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吧!”罗丹倩想了一下、
“美女们,饮品上桌了.”苑芹蕊端着两杯酒来。
“谢谢你喽!”斐奈道。
“哪里,这两杯鸡尾酒不一样,你们喝喝看,知不知道是什么?”苑芹蕊调皮地问。
斐奈和罗丹倩对看一眼,拿起眼前的酒杯,轻啜。
“海上微风。”
“月光夜色。”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真聪明!脑袋和脸蛋成正比。不打扰你们了,我要去忙了。”
“芹蕊人很好!”看着苑芹蕊离去的背影,罗丹倩衷心地说。
“我交的朋友,每个都很好!”
罗丹倩有些失神地凝睇手中的“月光夜色”。
“这是你喝不醉的酒之一,现在,它对你而言有了新意义吗?”斐奈猜测肯定和金凯烨有关。
“嗯.以後再告诉你吧!”罗丹倩轻笑,慢慢啜着“月光夜色”。
“德意慈的说法,我赞成,明天你就开始调查唐亚菲。当然啦!你得忍耐几天不儿金凯烨,因为,唐亚菲认为她的计谋得逞後,一定会松懈,这样一来,要让她露出马脚,就易如反掌了。”斐奈轻扬嘴角,露出一个自信的笑。
*****
金凯烨原本想大醉一场的,但仔细思考後,又作罢。他有预感.这是一个骗局,而他和罗丹倩都中了计!现在他要保持清醒的头脑,随柜应变,并伺机反击,让布这个局的人领受千刀万剐之刑。
从高中开始金凯烨、乔傲威、尚沛辽三人,只要其中一人遇到任何事、任何难关,最少会有一个人保持冷静;再加上奥得瑞的协助,问题总持续不到一个礼拜就迎刃而解。现在,又是四人合作的时候了。
奥得瑞现在已在计画并吞支持夏佐.卡迪的主要财力来源的公司,依据达尼氏的财力与努力,不消半个月就能成功。等乔傲威回国之时,将是他们对付卡迪家的最佳时机;而现在金凯烨要先揪出设计他和罗丹倩的人。
事情已有了眉目。昨晚金凯烨外出欲买醉,而後作罢回家时,在一家宾馆前,他看到一对熟悉的身影----男的,是那天出现在罗丹倩住处的人;而女的正是唐亚菲!
******
乔傲威神情凝重地看着手中的资料,那是奥得瑞半小时前fax给他的有关夏佐的资料:
夏佐.卡迪,现年二十六岁。二十年前被安可兰登.卡迪收养,法国人……
在资料最後注明,奥得瑞要乔傲威回台湾等夏佐,届时,他会和韦晨攸、安可兰登一起出现。
韦晨攸已失踪八个小时,可见夏佐已展开行动了。
二十分锺後,酒店的经理亲自送来飞机票,那是奥得瑞为他订的;财势在这世上,真的很好用。
看看飞机票,是今天最晚一班机,他明天就能回台湾了。
两军将要交锋,最後谁胜谁败呢?
*****
韦晨攸在晕眩中清醒,手脚上的束缚感令她不适;她知道她被人绑起来了。
记忆中,夏佐跟她说丢了东西在‘靓’於是她决定陪他去;但才刚下了车,即有人以手刀劈晕了她。
会是夏佐吗?
口里的布条令韦晨攸口乾舌燥,身上的捆绑更令她全身酸疼。她被绑了多久?乔傲威知道吗?这儿又是哪里?
正想着有人推开门,令原本阴暗的小房间充满光亮;原来,现在是早上了。
“早啊!”
