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的总裁特助挽着一名女子进会场,马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雷静仪一身火红、露胸又裸背的窄裙打扮,脸上更是画着艳丽的妆,看来妖冶动人。
文逸璚一时手滑,酒杯掉在地上,碎成片片。
他看错了吧!那个女人不会是曾在他怀里的那个乖巧柔顺的静仪吧?
雷静仪尽可能妩媚地笑着,希望能将全场男人的目光全吸引到自己身上,此举却引来众多女人的不屑。
“雷姐,你要不要收敛一点?”左可晚的弟弟低下头在她耳旁低语。
这一幕看得文逸璚火冒三丈。
“别吵,你只管配合我,否则我就把你小时候发生的糗事全告诉你的红粉知己。”雷静仪露出雪白的牙齿,衬着火红的唇,撩得在场的男人们心动不已。
雷静仪的警告令左可晚的弟弟只能哑巴吃黄连的乖乖配合她,他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只除了文逸璚。
“文总裁,恭喜你。”左可晚的弟弟领着雷静仪来到文逸璚的面前。
雷静仪笑得十分开心地递上她精心挑选的礼物。
“文总裁你好。”雷静仪低下头;行礼,露出一片春光,看得众人倒抽一口气。
文逸璚恨不得马上脱下西装外套遮住她的胸部,她何时变得这么开放?他记得她连换衣服都要求要关灯,现在倒成了现代豪放女了。
文逸璚觉得心跳加速,一股气在胸中蔓延开来,不只是对雷静仪,还有左氏的总葫特助。
左可晚的弟弟尴尬地笑着,不明白怎么文逸,橘会一副想杀他而后快的狠样。
由于订婚时间快到了,文逸璚在此时不愿发作,只用警告的目光瞪着雷静仪,巴不得吃了她,更想把她藏起来,和她相处那么久的时间,他竟然都没发现她可以如此艳丽,原来她不是一只小绵羊,这么快就勾搭上别的金主。
“文总裁。”雷静仪摇了摇手上的礼物,提醒文逸璚。气吧!他越气她就越高兴。
“咳,抱歉,谢谢你的好意。”轻咳一声,文逸璚掩饰着他的震惊,接过礼物向她道谢。
“应该的。”左可晚的弟弟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却冷不防地被文逸璚瞪了一眼。
“特助,我好渴,陪我去拿饮料。”雷静仪黏在左可晚的弟弟身上轻声撒着娇。
礼物的包装纸被文逸璚捏得沙沙作响,这女人是冲着他来的不成?他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激到,那他还叫文逸璚吗?
“是啊,左特助,还不领你的女伴去用茶,请自便。”文逸璚没发现他的话像冷风,让人发冷。
“快嘛。”雷静仪为了加强效果,故意在他手臂上蹭着。
“没想到左特助有此痹好,比你年长的女人也好。”气上心头的文逸璚,忍不住说话带刺。
“这文总裁就不懂了,年长些可以省很多力气。”雷静仪暖昧地用红色的指甲轻轻地在左可晚的弟弟胸上轻划着。
文逸璚马上被她的举动气得眼睛发红,“雷静仪!”他失去控制地喊道。
“咦?文总裁认得我?可是小女子不记得有见过文总裁耶!”雷静仪赶紧撇清,就是想让大家误会是他失了风度,对别人的女伴没礼貌。
“你……”深吸几口气,文逸璚不知该说什么,原本乖巧顺从的她,怎会变成这副摸样?
