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你想把我逼疯是不是?」她总是轻而易举的左右他的情绪,唤醒他体内压抑的欲望,他没想到自己一天比一天还要迷恋她,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可以让他全身的细胞活过来。
「我没有,你是怎么了?」她搞不清楚哪里出了差错,她只知道褪去一层又一层的阻隔爱抚他的肌肤来慢慢平息他的怒气。
「还敢说你没有?你就知道折磨我。」不让她继续撩拨他的欲火,他野蛮的扯去她的衣物,掀起另一波攻势。
「啊……」虽然他的躁躏夹杂著蛮横的惩罚,她还是热情的为他燃烧。
「你真的是我的吗?」他喜欢看著她因为他散发出来的艳丽光彩,就像一朵花儿从含苞到绽放。
「我是你的……啊……」她紧紧的攀住他宽厚的肩膀好支撑虚软的娇躯,指甲无助的陷进他的肌肉,她觉得自己在他的摆弄下一定会崩溃,可是她却情不自禁的迷恋这样的激情。
「再说一遍,你永永远远都是我的。」
「你知道我永永远远都是你的?」
「很好。」他看著她迷乱的闭上双眼,心荡神驰的仰起螓首,她红润的脸庞在汗珠的闪烁下更加耀眼,刺激著他更加放肆的在她体内驰骋撞击。
高潮瘫软了娇躯,她虚弱的挂在他身上,他抱著她转移阵地坐进沙发里,抚著她的秀发,他的口气听似轻柔,却难掩与生俱来的威严霸气,「你见我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吧!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喘著气,她软绵绵的道:「你忘了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吗?」
「这是两回事。」他当然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宜张扬,可是他希望她专心一意想著他,在她眼中,他应该比那些闲言闲语来得重要。
「你希望大家在背地指指点点,说我是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吗?」
「我会保护你,没有人敢指责你。」
「你怎么保护我?你难道不是人家的丈夫吗?」
这是他第一次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办法改变五年前在纽约结婚的事实,当初,他一到纽约就被抢,不知何去何从的他流浪在街头,挨饿受冻三天快要奄奄一息之际,凯萨琳出现在他面前,她救了他、收留他,得知他的遭遇之後,还慷慨的拿出金钱让他读书,虽然後来他帮她玩股票,赚了一大笔财富,算是回报了她的恩情,可是当她向他求婚的时候,他还是答应了,其中当然报恩的成分,不过他也认为她值得自己定下来,谁知道……这段故事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想起,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元雅莹嗫嚅的开口。
「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闲言闲语伤害你。」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如果能够杜绝闲言闲语的发生,那不是更好吗?」
顿了一下,他说不上来这是怎样的一股冲动,他渴望她接触自己的心灵,「你知道我是一个私生子吗?」
「私生子?」
「我是一个不被父亲承认的孩子,你能够明白吗?我真的很痛恨这种见不得人的身分,我应该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儿子。」
她懂了!伸手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她好神气的说:「你知道吗?每一次看著你,我总觉得自己在作梦,我怎么可以拥有这么优秀出色的男人?如果公司的女性同胞知道我们的关系,她们一定嫉妒死了!」
「你真的不後悔跟我在一起?」
「我可是很有骨气,我绝对不会说後悔,倒是你妻子……」她很想知道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女人,可是她不敢问,这似乎是他们两个都应该避开的话题。
「我已经对不起她了,我希望她能谅解。」他不相信凯萨琳在法国会过著清心寡欲的生活,可是他也知道那些都是玩玩而已,否则她会飞来台湾找他离婚,同样的道理,如果他今天抱著游戏的态度,她不会计较,问题是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她会怎么想,他就不清楚了。
「我……她为什么不在你身边?」她问得小心翼翼。
「她觉得法国比台湾更适合居住。」其实,当初凯萨琳临时改变主意不跟他一起上飞机,自有她的用意,她是想测试他是否爱她,这个把戏他一眼就看穿了,可是他讨厌女人耍手段,即使是他的妻子也一样,因此他选择不理她,没想到任性的她会恼羞成怒,导致假戏真作。
「你……不去找她回来吗?」
「她有自主权,我不想干涉。」
天啊!这哪像是一对夫妻?不过,她真的觉得松了口气,除了不能公诸於世,他是真正属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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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殷海奇天天的电话骚扰,元雅莹特地挑了一天假日来到殷家。
「雅莹,你总算来了,你有多久没来看伯母了?」元雅莹的出现一扫殷夫人平日的忧郁,她对她的喜爱不输自己的孩子,这大概是因为元雅莹身上散发著她所缺少的朝气和温暖。
摸了摸头,元雅莹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记得了,对不起,工作一直很忙,假日又要回育幼院帮忙,所以老想著来看您,却又找不到时间。」
「人来了就好,我听说你现在在殷氏集团,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
「习惯。」
「我们家的海奇在公司表现如何?」
「这……我也不清楚,我们不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上也没什么机会接触。」
忧郁的蹙起眉头,殷夫人很清楚的说:「我看,你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意思告诉我,他在公司的评价肯定不好。」
机会主动送上门了,她当然不能错过,「殷伯母,海奇的兴趣是摄影,他喜欢追逐大自然,他习惯海阔天空的生活,你要他坐在办公室里,这对他来说很痛苦。」
「他是殷家唯一的男孩子,这个家的责任得由他继承,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问题一旦扯上责任,她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雅莹,你帮我说说他,他都几岁了,怎么还成天贪玩不务正业?」
「我哪有不务正业?我不是每天都去上班吗?」殷海奇蹦蹦跳跳的闯进後花园,他一听到佣人说元雅莹来访,马上赶过来助阵。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恶名昭彰,哪像个总裁的儿子?」
「我又不想当总裁的儿子。」
「你这孩子真不识好歹,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想跟你交换吗?」
努了努嘴,殷海奇显然又有高见发表,不过元稚莹却抢先一步道:「殷伯母,海奇是学艺术的,他对坐办公室难免会有牢骚。」
这么说还不够严重,他赶紧补充道:「坐办公室简直是要我的命。」
「你不要替自己找藉口,当初你自己跟我说,读书和将来是两回事,你想为兴趣读书,所以我才没有跟你计较。」
「是吗?」他皮笑肉不笑的挑了挑眉,他确实说过那些话,不过好像没什么作用,後来还是他威胁考试要抱鸭蛋回来,她才不得不妥协。
换上慈母的面孔,殷夫人好言好语的相劝,「你很聪明,你只要肯用心学,妈相信你一定做得来。」
「可是我没兴趣啊!」
「你……雅莹,我看我这个儿子还是交给你管教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元雅莹不知道如何应对,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