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啊?”因为他的沉默,使得她好奇地发问。“大家不是去跳舞就是一堆人聊天喝酒吃东西,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一定要有理由吗?”还以为他的扑克脸会打退她的连番追问。
“我猜你一定是心情不好,对不对?”她自以为聪明的摩擦拇指和食指。“要不就是失恋了,才会在这里演出心碎神伤的落寞戏码。”
“并不是……”他徒劳无功地否认。
“少来了,要不我陪你一块儿喝酒解闷,怎么样?”
他盯了眼她持续停放在肩上的手,怀疑这女孩作啥缠着自己说话,依她的优渥条件,应该会有一堆苍蝇蚊子围在她身边打转才是。
“你要陪我喝酒?”
“对啊!”她大力点头。
“为什么?”
“因为我无聊啊!”她答得爽快,鼓起的腮帮子红扑扑地。“还有,你不会是不知道我是谁吧?”
“确实不知道。”
“哈!那最好!”头儿一歪,她开心得手舞足蹈,并乘机挽住他的手臂。“我们出去喝酒吧!待在这儿不好玩。”
“出去?”感受到她凑近时的那份暧昧亲昵与磨人诱惑,马耘康只觉喉头紧缩,莫名的燥热遍布全身。是白兰地在体内发挥效用?还是他被她给电到了?
“对啊!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好了。”
“……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眼波流转间,她稍稍压低声音,戒慎地拉着他躲到柱子后。“可是要赶快哦。我怕被人发现啦!”
“被谁发现?”他不解的蹙眉,这女孩神神秘秘又偷偷摸摸的,活像作贼似地,也不晓得她究竟是谁。
搜寻了整颗脑袋,还是记不起公司哪个部门有她这么号美少女。
“去你住的地方好了!”她语出惊人地说。
“什么?!”他吓一大跳。
“放心,我不是在援交啦!”她安抚似地挤出一个妩媚情笑,其实手脚严重颤抖。
“不过你要不要跟我来个一夜情?”她努力地抬头挺胸,担心他认为自己还是个发育不良且未满十八的小女生。
事实上,她可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啊,傲人的上围塞在紧缚的礼服里,不管是硬撑的还是水饺垫的,他都有喷鼻血的冲动。
“一夜……情?”他瞪大眼珠子,难以置信眼前这貌若洋娃娃的女孩竟提出这样诱人的邀约。
“是啊!援交要钱,可是我不要你的钱哦!”她害臊地说着。
“这……”
是酒精作祟抑或借酒壮胆,他深深直视她灿若星光的瞳孔,一时间思绪迷乱,决定抛开所有的顾忌,当眼前这女孩是老天爷送他的新年礼物。
“好!我们走吧!”
“嗯!走吧!”女孩兴高采烈地附和,被他牵住的手心微微发烫,雀跃神情里暗藏着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娇怯与羞赧。
马耘康浑然不知自己正步步迈入这刻意安排好的陷阱里。
半点也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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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这样。
一踏进家门,他犹如月圆之夜的狼人变身,以恶虎扑羊般的快、狠、准,将她衣服剥光丢到床上,蓄积二十多年的能量顿时倾巢而出,用蚕食鲸吞的大胃口将她吃光抹净,也将自己完全榨干,半滴不剩。
这下可好,他连她姓啥叫啥都还莫宰羊,多看一眼就多一分尴尬。
“你……我……”他支支吾吾,实在不知说啥好。
“肚子好饿哦!我来弄早餐给你吃吧。”扬起笑脸,她声调愉快地说。
“等一等!”趁她还没走出房门前急忙唤住她。
“嗯?”
“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咦?”她惊奇地掉过头来,睁大圆亮眼眸。“你又忘了啊?”
“你有跟我说过吗?”他愣愣地。
“有啊,昨晚咱们激情的时候你有问过,我也答了啊!”她不大高兴的嘟唇。“你忘得挺快的嘛!”
像是颜面神经失调,马耘康的嘴角不断抽搐。他……他真的不记得了。
“好啦!我再告诉你一次,可不许又忘了哦!”她很快就恢复甜美笑颜。“我叫堂·爱·鈺!听清楚了吗?”
“堂爱鈺……”有点耳熟的名字,看来他昨晚真的问过了。
在他发呆时,她已进了厨房,打算大展身手弄顿早餐来填肚子,嘴里还哼着五音不全的歌曲。
也在下一秒钟,手机铃声乍然作响,他快步冲至床边,将昨晚脱放在地上的外套捡起,从口袋里掏出大哥大。
“喂?”
“嘿嘿嘿!起床啦?”另一端传来陈汉毅笑得邪恶的声音。“昨晚怎么一溜烟不见人影?”
“呃……”他心下一惊,强自镇定着乱糟糟的情绪。“因为有点闷,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真的?一个人吗?”
“是……啊,要不然还有谁?”他心虚地硬着头皮答。
“呵呵——少来少来!你以为你做了什么好事我会不知道吗?”
“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昨天替你安排的新年礼物,你还喜欢吗?”陈汉毅贼兮兮地笑问。
“新年礼物?”
“不用太感谢我啦,还有钱我已经付了。”
“什么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他的瞳孔瞬间放大数百倍,激动地抓住手机低吼。“什么钱?你付了什么钱?”
“我这么说好了,昨儿个是不是有个女人主动向你献身?”
献身?“……对。”他的喉咙哑哑的。
“然后要你带她回你家去?”
“你怎么知道?”他惊讶地倒吸口气,随即悟出个中牵连。“等等,那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就是喽!”听起来陈汉毅笑得也挺乐的。“不过你放心啦,我特地找了个未开苞的给你,就算没用套子也不会有事啦!”
“陈、汉、毅!”他气急败坏地朝收话处放声嚷嚷。“你疯了是不是?竟然这样子陷害我!”
完了啦、完了啦!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早该知道这家伙昨儿个的笑容有诈!
“喂喂,我是一番好意耶,何况是你自己把持不住的呀!”
“可是,”一想到那女孩是好友找来的鸡,马耘康瞬间倒尽胃口,原有的大嗓门颓丧成无力的挣扎。“可是……”
“可是什么啊?”
“我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你要怎么补偿我?”他咬牙反问。
“唉哟,装什么清高啊,哪个男人不偷腥,何况你没老婆也没女朋友,不替你找个女人让你发泄一下,我真怕你闷坏了。”
他默不作声,眼光瞟向那个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的堂爱鈺,心中五味杂陈。
“再问一下,确实是原装货没错吧?”陈汉毅仍处在兴奋状态。
“……不知道”
“去检查一下床单嘛,看有没有小红花就知道啦!我怕那个妈妈桑诓我,这样我花那么多钱可就不值得了。”
虽然很想发飙,但马耘康却乖乖拉开蚕丝被,果然看到一朵小红花在眼中绽放。
“怎么样?”
“嗯。”
“嗯的意思是有喽?”陈汉毅好似在电话另一端爽得跳来跳去。
“有又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处女膜也是可以作假的吗?”他没好气的吼。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你昨儿个晚上应该有爽到吧?”
“问够没有?我要挂电话了!”他不耐地打断。
“是是是。”声音停顿了下又道:“还有啊,我包了她一天一夜,你如果意犹未尽的话,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以前,你都可以继续享用。”
“享用?哇哩咧……”正想反驳什么,一瞥眼却瞧见堂爱鈺端着盘子朝这儿走来,嘴里仍旧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