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就站在她面前,而且笑容邪得可以。“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我会怀疑你张开嘴是在邀请我吻你。”
应有悔连忙把嘴合上,“你……你……”
“怎麽?见了我就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雷霆习惯性的环住她的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敢从我身边逃开,就要有承担我怒气的心理准备。”
他终於找到她了,谢天谢地,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老太爷的死,反倒帮他一次大忙。
“别这样,我们……我们……”她迷惑了,他们的关系不是不能见光的吗?为什麽他……不过,她如此眷恋他的怀抱,就算要她此刻就死去,想必也是幸福的。
雷霆轻笑一声,“这个地方的确不合适,我们到外头去。”
“可是……”她偷偷看向应家人。
“他们不敢有异议。”为了寻找他心爱的女人,他花了极短的时间介入应家已岌岌可危的事业,并取得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他的话,应家人谁敢不从?
“可是……”她犹豫了。
“跟我来。”雷霆将她抱起来,直接坐进他的加长宾士车後座,吩咐司机往前开後,便降下前座与後座间的黑色隔幕。
“你要带我去哪里?”应有悔看著雷霆,他的目光好温柔,但眼神却邪得可以。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性感危险的魅惑笑容,她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他的颊,并在他眼中瞧见自己的痴迷。
他不让她的手退缩,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这些日子为什麽躲我?”
“我不配啊!”应有悔垂下头,苦涩地掩饰自己的忧伤,“何况,我有留一封信,告诉你我们之间已经毫无瓜葛了。”
“那封信我早就丢了,而且,我们的事还没完,秋人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这话成功的引起她全副的注意力,他的手悄悄爬上她挽著高髻的发,一把抽开发夹,让她已长长的头发披散著。
她变得更美了,他挚爱的含苞玫瑰已成长茁壮,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无瑕的五官受到情爱的润泽更显诱人,姣好的身段被包里在神秘的黑色丧服下,领口微露的那片白皙肌肤令他想起深藏的甜美记忆,那头黑亮长发也令他爱不释手。
他突然发现他再也不能没有她!
“怎麽会?我什麽也没有说。”他生气了吗?他最重视童秋人,谎言被拆穿後,童秋人会愿意原谅他吗?他为什麽会回头找她?还是要她再牺牲什麽?
不,她不能这麽想,他看著她的眼光并未带著算计,或许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心思乱成一团的应有悔,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更没注意自己已被他抱在怀里细细的呵护著。
“是我告诉她的。”她的味道好甜、好熟悉。他把头埋在她的肩颈,细细吮吻著她柔腻香馥的肌肤。
“呃?为什麽?”因为他亲密的接触,令她浑身掠过一阵轻颤。
“因为……”他抬起眸子,俊逸慑人的眼紧紧地锁住她的,倏地,他像是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顽皮的舌不断地在她的下唇画圈圈,当她因惊讶羞怯而略微退缩时,他竟用右手按住她的後脑,不让她退缩。
她的主涩,引发他的怜惜,在尝遍她的唇後,蛊惑煽情的舌灵活的探进她的嘴里,挑逗她的舌与他嬉戏。
他是如此专注,温柔,使她浑身战栗不已,呼吸也为之停顿,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在他的怀中,她是如此弱小且易受惊吓,让人彷佛要倾出全身的力量来呵护……
许久,他才略微松开她的唇,“呼吸,有悔,深呼吸,来,慢慢的吐出气来。”
应有悔照著他的话做,才发现自己一直屏息著,她缓缓睁开被泪水浸湿的眸子,“为什麽?你从不吻你不爱的女人。”
没料到她会将他的话记得如此清楚,他打趣的吻去她的泪珠,“不错,我的唇只为我最爱的女人守节。”
“你并不爱我,以往即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从没吻过我。”连仅有的那一次,都是自己强要来的吻,而且只是轻轻一触他的唇而已。“你不应该吻我的。”
应有悔难掩脸上的悲哀,真正的吻是像刚才那样吗?想来不觉脸红心跳,难以自制的浑身发颤,她多希望他能爱她。
“傻瓜,你还不明白吗?我只爱我的女人,也只吻我爱的女人,而那个人就是你。”雷霆浅笑,再次霸道的覆住她的唇,狂猛的在她的唇里掀起另一番风暴。不用他催促,她的手臂立刻自动环上他的颈,两人缠绵再三。
“真的吗?你说你爱我?”在双眸因缺氧而稍稍分离时,她难以置信的红了睑,梦幻般的神采写在迷蒙的眼眸里。
“傻瓜,我爱你,从好久好久以前,”他掏出那条玫瑰钻链,戴上她的脖子,并解开她丧服的钮扣,亲眼瞧它垂在她胸前的模样,“下回要是再取下来,我非打你一顿屁股不可。”
应有悔又喜又羞的将睑埋在他的胸膛,“我也好爱好爱你,可是,你从没爱过我。“
“谁说的?若不喜欢你,我何必费尽心思的讨你欢心,又在你失踪的时候急得几乎发狂,连家人都受不了我?”
应有悔痴痴的瞧著他表露情感的俊脸,“雷,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毕竟你最爱的是……对了,那童秋人怎麽办?”
“她怎麽办对我们很重要吗?”他在口袋中掏著东西,浓眉愉悦的上扬,唇角泛著一抹神秘的笑容。
“你一向很爱她的,如果她知道……”应有侮的小脸变苍白了,被捧上高空的心顿时跌落谷底,“是不是因为童秋人知道真相後离你而去,所以你才回来找我?”
说到最後,她已经有些哽咽了,说好这辈子不为自己掉泪的,但为了雷霆,她已违规好多次了。
“不是,我已经不爱秋人了,其实,我早该觉悟的,我的心根本就只容得下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就叫做应有悔。”他掏出一个东西,同时扳起她左手无名指,将东西往上套,“我以为我爱秋人,但我错了,在遇到你之後,我发现你才是我爱恋的对象,具有引发我疼惜的一切特质;所以,我把一切告诉秋人,取得她的谅解後,正打算向你求婚,哪想得到,你竟什麽也不带的离开了,连同我送你的项链,都弃之不顾。”
他执著她的左手,在唇边印下轻轻的一吻,“你知道吗?当我拿著戒指,准备向你求婚时,却发现你走了,让我好难过。”
他发了狂似的找她,但毫无线索,只有整日藉工作麻痹自己,甚至不敢回顶楼的房问,因为怕连思念都沉重得令他无法承受。
“我一直以为……”应有悔瞧著戒指,又哭又笑的偎在他的胸前,“我以为我爱你爱得好无望,所以不等你来赶我走,就自己先逃了。这些日子,我天天在想你,知道无论离你多远,我都依旧爱你。”
他紧紧的抱著她,失而复得的狂喜几乎淹没了他,“你好傻,下回有什麽事就直接问我,不要什麽也不说就跑去躲起来,让我找得心好痛。”
“如果你不嫌我烦,不嫌我没学历、没家世,那就把我娶回去吧!”她轻叹,一个人活得好累,如果可以,她再也不要一个人生活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邪邪的一笑,敲敲玻璃,吩咐司机将车子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