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知道晨攸她住法国哪间酒店吗?”尚沛辽问。
“攸在巴黎有个小屋,但她的小屋正在装修,她好像说住在‘香榭酒店’!”罗丹倩回忆。
“大酒店好找。”尚沛辽松了一口气。
“如果攸打电话回来,要告诉她吗?”
“告诉她,让她有个提防。”
“嗯!你什么时候去法国?”罗丹倩颇为关心。
“明天。”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闷闷地蔓延在屋子内……
*****
印一个轻吻在熟睡的乔傲威唇角边,韦晨攸打了通电话到巴黎的“靓服饰”。
“夏佐,走吧!”韦晨攸要带夏佐去挑衣服。
“嗯!”
巴黎的“靓服饰”占地一百多坪,只有一层楼。
“嗨!法斯珂,好久不见。”进去,一个艳丽的女子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了,凯莎琳。”韦晨攸和凯莎琳互拥,并亲吻对方脸颊。
“瞧瞧你,愈来愈美艳了,真是让我嫉妒!”凯莎琳拢拢咖啡色的波浪卷发。举止间充满了妩媚,她是‘靓服饰’在法国的总执行。
“说笑了,乔拉斯呢?”乔依斯是“靓服饰”一百二十七名设计师中,前十名的名设计师之一。
“她到里昂去了。”凯莎琳注意到一旁的夏佐,问:“法斯珂,这是你的男朋友?很俊哦!”
“不!我男朋友在酒店休息,这是我朋友,我带他来挑几套衣服。”韦晨攸差点忘了夏佐。
“你好!我是夏佐。”夏佐自我介绍,并朝凯莎琳稚气地一笑。
凯莎琳上下打量他一会儿,开口:“他很适合乔依斯新设计的‘男’系列衣服。”
“嗯!”韦晨攸赞同,乔依斯的设计很有独特的风格。
“来吧!”凯莎琳引他们到最里面的一个柜。“喏!这里都是‘男’系列衣服共有三十二套。”
一个小时後,韦晨攸和凯莎琳帮自称眼光不好要人帮忙的夏佐,挑选了十四套款式不甚相同的衣服。
“行了!凯莎琳你能在晚上六点之前把这十四套衣服送到酒店吗?”韦晨攸把她住的酒店和房间号码为在一张纸上。
“可以回去台湾之前,我请你吃顿饭。”凯莎琳和韦晨攸交情很好。
“明晚吧!”韦晨攸提时间。
“好!‘衣恋’时装发表会要展开时,别忘了通知我,我也要到台湾去!”
“嗯,拜拜!”
走出“靓服饰”,韦晨攸没看到埋在雪堆里的阶梯,绊了一跤,及时被夏佐接住,而且很不凑巧的,她的唇触碰到他的嘴角。
“抱歉!”韦晨攸有些不自在,勉强站起来,却因脚踝疼痛而踉跄了一下,且再次被夏佐接住。
“怎么了?”夏佐把刚才的悸动藏在心底。
“可能扭到脚了。”韦晨攸皱眉。
“能走吗?”
“试试!”韦晨攸吃力地站起,走了一步,她哀叫一声:“啊!”跌坐在雪地上。
夏佐笑了笑,摇摇头,走过去不费力地一把抱起韦晨攸。
“你……”
“你这么走一步,哀叫一声,然後跌坐在地上,我们怎么回酒店?”夏佐笑问。
韦晨攸不再说话。
夏佐的怀抱很宽阔,也很温暖,但,还是比不上乔傲威的。
乔傲威那张极英俊,有点儿邪气,五分像汤姆克鲁斯的脸庞,浮上韦晨攸眼前,她甜甜一笑……
*****
“韦韦,你怎么了?”乔傲威紧张地看着夏佐怀中的韦晨攸,不觉有一丝丝醋意。
“脚扭到了!”韦晨攸两手自夏佐脖子上放开,朝乔傲威伸去。
乔傲威懂她的意思,走上前抱过她,将她轻放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子,仔细地检视脚踝。
“还好没有肿起来,休息两天就好了。”乔傲威动作温柔地揉捏着韦晨攸的脚踝,不忘对夏佐说:”谢谢你了!夏佐。”
“哪里!”夏佐一笑感觉有点淡漠。
*****
唐亚菲烦闷地抽着烟,一旁的烟灰缸里,已盛了大约一、二十个烟蒂。
烦死了!搞什么!?金凯烨从那次舞会後,有整整两个月没来找她了;更糟的是,她怀孕了!不是金凯烨的----她常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该死的避孕药!害她怀了孕。虽然她知道吃避孕药不能百分之百避孕,但——
可恶!
