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点痛。」温望非温柔地低语,抬起她的嫩臀,让她缓缓包含住他、适应他。
「好痛!」未能适应的涨痛,让夏橘儿吃痛地想推拒起身,但温望非以沈沈的手劲压住她,让欲望全然贯穿她,撕裂的疼痛逼得夏橘儿淌出了泪水,咬著下唇说不出话。
「乖,你会慢慢习惯的。」温望非吻开她紧抿的唇线,手掌滑过她的背脊,轻柔舒缓她的紧张。
感觉她紧绷的神经稍稍缓和,温望非握著她的臀办开始上下移动。
他的速度逐渐加快,一阵又一阵的涨痛攫获了夏橘儿的感觉,她的指甲随著疼痛陷入在他结实背脊,划出一道道淡淡的血痕。
为什么还是好痛?她开始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喜欢「这档事」……
可是所有的激情,在夜里才正要开始……
第九章
非常保全 会议室
会议刚结束,难得所有的人被焦头烂额的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没闲情逸致多做逗留,会议开完,众人皆一哄而散,除了负责善後的夏橘儿,会议室只剩下项敬之和蒋承礼。
「望非真是个……精力旺盛的病人啊。」看著夏橘儿新、旧咬痕布了一片的洁白颈项,暧昧戏谵的嗓音,从项敬之吐不出象牙的狗嘴里扬起。
夏橘儿面红耳赤,拼命拉著领子,想遮掩自己颈项上被啃咬的印记。
连著好几天,她都跟温望非发生了自己曾说过永远下会喜欢的「那档事」,而且她懊恼的发现,「那档事」已经下再是永远不会喜欢,而是……有点喜欢、越来越喜欢。
夏橘儿因为自己色情的胡思乱想,表情更加羞赧。
「我明天去看温望非的时候,会带上你的称赞。」蒋承礼似笑非笑的瞥了项敬之一眼,替她解围。
「不!」项敬之连声怪叫:「我错了!老大!」
堆在他头上的工作,已经害他夜宿公司三天三夜了,他可不想惹到专司分派工作的温大人,要是他一时兴起,又多接几个案子,然後丢给他,到时他还要不要上酒吧?!还要不要泡美眉?!
「你十点不是跟画廊有约?」蒋承礼瞥了眼时钟,慢条斯理地提醒著。
「是!没错!我死了!後会有期!」项敬之一看时钟,这才从倚子上跳起来,著火似地冲出会议室。
夏橘儿这才松了口气。
「望非最近还好吧?」蒋承礼开了话题,显然早有预谋要把项敬之踢出去。
「嗯、嗯,好多了。」夏橘儿低著脸猛点头。
「是吗?」蒋承礼讽然一笑。
夏橘儿想起上次蒋承礼告诫过她的话,忽然锁起眉头。
「其实……」夏橘儿迟疑地开口:「他好像有点奇怪。」
「例如?」
「我……我下知道。」夏橘儿想起什么似的,羞红了脸,别扭地开口:「我只是觉得他最近好像很疲倦,可我却没看过他睡觉。」
其实她想说的是,每次他们结束那件事情後,他总是会离开她。
尽管她多半已经累得神智不清,但她就是知道他离开了,自个儿去书房工作,不愿意和她共眠。她心里有些受伤,但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
「至少你发现了。」蒋承礼微笑道。虽然夏橘儿有时候很迟钝,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了。「没想到他还没恢复。」
「什么意思?」警觉到他口吻中的不对劲,夏橘儿很快反问。
「望非跟你提过小时候的事情吗?」蒋承礼掏出一支烟,燃了起来。
「你是指他爸爸的事情?」
「嗯。」如果她不知道的话,他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这跟他不睡觉有什么关系?」夏橘儿不解。
「他无法在两个人的屋子里面入睡。」
「什么意思?」她越来越困惑了。
「意思是他一直害怕睡著了以後,自己会被屋子里的另一个人伤害。」蒋承礼淡淡地解释。
「你的意思是……他怕我会伤害他,所以他不能睡觉?」夏橘儿受伤地猜想。
「不只是你,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蒋承礼吐了口菸,因为友伴曾经痛苦的遭遇而微皱眉头。「对我们也是。」
「为、为什么?」夏橘儿愣了愣,把先前蒋承礼问她的问题串联起来,恍然大悟。「因为他爸爸曾经在他睡觉的时候伤害他吗?」
「你变聪明了。」蒋承礼一笑,站起身。
「天哪!」夏橘儿不可置信地低喃。温望非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样的恶魔?
像温望非这样本质就很坚强的男生,居然会被以往的伤害延续至今,连对最亲近的人都无法有基本信任。
「那个老混蛋应该庆幸自己死得早。」蒋承礼撇唇狞笑。
夏桥儿仍处於震惊中,脑袋乱哄哄地,无法回答。
难怪他总是醒著,总是不愿跟她一同入睡……
看她心疼的模样,蒋承礼心知她是真的爱上了温望非,而且这女人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兄弟。
目的达成,他没再多言,正想离开,项敬之却突然返回,一脸诡笑地冲进会议室,对兀自发愣的夏橘儿大叫:「夏橘儿,你的未婚夫来看你了!」
~ ~ ~
「布莱恩?!」
夏橘儿看著会客室里那道蓝眸金发的身影,惊讶得下巴差点滑下来。
「我亲爱的橘子!」布莱恩一见到她,忙站起身,笑著上前给了她一个结实的大拥抱,勒得夏橘儿险些喘不过气。
「布莱恩……你先放开我。」夏橘儿瞥见蒋承礼和项敬之暧昧的眼神,红著脸挣脱。
「我好想你,我的小橘子。」布莱恩放开她,眼神充满深情。
我的小橘子?项敬之蹙起眉心,会不会太恶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橘儿勉强和他画出安全距离,微笑著问。
他的出现,虽然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不过看到老同学,她还是觉得很开心。
「我来向你求婚。」布莱恩的表情非常认真。
「求婚?」夏橘儿再度受到惊吓。「我?向我求婚?」
「当然。」布莱恩愉快的肯定。「你说过你想在台湾结婚,我想了很久,为了你,我愿意留下来。」
「为什么?」夏橘儿反射性地惊叫。
「因为我爱你。」布莱恩坦率地说。
外国人果然比较开放,讲不到十句话就冲出一句「我爱你」,凡举女性同胞,谁能抵挡这种魅力?他决定好好学习。项敬之在一旁猛点头。
「你爱我?」夏橘儿一头雾水。
「我爱你很久了,我的小橘子。」布莱恩终於向她吐露长久以来的心意。「我听琳达说,你很想结婚,希望有个家庭,而我也想和你一起实现这个愿望。」
哇塞!真是太厉害了!句句都是情话!
「我是很想结婚,可是……」可是她不想嫁给外国人。夏橘儿正思索著该怎么说得婉转而不伤人,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布莱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
布莱恩眉开眼笑,给了一个令夏桥儿差点昏倒的答案。
「因为……我已经拜访过我未来的岳父大人了。」
~ ~ ~
温望非的书房里,此刻弥漫著淡淡的菸味。他下午才去拆石膏,终於摆脱了连日来笨重的累赘,虽然暂时还得拿著拐杖,但心情仍因此大好。
「恭喜你自由了。」项敬之奉上美酒。「石晋托我送上的。」
「替我说声谢。」温望非微微一笑。
「谢不必说,拜托你回来分担工作就是了。」比起他的轻松,项敬之就显得愁眉苦脸。「美眉们开始抱怨我下关心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