一个瘦瘦高高头发灰白,面色略显憔悴,年约五十的男人走到韦晨攸跟前,他身後跟着夏佐。夏佐动作轻柔地取下韦晨攸口中的布条,看来,他们是有意要让她说话。
“你是谁?”韦晨攸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恐惧和害怕,也没有半点生气和愤怒,只有镇静和自如。
“我中文不是说得很好,改说法文吧!”那中年男子不疾不徐地申明,脸上的笑容接近和蔼可亲。“我是安可兰登.卡迪,你应该认识我。”
“事情都已经过了二十五年,你想干什么?”韦晨攸有些警觉地问,语气也有些凌厉。
夏佐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人对话。
“你和艾曼妮索挺像的,但比她当年更美,也比较坚强、冷静、能干。”安可兰登有些痴迷地看着韦晨攸的双眸。“好像的眼睛,一样是那么蓝、那么美!”
韦晨攸能感受安可兰登对韦童那份深爱,但,韦童既已嫁作他人妇,他又何苦在二十五年後对她纠缠不清!?
“你如果真爱我妈,就该祝福她。”
“祝福她?”安可兰登狂笑几声,正色说:“二十五年前,我对艾曼妮索一往情深;那时,我还是她的未婚夫,但她却在遇见来法留学的尚可书之後就变了心,还和他私奔,扔下我一个人在法国独尝相思之苦。她应该清楚我有多么地爱她,她却忍心这么对我!”安可兰登的表情很痛苦。“二十五年了,我仍然忘不了她。”
唉!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
“我妈她只把你当作是兄长、好友般看待,她对你没有爱恋的感觉你也应该清楚——”
“不!字是的!是尚可书抢走了艾曼妮索,我不能忍受!他终於死了,但是这还不够,我要他赔偿我!赔偿我二十五年来所忍受的寂寞和痛苦!”安可兰登变得怨慰,一心只想报复。“所以尚可书的儿子,我要让他痛苦;而你,和艾曼妮索一样有对漂亮的蓝眼睛,就嫁给夏佐吧!我的媳妇,婚礼上再见啦!”说完,安可兰登就走了,留下夏佐和韦晨攸。
韦晨攸深锁眉头,心想:希望辽没事!
一直没说话的夏佐,帮韦晨攸松绑。“疼吗?”瞥见她略乾的唇,他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倒了杯水。“喝吧!”
韦晨攸抿抿唇。”原来你接近我另有目的!”她走开几步。
夏佐见她没意思要喝水,随手一放。“法斯珂,我真的喜欢你,嫁给我吧!”
“这里是哪里?”
“台湾。”
韦晨攸走向门口,却遭到夏佐拦阻。“你不能走!”
韦晨攸心一横,握拳向夏佐腹部击去,却被挡住,反而让夏佐捉住她握拳的手;他回身一绕,韦晨攸便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她用未被限制的手用力往後击,夏佐因紧抱着韦晨攸而被击中,闷哼了一声,但没有放手,很快地,他也捏住韦晨攸的另一只手,并且往墙一靠,让韦晨攸紧贴墙壁,双脚再向前顶住韦晨攸的双脚,令她动弹不得。
“啊!”韦晨攸皱眉,她的手脚都被控制住了;但夏佐的动作不失温柔,所以没有弄痛她。
“别动不这样做,你又会攻击我,我的柔道是教练级的。”
怪不得!
“你……”
“我知道你这个样子很不舒服,我松开你的右手。”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韦晨攸意指夏佐帮安可兰登的事。“你们要怎样对付辽?”
“他养了我二十年,我该报答他;至於尚沛辽,我不是很清楚要怎样对付他。”夏佐语气轻柔。
“你是专门对付我的?”韦晨攸一面讽刺地说,一面稍稍思索,她得脱逃,逃出去找辽。
“你们刚才绑得我全身酸疼,现在你又把我架住,我快受不了了,能麻烦你放手吗?”
夏佐想了一下,便放了手。“你没事吧!?”
“你有药吗?我的手腕破皮流血了。”
“柜子上有,我去拿。”
趁夏佐走向橱柜之际,韦晨攸奔向房门;但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夏佐又捉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