成个好男人,到时不必花费力气,女孩子自然会靠向你了。”
巩令杰立时转化为喜,赖皮的抱住巩寸月。
“我只要寸月就好了,其他女孩就送给别的男人。”
“哪一天你遇上喜欢的女孩,就会后悔自己说过这种蠢话。”巩寸月忙不迭的取笑他。
巩令杰更加使劲的搂住她,梗塞的喉头一阵热气,他的心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又怎能任由他控制?
从巩令月为他带饭来的那天开始,一他的心就只容得下她一人。
天仙绝色在他眼里根本比不上令月的一颦一笑,她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都能令他失魂,教他忘了身在何处。明知道寸月待他情如姐弟,他仍是不自觉的陷入。
巩寸月忽地惊呼,用力挣脱他的搂抱。“我差点忘了进来的目地!”
她迅速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张请假条,三两笔写下请假事由,不忘交代着:“我出去找个人,一会就回来。”
巩令杰落寞的靠在沙发前,不发一语。
巩寸月见他没答话,抬眼看了他一会。瞥见他失常的安静,放下纸笔蹲在他身旁,爱怜的轻抚他的脸颊。“到沙发躺一下,你看起来很累。”
“我要你陪我。”巩令杰倔着脸央求。
“乖乖的,我马上回来。”巩寸月拍他的头哄道。
“寸月!”巩令杰不满被当成小孩子看待,眯起眼睛恶狠狠的扬声唤她。
“不要人当你是孩子,就不准随便撤赖。”巩寸月嘻皮笑脸的耸动肩头,回到办公桌前写完假单,临走前不安的回头嘱咐:“先警告你。要是回来见不到你的人,我可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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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司机老刘打来告假的电话,项俨闻目沉思。
老刘性情耿直,待人处事虽欠圆滑,但也不曾与人结怨。无端惨遭两名流氓痛殴,还是在前往公司的半途被拦截……
项俨掀开眼皮,脑中千折百转。
近来他仅仅是良性收购一家电子公司,而且还是在电子公司即将倒闭时买入整顿,间接也算替公司老板解决久悬的债务问题。除此之外,是否曾招惹过谁?
思前想后,他轻扯唇角笑了。临下地下室取车前,拨了通电话交代几句。
为了应付突发状况,项俨向来把一辆跑车安置在地下室的车位。
走出电梯,从口袋掏出车钥匙,项俨缓缓地走到车旁。还未拉开车门,忽然感觉背后有人,他迅速的转身,一把锋利的刀子迎面刺来,他飞快的抬手抵挡。刀锋落下,灼热感也随之降临在他手臂上。
“刘家少爷送的见面礼!”持刀的人后退一步大喊。另外两人吊儿啷当嘿笑出声,三人将项俨团团围在中央。
“刘家少爷?”项俨高扬声调,随后豁然开郎,果然是因“巨虎”刘韦德自杀事件而来。商界姓刘且与他有过嫌隙的,除了刘韦德的儿子没有别人。刘家公子向来不知长进,倒没想到还有项优点,知交满天下,连黑道中人也肯为他卖命。
“刘俊杰派你们来打我?”项俨拿出手帕绑在伤处上方。
“废话,难不成是叫我们来帮你提公事包?”持刀的人啐道。
“刘俊杰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甘心为他犯下刑事罪名。”项俨特意提高说话音量。
“杀死你,每人五十万。”旁观的两人之一抢着回答。
“闭嘴!跟他说那么多干嘛?”持刀的人阴狠的回瞪答话的人。
“五十万?”项俨轻鄙的冷笑,原来在刘公子眼中,他的身价只值一百五十万。
“你笑什么?”持刀的人大喝。
“你想知道?就怕你们没命所。”项俨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