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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凡,你要不要紧啊?」羽萱扶着他,让他在后花园的椅子坐下来,外头的毛毛雨正在逐渐加大。
「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昏。」该不会是最近这些天的睡眠不足引起的吧!
「还说没事,你的额头在冒汗,连脸都热热的,你是不是生病了?」她的手触摸着他的脸,感到一阵热度。
和气温相比,他的体温果然高得有点吓人。
「我没事,妳快回去,我派人送妳回台湾,妳不要再管我了。」他仍固执地要赶她走。
「维凡,你直是个固执得像块石头的男人!你是不是害怕我再发生危险,所以选择离开我,一个人独自解决这件事?」不管他说什么,她是不会走的。
天啊,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还有,他的身体为什么越来越燥热?
「妳错了,我是个英国贵族,不可能娶一个平凡的女孩子,我对妳不过是一时的迷恋,所以……」
「我好冷哦!」她想也不想就坐到他怀里寻求温暖,早知道就不要穿这牛衣服出来,上半身根本没有多少布能保暖。
体贴的他即刻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罩在她的肩上,她则乘机更向他怀里靠,两个人紧紧贴在一块。
「妳回去,我对妳己感到厌倦,我……」在他吐出更多的违心之论前,羽萱用唇封住他的。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它扎得我好痒啊。」他的胡子还是那么多,摸起来仍是那么柔软,她把自己的脸轻轻地贴着他的侧脸,让胡子触着她的粉颊。
「你不在的这段期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学校里把我们两个人谣传得好难听,居然说我怀孕了,没和你做过爱怎么会怀孕嘛!他们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她浅浅地吻了他一下,「和你做爱会是一件美好的事吗?」她脑中响起三姊含羞带怯的话,真的很美吗?
「我没事了。妳走吧!快回台湾去,我没有时间再陪妳玩小女孩的游戏!」他狠下心来赶走她,留下她只怕她会有危险,他赌不起。
放下她,他站了起来,朝雨中走去,希望冰冷的雨水能暂时冷却他的身体,他觉得全身像着火似的,血液在他身体里沸腾。
她道了过去挡在他面前,堵住他的去路。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非要把我赶走不可?」她娇柔的语气令他心疼,不是他要赶她走,实在是……
哼!本小姐今天就是赖定你不走了,想赶走我,门儿都没有,我早已决定要留下来和你共同面对危险。羽萱的决心比他更强硬。
「我对妳已经感到厌烦了,妳走行不行!」他对自己憎恶到了极点。
「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好,我走……」当着他的面,她的泪珠串串滴下,脸上尽是雨水和泪水。
我就不信你舍得让我走。
「嘘!别哭了。」唉!他的致命伤,他的克星啊!他怎么也抗拒不了她的泪水,她一哭,他就没辙了,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我恨你……」她在他怀中哭骂着,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的得逞笑容。
哼!他要是再不留她,她就真的跟他翻脸了。
「不要恨我。」段维凡终于忍不住地抱住她,好不容易在心里筑起一道坚强刚硬的堤坝,没想到还是被她的泪水冲散了,把他对她如无垠大海般的爱一下子全释放出来。上帝为鉴,他真的放不开她呀!
他猝不及防吻上她的唇,紧紧地环抱住她,她是他的爱,他的全部,他再也不要放开她了。
羽萱吻着他,双手自动爬上他的颈项,然后向上攀升,插入他浓密 黑发中,身体贴近他,让他宽阔的胸膛抵着她的丰满,感觉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啊!她全心全意爱着这个男人。
这是个致命的错误,她的动作使得段维凡体内的春药加速产生变化,他只觉得他要是再不想办法叫消防队,他体内熊熊的欲火,就要把他的理智吞噬了。
他的理智阻止他再淫乱下去,但双手一触到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时,欲望就像倒骨牌一样,一「倒」便不可收拾,他知道自己无力可阻止了。
「维凡,爱我。」
这句话使得他不再迟疑,他抱起她,从另一处楼梯朝三楼他的房间走去,并上了锁。
「妳的身子都湿了。」触及她冰冷的小手,他的心都快揪在一块了。
「爱我,今晚我是属于你的,维凡。」不需要更多的鼓励,他开始动手了。
他的手正笨拙地脱去她那件性感的礼服。
「该死!柳羽萱,我警告妳,以后不准妳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他生气的骂道。天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拿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猛盯着她看,他决定,等事情一结束,他就要对世人宣告,柳羽萱是他段维凡的女人,谁也不准碰她。
「是的,我的爱人。」想不到一向斯文的他也会骂人,不过她喜欢,这表示他有个性。
解除了两人身上的束缚,他们就像是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这个夜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两人脖子上的双晶紫晶项链在灯光下闪着爱的光辉,它们连接了这对男女的爱。
「妳一辈子都是我的!」段维凡吻着她的双晶紫晶,如宣誓一般。
「是的,我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羽萱也吻上他的双晶紫晶。当他们的唇碰触在一起时,紫晶也互相碰触,结合他们的心灵,以及他们对彼此的深情。
由于春药的催情作用,段维凡根本无法慢慢来,他急切地亲吻她的每一处,想在她的身上留下爱的烙印。羽萱被他的舌尖逗弄,被他的唇膜拜,身体像着了火似的滚烫,无助地靠向他,娇吟连连,笑声不断。
「维凡,呵呵,好痒啊,还有……我……感觉……很奇怪……啊……」她全身酥酥麻痳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尤其在他的唇覆盖住她圆润的乳房时,她欢愉地叫出声。
没有太多的前戏,段维凡体内的热火烧得他快要爆炸了,他的身子交缠住她的,本能找到了她最隐密的地方……
「维凡,那里……啊!」羽萱的手指甲陷入他的背肌,痛楚地叫了出来,跟着泪水也流了下来。
「对不起,甜心,我真该死,只顾自己却弄痛妳了,对不起。」他本意是想慢慢来的,怎知就是慢不下来,结果伤害了她,此时他真是懊悔万分,他和一只色狼.有什么分别。
「很痛的,你知不知道?!」泪水自她眼角不断地流出来,向他抗议。三姊骗人,这是她脑中第一个想法。
「对不起,我……别哭!甜心,妳的眼泪令我心里难受。」天啊!他还是不是人,就这样占有了她的处女之身,就算把他枪毙一千次、一万次,也无法表达对她的歉意,他真是罪该万死。
本来她是很痛的,但听到他声音里含着深深的担忧和自责,不禁让她想起九年前那个孤独无依的少年,她捧着他的脸轻吻。
「别自责了,没那么痛了。」她安慰他。也许是少伟的床上功夫比较好吧。这也不能怪他,他为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现在失身给她,她一点也不吃亏呀!有多少女人的第一次能献给处男?!
「真的?」他间,刚才体内的那股热火似乎已经平息了。
「你还是处男吧?」她不是很肯定,但大姊从项大哥那边听来的似乎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