“世侄,时间快到了,。”路董适时出现解了围。
路曼曼被推向文逸璚的怀里,整个小脸都红了。
文逸璚面无表情地揽着路曼曼,饱含深意地看向雷静仪,挑战的意味浓厚。
雷静仪也回他一记不服输的目光,她才不会让他的订婚典礼顺利举行,她今天是故意来闹场的。
当灯光暗下,现场一片昏暗,只有两位新人举行订婚仪式的地方打了灯光。
正当文逸璚要帮路曼曼戴戒指时;一旁的来宾忽地吵了起来。
“李老,雷小姐答应我和我去吃消夜的。”
“谁说的,雷小姐明明答应我和我去看夜景。”李老不服输地将雷静仪拉到自己身边。
“不不不,雷小姐是要和我去看电影。”一名年轻小伙子也加入抢人的行列。
“都不对,雷小姐是要和我去逛街。”另一名中年男子又将雷静仪拉了过去。
“是我的。”
“雷小姐是我的。”
“你们放手,是我先来的。”
几个人推推挤挤,雷静仪被拉得头昏眼花,连窄裙也在拉扯之间往上移动了些,露出更多引:人遐思的雪白肌肤。
该死,文逸璚握紧拳头,这雷静仪真是存心来捣乱的。
“哎哟,别拉了,”雷静仪喊了一声,假装拐了脚,跌倒在地。
几个男人见状想扶起她,没想到有个人动作更快。
“你没事吧。”文逸璚想也没想地便冲下台扶起她。
“没事。”雷静仪整个人倚在文逸璚的身上,假装重心不稳地靠着他。
“爸!你看文大哥。”路曼曼不依地跺着脚。
“世侄,这是怎么一回事?”哪有人丢着未婚妻不管,还没戴上订婚戒指就冲去抱别的女人?
“对不起,打扰你们的订婚典礼。”雷静仪道着歉,连忙要推开文逸璚,她跛了一下脚,文逸璚又重揽她回怀里。
“你还好吧?”看她细眉紧皱,好像很痛。
“你们还不给我分开。”路曼曼不满地强要分开两人。
雷静仪被路曼曼一拉,顺势跌倒在地,假装跌得很重。
“静仪。”文逸璚脱口喊.出雷静仪的名字,焦急地甩开路曼曼,他拉起小脸已皱成一团的雷静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雷静仪掉下几颗眼泪,博取旁人的同情。
众人纷纷说起路曼曼的不是。
“爸!”路曼曼又重新搬救兵。
“没事没事,只是一场意外,世侄,还不快点去帮曼曼戴上戒指。”路董催促着文逸璚。
“这……”文逸璚看看雷静仪,又看向路曼曼。
选吧,看他选哪个。雷静仪决定再给文逸璚一次机会。
文逸璚放开雷静仪,牵着路曼曼上台。
气死人了,死文逸璚,你给我记住!雷静仪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戒指呢?”路董问文逸璚。
文逸璚翻着西装口袋,咦?不见了。
“不见了。”文逸璚双眉一拢,仍不死心地在身上找着。
“不见了!”路曼曼尖声说着。
众人立刻打开灯,大伙儿开始帮文逸璚找戒指。
雷静仪耸耸肩膀,不着痕迹地将戒指丢人一旁的大花瓶内。想订婚?门都没有。
众人找不到戒指,只好宜布放弃。
“对不起世伯,我看改日再订婚好了。”文逸璚看着满堂的宾客,只有雷静仪好像没事人一样,戒指不会在她那儿吧?
文逸璚走下台,就在众人错愕之际,拉着雷静仪往外跑。
到了楼下的大花园,文逸璚才放开她。
“拿出来[”文逸璚生气地说。
“拿什么?”雷静,仪坐在喷水池旁,假装不懂他在问什么。
“戒指。”文逸璚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我没拿。”双手一摊,雷静仪表明自己没有拿戒指,因为她现在真的没拿戒指嘛[
“再不拿出采,我就在大庭广众下剥光你的衣服,到时你可是会很难看。”
“没差,又不是没被你看过。”雷静仪耸耸肩,料定他不敢这么做,因为他极爱面子,哪有可能当众傲这种事。
“雷静仪,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又没证据证明是我拿的,凭什么说我不可理喻?”雷静仪不满的说。
“你一一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省得他看一次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