记得那天,金凯烨是在晚上十一点半走的,送他出去後,唐亚菲遇见唐家尧的同事----高平函,长得白白净净,算英俊的了,类似小白脸那种,有点邪邪的。
“你情人?”高平函挡住她的去路。
“干你什么事?”金凯烨一不在,唐亚菲就变了样。
“挺辣的,我喜欢!”高平函语带轻佻。
唐亚菲看看他,是英俊,但和金凯烨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走开!”唐亚菲推开高平函,走回房里。
她脱下晚礼服站在长镜前端详自己。她不够美吗?为什么金凯烨对她总是不很热络?
“好美的身材!”高平函的声音从唐亚菲身後响起。
“你怎么进来的!?”
“你门没锁,我进来时帮你锁上了。”他露出邪邪的笑,放肆的眼神饱览唐亚菲只着内衣裤和丝袜的胴体。
“你---出去!”唐亚菲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尴尬极了。
“至少得等两个小时後。”
“你不怕我告诉我哥?”唐亚菲威胁。
“你会告诉你哥,你和我上过床吗?”高平函反问,一步一步逼近她。“我想和你上床,已经想好久了!你很浪,不是吗?”
“你——我会尖叫!”唐亚菲仍反抗,但心里已有些屈服。金凯烨让她意犹未尽,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她是个不能没有”性”的女人。
“是尖叫还是淫叫?”高平函一手握住她的下巴。“你不会不知道你家有隔音设备吧!”
唐亚菲还想说些什么,但高平函已一手扯下她的胸罩。“啧!啧!真美妙的东西!其实,你是很想要的,对不对?”
说完,两条人影先後倒向床铺。
“等等,你不做防御措施吗?”唐亚菲从高平函的热吻中模糊地问。
“用那种东西根本没感觉!”高平函住下攻击唐亚菲丰满的胸。
“你不怕我有病?我不想怀孕,我要吃药!”她挣扎着起来,从床头柜拿出药丸。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高平函脱下唐亚菲仅馀的内裤和自己的衣服。
回想起来,高平函的床上技巧和金凯烨几乎不相上下,但,还是差了点;因为他只顾自己泄欲,对於一些较温柔的爱抚比较少。那次之後,高平函还时常来找她。捻熄手上的烟,唐亚菲站起来。
她千方百计地要得到金凯烨的宠爱和真心,但现在她竟怀了别人的种;而金凯烨也已两个月没有找过她。
本来,唐亚菲还怀有一丝希望,希望那小孩是金凯烨的,但……
想到这儿,唐亚菲气得打破两只花瓶----高平函骗她说他结扎了。
“我结扎了,要不然,老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跑出来一堆儿子、女儿的。”
她竟信了他的话,和他巫山云雨了好多次----记不清了。
哪个男人会这么轻易地冻结自己的种?这是唐亚菲事後来才想到的。
高平函存心要唐亚菲怀了他的小孩,才能明正言顺地入侵唐家;因为唐亚菲的父亲相当有钱。
但唐亚菲要的是金凯烨,他英俊迷人,而且钱多得数不清。
她冷冷地注视梳妆台上那张照片——私家侦探告诉她,金凯烨似乎爱上这个女人。
相当可恨的女人!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得足够从她身旁抢走金凯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