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莫邪……可恶!」君恋星懊恼的抓著头。这该怎么办才好?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哎呀!君恋星烦躁的敲了敲脑袋瓜。亥时已过,她竟然还拿不定主意。
她不能再受他摆布了,三更半夜老往外跑,哪天一个不留神被逮著了,她如何解释?假装半夜梦游吗?在自个儿府里梦游倒也无所谓,可是游荡到人家的府上去……这肯定是一场大灾难,不过她若不顺从他……那个坏东西真的会那么无情无义吗?他们好歹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就是有再大的仇恨,也用不著断了她的生路。
好吧!就赌他一次,不理他了,睡觉去吧!
可是经过一个时辰,君恋星的眼睛还瞪得老大。不知道怎么了,她一点睡意也没有,睡姿换了一个又一个,仍是没帮助。
终於受不了的坐起身,她喃喃自语的爬下床,「莫邪可以不理,那匹马儿我总不能坐视不管,这会儿它还等在外边,我还是去瞧瞧好了。」
匆匆换上外衣,君恋星轻轻的拉开房门--
「良心不安了是吗?」
还好被莫邪及时捂住嘴巴,否则她的尖叫声一定会把大夥儿都吵醒。
「我不介意把我们的关系公诸於世,不过,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说著,他同时松开了手。
「我跟你没关系,还有,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们关系匪浅,还有,我是来看不遵守游戏规则的缩头乌龟。」把她推到一边,莫邪兴致勃勃的走进香闺。
「莫邪,你怎么可以擅闯姑娘家的闺房?」君恋星慌张的跟进,企图赶走他。
「我若是你,就会先把房门关上,以免被人家瞧见了。」
闻言,她马上折回身把房门关上。毕竟,事有轻重缓急呗!
「我以为你的香闺会有很重的铜臭味,没想到却是如此的清幽素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嫌我俗气吗?」虽然她的香闺确实铜臭味很重,不过她可不笨,白花花的银子摆得一眼就被人家瞧见了,那岂不是准备教人偷?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爱银子是事实吧!」
「你不爱银子吗?」
「这……一莫邪伤脑筋的挤眉弄眼。这问题还真的考倒他了,说不爱,虚伪,说爱,好像又不全是那么回事。
像只小狗在他身上闻过来又闻过去,君恋星一副被薰得受不了似的在鼻前挥著手,「哎唷!你身上是什么味道,这么呛人?铜臭味吗?」
倾身凑向她的鼻前,两人眼对眼,唇对唇,莫邪笑得又邪又魅,「不是,这就是男人味。」
被口水给呛著了,君恋星一阵猛咳,她好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你再多闻会儿,你就会爱上我身上的味了。」他嘻皮笑脸的道。
「鬼扯!」
「敢跟我打赌吗?」目光转为专注,莫邪全身散发著掠夺的气息,他一步一步向她靠了过去。
「我……干么跟你打赌……喂!慢著慢著,你想干什么?」颤抖的往后退去,君恋星清楚的感觉到危险正围绕著她打转。
「你没按照规定赴约,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我……我不小心睡著了,正要赶去赴约,你就来了……啊!」一个没注意撞到了床铺,她猝然跌坐在床上。
「真是这样?」没有撤退的打算,他将她逼得瘫在床上,然后两手分置在她身侧,教她动弹不得。
「我发誓……莫邪,你别冲动,有话好说……」眼看他的脸离她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君恋星更加心慌了起来。
「如果我不惩罚你,你还会把我的话当真吗?」
「会!当然会!」
「太迟了。」衣带一拉扯,她的衣裳顿时大开,莫邪的目光往下一瞧,他的手轻轻落在她的抹胸上。
微微一颤,君恋星慌乱的喘著气,她想阻止,声音却卡在喉咙发不出来。
低下头,他的嘴缠上她的颈项,先是温柔的舔逗,慢慢转为深深的吸吮,她的香气侵入他的鼻息,诱惑著他,他的唇舌情不自禁的越来越狂热。
「莫邪……」她想出声吓阻他,不过却像在呼唤他似的。
「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无意间,他已经脱下她的抹胸,他的嘴也顺势下滑,掠过戴在胸前的玉佩,含住巧而挺的玉峰,唇舌时而缠绵,时而蛮横的撩拨。
倒抽了一口气,君恋星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的行为实在太无耻了,可是,她却无法抗拒他的无礼。
「唔……」随著他越来越贴近情欲之谷的胆大妄为,她的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似的。
「真的好美,像丝缎一般。」他忘情的沉沦在属於她的香气之中。
「莫邪!」终於紧张了起来,她慌乱的挣扎。
呼吸一阵急促,莫邪显然在压抑著自己,良久,他缓缓的退开身,伸手勾住她的下巴。
「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下次若再违反约定,我就不客气拿走你的清白了。」
虽然脸红得像朵牡丹花,君恋星的嘴巴却是一点也不退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的偷儿,这句话留著以后再说,你还没真正见识到我的卑鄙无耻。」
「你早晚会栽在我手上。」她发下誓言。
「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心甘情愿任你差遣。」事实上,他早已经彻彻底底的栽在她手上,为她迷失了魂、遗落了心。
第七章
虽然今儿个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日子,君恋星却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她的脑袋瓜里装的全是昨夜的点点滴滴。
她一向讨厌世俗礼教的束缚,即使从小受到娘的教导,《女诫》和《女论语》都可以倒背如流,但她总会想背道而驰,尤其六岁那年亲眼目睹偷儿行窃,她就情不自禁的对偷窃著了魔,那些古板老旧的规矩更是管不住她。
然而,她再怎么豪放不羁,让一个男人那么亲密的碰触到身子,她说什么也要反抗到底,可是,她发现自己不但不讨厌,还喜欢得很,就好像梦里想过了千百回……老天爷,若是再来一次,她肯定守不住自个儿的清白。
不行不行!她非得想个法子摆脱莫邪不可,他太危险了,不仅会吃了她的人,还会偷走她的心。
「小姐,该用膳了。」敏儿端著盛满饭菜的托盘走进卧房。
「先搁著,我这会儿没胃口。」
「小姐是不是太闷丫?要不要我先弄碗酸梅汤给你解解渴?」
「不必了。」不想让敏儿对她的反常起疑,君恋星还是从坐牤?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她挥了挥手,改口道:「算了,把饭菜端过来吧!」
「是。」敏儿立刻把饭菜送到几案上。
伸了个懒腰,君恋星正准备用膳,敏儿却惊愕的张大嘴巴。
「敏儿,你干什么?」
「小姐,你……」
「我怎么了?」
「呃……」不知该怎么说,她只好用手指比著小姐的颈项。
有什么事这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皱了皱鼻子,君恋星不当一回事的顺著她的指示往坐榻旁的铜镜一瞧--
她嘴巴一捂,不知所措的瞪著莫邪在她脖子上留下来的记号。那个可恶的坏东西,竟然把她的细皮嫩肉吻成这副又红又紫的丑德行!
这情形似乎有点诡异,敏儿怯怯的问:「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大概是被什么可怕的虫子咬的吧!」希望可以骗过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