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太可能!”县太爷摇着头说:“就算南宫白B就此罢手,他手下那批弟兄也饶不了你!”
沈东庆想想也是。
“或许他留下了人,留下了钱,但没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兄弟”
“既是如此,沈兄保住了女儿,又为何依然愁眉不展?”县太爷不明地问。
“唉,大人有所不知!”沈家庆叹了口气说:“全县城的人都知道小女嫁给了南官白,这丫头代嫁之事又传扬不得,我担心的是小女今后不知该如何嫁人?跟人说她是货真价实的千金。难取信于人,但总也不能以丫头的身分出嫁,这怎么找得到好人家呢?”
“沈兄说的也是,这件事倒真麻烦!”县太爷频频点头。
沈东庆当初一心只想保住女儿,却没想到代嫁之后,女儿是保住了,可是终身大事却成了棘手的事,“这些日子弄得妻子、女儿都怪自己。
县太爷在深表同情之余,突然灵光一闪。想想这或许是自己一个机会。
这南宫白就在自己管辖的县城外盘山而据。成为自己之大患,虽然他跟自己有过协定,绝不在县位内行枪,也不对城中百姓下手,但老是抢劫路过商贸,对自己的升迁总有影响。”
黑风寨平时与自己是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不过贼总是贼,自古这贼官的总是普不两立、而且南宫白的目中无人,他早已忍许久,若不是顾忌黑风寨居高临下之势,防守容易进攻难,他早就把这些人抓来关入牢,或者还可以来个斩首示众,以撤效成尤。
想归想,没有机会,他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沈东庆倒提供自己一个机会。
“如果沈兄愿意,我倒是有个主意,不但可以除去南宫白,以泄沈兄心头之恨,又可让令千金化暗为明,寻个好人家!”县太爷一边说一边观察沈东庆的神情,他要知道沈东庆对南宫白的恨有多深,才能知道他是不是能全力配合自己的计划。
沈东庆本来只是想发发牢骚,也让县大爷对当初没有相助感到内疚,却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真有这么好的计划,我当然愿意!”沈东庆倒想知道县太爷当初推之唯恐不及,现在又极力想替自己雪恨,在这样的转变之间他卖的是什么药?”
“我是想这黑风寨那帮土匪,平常最讲究的是义气,最重视的是面子,沈兄长以丫头代嫁,就算南宫白能忍,那帮兄弟也绝不能忍,我想丫头跟小姐之间还是有相当的差别,就这一个月也早让人看出破绽,这之所以到今天都相安无事,必定是南宫白护着那个丫头!”
“大人说的有理!不过既是南宫白护着她,那咱们还有什么机会呢?”县太爷说了半天还是没讲到重点,沈东庆倒是有些急了。
“这就是咱们的机会!”县太爷见沈东庆已有些动心,忙切入重点说:“沈兄,咱们这就对外传出这代嫁之事……”
“那怎么行!这种事如大人所说,若是让黑风寨那帮土匪知道,我沈家有活命澳余地吗个。沈东庆猛摇头头打断了县太爷的话,心里还直怪着他说了大半天,还是个馊主意。
“沈兄!稍安匆躁!听我把话说完再作决定也不迟!”
“好!就请大人明说吧!”
“这话放出去之后,必然会在黑风寨内打起轩然大波,若是南宫自一心护着那个丫头。必然跟兄弟们反目成仇,只要造成他们内讧,咱们就可个个击破,若是南宫自带着那个丫头逃走他乡更好,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他们不过是帮乌合之众,黑风寨便不攻自破,令千金可光明正大地恢复她的身分!”
“若是黑风寨的人一怒之下,带人杀进沈家,那沈家上下岂不全都性命不保!”沈东庆虽有点心动,但仍有所顾虑。
“沈兄!这你大可放心,我对黑风寨有所顾忌,是因为他们居高临下,要破贼窟,这攻守都不易,伤亡也会很大,可是如果他们真进了县城,可就是咱们的天下、我会在他们进来之前,布下天罗地网,在他们还没路进沈家之前,就将他们一网打尽!”
县太爷一番计划说得沈东庆沉思不语。
县太爷知道他正在斟酌利在得失,他也不急,啜一茶,也不大催他,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他早打定了主意,即使沈东庆不答应,他依然会把话传出去。毕竟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道理就这么放弃,至于沈家那一大家子,他才不在乎,这成功的背后,总是要有人付出代价,只要不是自己就行了。
“您真的有把握不会伤到沈家的人?”沈东庆还是有点不放心。
“沈兄!别说我是堂堂县太爷,就凭咱们之间的交情,我也不可以黑风寨的人动作一根汗毛!”
县太爷的保证并不是能使沈东庆安心,他早就领教过县太爷的“交情”,不过他念一想,这土匪进县城扰民。甚至放火杀人,身为县爷,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管,乌帽得来可不容易,他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而且这事要成了,他可是大功一件,就算是不为沈家,为了他自己,他也应该会全力以赴。
思及此,沈东庆就笃定得多。
“那一切就拜托大人了!”
“好!我即刻着手进行!”县太爷举起杯子高兴地说 “我以茶代酒预祝咱们一举成功!”
沈东庆也拿起杯子一仰而尽。
县太爷虽然不在乎沈东庆答应与否,但能说他亲口答应,自己当然更理直气壮,日后若有个闪失,自己也不落人话柄,铲奸除恶本来就是自己的责任,百姓配合也是他们的本分,想到自己前途无可限量,他就兴奋不已。
—I,
南宫白推开房门,见到裘欢还没睡,转身又要走。
“你又要去那里?”
“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南宫白站在疫边,仍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你准备就这样躲我一辈子吗?”裘欢走到南宫白的面前,凝视着他,“你不顾一切留下我人就为了躲着我吗。”
“不!不是的!”南宫白根本无法面对裘欢那深深的凝视。
“那么你是因为怕我离开后无处可去,可怜我才留下我的吗?”
“你知道不是这样的!”南宫白克制自己的感情,不去看她。
裘欢关上房门,握着他的手。“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一直躲着我,我怎么会知道!”
面对裘欢的柔情.南宫白再也无法压抑心中强烈的感情。
“裘欢!我除了避着你,实在是想不出其他他更好的办法在你跟兄弟之间做两全,天知道我得费多少力气,能不去看你,我……”
裘欢一下子吻住了南合白,把对仲白,对南宫白所有的感情,落在吻中。
南宫白先是一怔,理智终究抵不过心中对裘欢的狂乱,他紧紧拥着裘欢,所有的压抑全得以宣泄,一发不可收拾.一股深深的情狂与炽热迅速地攫住两人的心。
他们只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用最真切的心感觉彼此。
好久好久,他们才放开了彼此,南宫白轻轻托起裘欢的下颌。
“你告诉我!你吻的是南宫自还是霍仲白?”
“在我心里,南空白就是霍仲白,你们是同一个人,我想是天为了弥补我跟霍仲自来不及开始的感情,才又在另一个地方给我另一个仲白,让我可以好好爱他,也给了仲白,就是你一个好好爱我的机会!”南宫白将裘欢拥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