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还想要继续捉弄她这小魔女,却冷不防被她堵住唇,且在他唇上狠心的一咬。
“啊呀!”专寰海连忙护住嘴唇,相信被她这蛮横一咬,肯定是泛出血丝了。
水妍满意地看着她的杰作,脸上堆满了诡谲的笑容,伸出双手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了几分。
她的鼻对上他的鼻,清楚地感受到他喷吐的呼吸气息,“专寰海,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他沉醉于她的主动以及从她身上飘来的馨香之中。
“我喜欢你!”她大声宣告,并在他唇上重重一吻,“我喜欢你!”她又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我喜欢你!”最后她在他鼻上落下一吻。
对于她坦率的告白,专寰海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但是他唯一清楚的是,他欣赏她的直接坦白,喜欢她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
“你真的是……”她这种个性真教他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怎么,你不喜欢我喜欢你?可是我刚刚明明听见你说你喜欢的。”
“我也说过那是因为被鬼附身的关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截断了,水妍双手置于他的颈边,恶声恶气地恫吓,“我警告你,反正你已经被我看上了,就算你想躲也躲不了我的追踪,所以你就乖乖当我的男人吧!”
专寰海摇头失笑,她真是个标新立异的新时代女性,对于她不可理喻的,他真是感到好气又好笑。
“你笑什么?我可是说真的,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都没跟你计较过,现在我看上你了,你就得乖乖的当我的男人。”
“你让我毫无选择。”对于她的大胆发言,专寰海虽漾开了笑颜,但他不赞同她所说的话。
什么从没跟他计较过?技术合作她住进医院的那一天起,她不就处心积虑的想整死他吗?这种大言不惭的话还真堀她说得出口。
水妍没空去研究他此刻的心思,猛地忆起今晚他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的盛况,“还有,如果你敢再到外边去招蜂引蝶的话……”她放出阴狠的威胁,置于他颈边的手也同时加重了力道,“我就把你给杀了!”
“真是心肠狠毒的女人啊。”专寰海不怒反笑,她的独占欲真是强烈啊!
“我就是狠毒怎么样?”她撇开双手,朝他抬高下巴,显现出不服输的倔傲脾气。
“这个角度刚刚好。”他银眸闪过一抹狡光,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倏地攫住了她的唇,手绕到她的脑手支撑着。
蜻蜓点水的亲吻已无法满足他的,他以舌撬开她的唇缝,滑溜的舌长驱而入,尽情地汲取她的芳甜蜜汁,同地寻找着她闪避的丁香舌,不让它有一丝退缩,他缠住了她的舌,与之嬉闹,热切地探求像一反火燃烧了他们彼此。
专寰海微微退出她的唇,让她有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过一会儿工夫他再度人民银行攫住了她诱人的红唇,企图尝遍她口中的每一滴香甜蜜汁。
水妍没有丝毫的抗拒,相反的还挺喜欢他这种吻她的方式,除了激烈的亲吻之外,还夹带了丝丝爱恋之情,让她的心被甜蜜涨得满满的,脑子里除了他一人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带点试探的意味,她不甘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伸出性感的舌尖在他的口中探索,满意地听见他倒抽一口气的惊讶。
当她为此感到满足得意之际,专寰海无法忍受她主动诱惑,极度的索求欲望在此刻完全爆发。
他抱着她娇小的身躯自然地倒向她身后柔软的床铺。激情的舌战仍持续进行中,而水妍也感受得到她被压倒在舒服的床上,脑子里闪过许多曾看过的缠绵片段,令她不禁烧红了一张俏脸,却一点也不掩护他的亲密举动。
当他的大掌游移到她之时,阵阵刺痛压去她的呼吸,她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抱着腹部连声哀叫,“好痛、好痛……”
专寰海的热情因为她的抗拒,而在瞬间被浇息,原以为这又是她在吊他胃口所玩弄的手段,却发现她换着腹部在床上打滚,不像是在开玩笑,“小妍,你怎么了?”
“好痛……”这这种痛教她怎么对他说得出口嘛!
“快告诉我你怎么了?否则我送你到医院去。”存在于他脑中的念头就是送她到医院,在他急忙转身之时,却被她拉住衣角不放。
水妍红着一张脸,尴尬之情清楚的浮现于脸上,“我这种病不用送医院啦!”
“那你究竟是怎么了?”他的银眸底充斥着一片忧心。
“我……就是那个嘛!”她羞红了脸,尴尬到了极点。
“那个?”专寰海的脑筋一时转不过来,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哑谜。
她抱着绞痛的腹部,真不知该骂他蠢还是揍他一顿,但腹部绞痛让她也顾不得什么女人的矜持,她恼得大声对他喊叫,“我月事来了,这是生理痛。”
专寰海这才恍然大悟,看着羞红一张脸蛋的她,他不禁拍额失笑,“原来如此,你明说不就好了,你忍一忍心,我出去帮你买止痛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虽然腹部的绞痛仍让她在床上翻滚,但是他的体贴关怀不但温暖了她的心,还让她尝到了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甜蜜滋味。
这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定,她赖定他一辈子!
第七章
晕黄的灯光下有一个局促不安的身影,他坐立难安的起身又坐下,最后干脆在室内踱起步来,由他紧紧纠结的眉头可以看得出他正在为某事而烦恼不已。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吕振鹏的目光移向坐在另一头座位上的人,“你说要找人去解决掉他,可是你看看,到最后死的人不是专寰海,是我们花钱请的杀手。”
“那正好,我们可以省下一笔后续费用。”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吕振鹏不禁怒急攻心,恼火不已,“虽然没有人知道专寰海来公司的真正目的,可是我们都知道他是特地来查帐的,否则他不会巡视了这么久还不走。”
“我知道他是来查帐的,但这就得怪你当初不把帐目弄得巧妙一点,否则也不会被专寰海给发觉。”
“你还敢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能用那种递补的方式来记帐,是你拍着胸脯跟我说没问题的,可是现在问题来了,你说到底要怎么办?如果被专寰海查出我们干的好事,我们铁定完了。”
“你紧张什么,他到现在都没离开新加坡,那就代表他还没查出我们做的事,也没有在帐目上发觉任何问题,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就真的完了。”他心中暗忖着逃生后路,如果真的有人会完蛋,那么那个人也绝不会是他。
“那……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吕振鹏战战兢兢的问。
“怎么办?”他发出阴恻恻的笑声,“我心中已经有一个想法了,可是暂时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吕振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这问你最清楚,瞧瞧你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我看专寰海只要轻轻瞪了你一下,恐怕你什么都会招了。”
“我绝对不会!”这事可攸关他的性命了,他怎开得起玩笑,“我真的不会。”
“好啦,我知道你不会,可是为了谨慎一点,我还是不要告诉你好了,一切由我去进去,我已经找到一个可以让专寰海消失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