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人家远来是客耶!’若悠爱急了。
看着若悠爱的着急样子,慕容言绝终于知道治她的方法。
看来他的未婚妻还不想结婚哪!
‘世伯有什么主意?’言下之意是随老丈人作主啰!
‘当然是越快越好。’
若悠爱一记淩厉的目光射来,慕容言绝觉得好笑,她真是恶人没胆。
‘我会尽快回去告诉我父亲,择日前来提亲。’慕容言绝不怕她的威胁,还是笑着答应若阳旭。
她一定要杀了他!若悠爱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这个烂人!
‘好!’
若阳旭高兴极了。解决了老大,再来换第二的。
‘小情,你和你的男朋友什么时候要成婚?’
柔柔的若悠情不慌不忙地放下碗筷,温婉地笑着说:‘爸,今天他刚开完一个好几小时的重要手术,现在很累,这个问题下次再讨论吧!’
很简单地,若悠情过关了。
最后就是最小的。
‘小欢,你……’
若阳旭还没问完,若悠欢就急着打岔:‘爸,我们还年轻,不急。’
‘你不急,也许阎先生会急。’若旭阳哪有那么容易打发?
‘如果小欢答应,我可以马上娶她过门。’阎昊极一开口,气势便压倒全桌的人。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家小欢个性骄蛮了点,你要多担待。’若阳旭讲得仿佛婚礼举行在即的样子。
‘爸,你别忘了,大姊和二姊还没嫁,我急什么?’若悠欢无法反驳他们的话,只能推到两个姊姊身上。
果不其然,她的话引来两个姊姊生气的怒瞪。
不管!只要她不被逼婚,谁瞪她都无所谓。
‘说的是,小爱,你们早点举行婚礼好了,以免耽误妹妹的幸福。’
‘爸……’若悠爱无力极了,而她对面的男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用完餐,送完礼,客人纷纷告辞。
这天,大概只有若阳旭是开心的,他三个女儿皆是满腹心事,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
若悠欢最后才送阎昊极出来,她的大姊和二姊都送完客了。
‘你的家人还真是特别。’每个人都满亲切的。
‘谢谢。’若悠欢快步走到他的座车旁,连忙打开车门要打发他走。
她的用意如此明显,阎昊极岂会看不出来。
‘你急着要我走?’她竟避他如蛇蝎?呵。可,这是她的第二条罪名,他偏要绑住她,要她逃不了。
‘过了今天,我们就没有任何瓜葛了,再见。’若悠欢急着撇清关系。
‘是吗?’阎昊极可不这么认为,她早巳引起他的兴趣了。
‘对了,这是你的支票,五万块,我的钱不是很多,只能给你这些。’
阎昊极的额头浮现青筋,这女人真的罪无可赦。
‘拿去啊!’若悠欢硬是把支票塞入他的口袋。
‘我记住了,若悠欢。’他揽过她,给了她一记热吻,趁她还没回过神之际扬长而去。
‘阎……什么来着?管他的,姓阎的王八蛋、臭鸡蛋,你给我记住,你最好不要让我遇着,否则我一定把你做成叉烧包!’
若悠欢跺着脚,望着远去的车影大喊,他竟敢吻她,那是她的初吻耶,大烂人。
坐在车上的阎昊极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开始期待起下次的见面。
第三章
阎昊极怀着好心情回到饭店,偏偏有人扰了他的兴致。
‘阎主,国王的病情加重,请阎主立即返国。’随身护卫找到他的落脚处,恭敬地说。
‘谁准你进来的?’阎昊极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请阎主息怒。’护卫急忙下跪。
‘现在才说这些有用吗?’阎昊极坐在主位上,冷冷地望着跪在身前的人。
‘阎主要杀要罚,奴才毫无怨言,只求阎主赶紧回国。’
‘那个死老头临死还要作怪,我不回去。’
‘请阎主即刻起程。’突然有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纷纷跪在阎昊极的面前,恳求他改吏心意。
‘就算那个老头死了也还有另外一个纵承人,你们何必来求我?’
‘阎主!’
‘老师傅也来了。’其中一人扬声道。
‘请阎主回国,就当老朽求你。’老师傅也跪下恳求。
一路陪着他长大的老师傅,理应最了解他的处境,又何必亲自来台湾逼他呢?
‘愚忠。’
阎昊极站起身,不悦地走了出去,众人随即跟上。
※※※
飞机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来到沙国的上空。
阎昊极收回浏览景色的目光,知道自己又必须展开另一场权力的追逐战了。
没想到这次的假期会如此短暂,不过收获倒满丰富的,想到若悠欢俏丽的脸庞,阎昊极不禁扬起一抹极轻极淡的笑意。
‘阎主,请准备下机。’护卫恭敬地说。
阎昊极敛起笑容,站起身来往机门走去,迅速让周围的气氛冻结,就连他的眼眸也带着嗜血的杀意。
前来迎接阎昊极的车队挂着沙国的旗帜,一名高阶军官已站在车旁,打开车门等候着。
当他看到阎昊极由机上走下来时,立刻恭敬地行礼。
‘辛苦你了。’阎昊极越过他准备上车时,拍拍他的肩膀。
‘欢迎阎主回国。’军官为他关上车门,目送车队离去。
※※※
车队沿着风景壮丽的山谷行进,沿途可看到不少绿洲及辛勤工作的人们。
沙国人民一看到阎昊极的车队,纷纷停下来致敬。
阎昊极摇下车窗,对着沙国的子民回礼。
人民是政府最大的资产,失去他们等于失去一切。
一座巍峨的宫殿矗立在道路的尽头,宫殿背对着连绵的青山,此时太阳照耀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金色的反光刺得人张不开眼睛。
车子停在大殿门口,一旁守候的人立即开了车门。
‘阎主。’站在两旁的人纷纷下跪行礼。
‘免了。’
阎昊极踏着暗红色的地毯,穿过重重的殿堂;走道旁的守卫一一对他行礼,连小心擦拭着宫中珍宝的婢女,也纷纷低下头敬礼。
站在国王起居室里的大臣们个个脸色凝重,当他们一见到阎昊极,仿佛看到了希望。
‘阎主,你终于回来了。’
‘御医呢?’阎昊极走到众人面前,看着另一头关上的殿门。
‘正在为国王作例行的诊治。’
半晌之后,御医才缓缓地走出来。
‘阎主。’他对阎昊极行了个礼。
‘那老头的病情如何?’虽然他的用词是大不敬,但没人敢纠正他。
‘禀阎主,国王的病恐怕拖不过半年。’
想他当初离开时,御医还向他保证过那老头至少能再活三年,现下竟剩不到三分之一。
‘你当初是如何向我保证的?’他的语气冷冽,绝不容许别人欺骗他。
‘微臣惶恐,微臣也不了解为何国王的病情会骤然加剧,微臣怎么敢欺瞒阎主呢?’御医诚惶诚恐地道。
‘下去!’阎昊极挥手遣走御医。
‘极儿,你进来。’一道年迈的声音突然从内殿传出,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
阎昊极一推开殿门,就看到病重的国王躺在金黄色的大床上,一旁还有一个年轻妖艳的女人,还有另一个王位承人选,以及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
他直视着龙床上的老人,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极儿,你终于回来了。’沙国国王咳了几声。
‘国王,小心你的身体。’妖艳的女人连忙为他拍背。
‘我不碍事。’国王看了妻子一眼,原来那妖艳的女人正是沙国王后。
‘你怎么还没死?’阎昊极讽刺地说。
‘昊极,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你父王?’王后闻言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