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绿卫收紧手臂,怒声低吼。
疑惑地皱了皱眉,强迫自己浑沌的脑袋细思自己又做了什么惹怒他?
望着他忿怒的面孔数分钟,她仍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投降。
“我的喀达大人,我虽不知道我哪错了,但我请求你的原谅。”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可怜地请求道:“让我睡觉好吗?我好累。”
绿卫看着她诱人的嘴慵懒俏皮的应答,恶狠狠地吻住她;惩罚她,也是惩罚自己。
她很想回应他,也您知道他气什么么,但她真的累极了,连他粗鲁的亲吻都无法赶走她的睡意,仍是忍不住沉沉睡去,只有双手紧紧地环住他,毫不在意地包容他的粗鲁。
绿卫停厂动作,望着她信任的睡容,柔和了他的面部表情,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前,汲取地带有馨香的柔和香气。
她紧攀着他不放的双手是信任,任他粗鲁仍能安然入睡;她的信任满足了他。
随即,他终于想起一个他足以对她发怒的理由。
不过,她已经请求了他的原谅,他就宽大地留待明天再质问她。
绿卫极其满足地护着怀中娇弱的女人入眠。
***
“雷诺已经告诉你关于角兽大赛的事了:”绿卫问得平静,观察她的反应。
是她错觉吗?今天的天气不见寒意呀,她竟不自觉地打起寒颤,显然是心虚造成,她绝不能表现出来。
“嗯。”佯装不在意池随意回应,本想夹紧角兽腹部让角兽前进,可怜她昨天练骑过度的双脚不从心,使不上力。
“要不要去看族人练习?”绿卫坐在他的座上,不放过她一丝细微表情,仔细地观察她。
白芸顿了—下,随即摇头。“你难得有空。我们上绿湖。”对绿卫一笑,伸出双手表示想与他去,乘他的坐骑火焰。
她知道绿卫在观察她,只要被他捉到一丁点珠丝马迹,他绝对会分秒看住地,不让她练骑,阻止她任何的妄想。
“好。”绿卫抱过她,往绿湖奔驰。
“Lucky!”不忘转头叫唤在树边忙着进食的噬兽,看着它疾速地追随在他们身边。
风疾速滑过肌肤,她感觉得到空气中的气味,望着眼前辽阔的草原、绿色的天空,深刻体验绿色世界的美丽。
她笑了,仰头笑得开心,回过头淘气地偷啄绿卫坚硬的面部线条:瞬间的幸福满满地充斥在她心中,蔓延在全身,让:她全身的细胞感受到快乐。
绿卫拉住缰绳,疑惑地看着她灿烂的笑颜,他看得出她极其快乐。
“绿卫,你知道幸福的感受吗?”满足地仰靠在他宽大的胸膛,仰着头轻问,然后接着自答:“那很美妙。”
幸福?绿卫看着她满足的笑容,深刻感受到她的快乐与知足,她让他体验前所未有的情绪,发自真心的情感,名为幸福的感觉。
“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因为我有你。”回过头,深情地望着他,满心感恩,大声道出她的爱意:“我爱你。”
这是他今生昕过最好听的赞美,绿卫怔仲在她大胆的宣言中。
她发誓她看见他脸红了,咖啡色的脸上竟有——
赤红!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绿卫狠狠地吻住她,吞下她所有的笑声。
吻是粗暴的,手却是温柔地在她身上游走,轻轻地解开她的背心,移开她胸前的绿石,抚着她的浑圆,熟悉地在她胸前的绿色记号上摩挲。
“在这里?”白芸喘息着,紧张地望向四周,深怕被人看见。
“你怕?”绿:卫吻着她胸前极为细致的肌肤,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有人看见怎么办?在角兽背上可以吗?”红着脸,拉着绿卫的发,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让他们看。”绿卫拉下她的手,抱住她滑落角兽,让她躺在地上。
一声惊呼,随即传来阵阵惊喘,白芸本想拒绝的声音销声匿迹在绿卫猛烈的需求中。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就在旷野上要了她,迷乱的双眼凝视绿卫深邃的绿眸,最终停在绿色的天空中。
“天空的颜色会变化吗?”激情过后,躺在绿卫怀中,望着万里无尽的绿色天空,她觉得天空的颜色似乎比她刚来这个世界时更深厂。
“会,随着季节变化,冬天的绿会转深,天空飘下的雪会冰冻整个世界。”绿卫眷恋地吻着她的颈项,回答她的问题。
即使他不承认,但他几乎是相信了她的话,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她的灵魂是如此特殊。
他绝不正面承认,只因他深怕她的灵魂会离开这个世界。
“雪?”白芸吃惊地坐起身,惊讶地望着绿卫。“这里会下雪?”
“白色的飞絮从天空飘落,会融化变成水。”绿卫拉下她,轻吻她微张的小嘴,以为她不知道什么是雪。
“我没见过真正的雪,雪真的会覆盖整个世界吗?美不美?”无法控制激动的情绪,她从未真正见过下雪,更没摸过雪。
“雪会盖住所有你能看到的绿色世界。”绿卫笑看她兴奋的模样。
白芸仰起头,望着天空开始期待这个世界下雪的日子。
看着她一脸向往的模样,绿卫伸出大掌,伸入她背心中,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背部,轻叹道:“雪就像你的肌肤一样雪白,雪冰冷,而你是温热的。”
她从未听过绿卫如此感性的语气及话语,微讶地转过头,低首看他。
绿卫大掌拉下她,给她一个饱含占有欲的吻,冰冷绝对地命令道:“我要你承诺我,危险的事绝不去碰。”
他是想过阻止她练习骑术,直到赛后再让她练习,但也只能阻止她此次参赛,三年后,她仍会参赛;他清楚她性格中拥有异常坚毅的分子。
他甚至想过终生禁止她练骑术,但他不能,在这个世界存活,驾驭角兽是必须的技能;他承认,这个原因其实很薄弱,以他的独裁,他会选择绝对的禁止命令之所以没有执行的主要原因,为的是他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模样,他知道她有多么喜爱角兽。
当他第一次让她共乘火焰时,她满心欢喜的模样深植他心,她兴奋得直向他诉说着,角兽在她的世界中是虚幻的神兽,它的角带有法力,让能看到它的人触摸它的独角就能愿望成真。
她就像个说故事的小女孩滔滔不绝地说着话,微红的小脸写满快乐,他忍心让她永远不碰角兽,禁止她永远不能拥有角兽。
直视绿卫清澈了然的绿眸,令她心虚得心跳加速。他知道她的企图了吗?暗忖着、疑惑着,既然他猜测到她的企图,以绿卫的性格,绝对会全面地禁止她,不可能迂回暗示地阻止她。
“我要你承诺我。”绿卫锁住她散漫的焦距,威胁命令。
“我尽量。”回答得闪避,他深邃的绿眸令她不敢撒谎。
“我要的承诺是绝对。”从她迟疑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她势在必行,得到她的承诺也是枉然,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我承诺。”不敢看着他的绿眸,盯着绿卫的下巴,昧着良心向他撒谎。
她不想让他担心,但她—定要参加,不完全是为了自己,她只是想让自己在这个世界立足得更圆满、更问心无愧。
原谅我。
白芸在心中向绿卫真心地道歉,她知道他是多么地在乎她的安全,只要是除了危险之外的事,他几乎都在纵容她;她知道他一直在自我矛盾中放纵她、宠溺她,为此,她感到无限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