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童癖的变态!”墨依不知死活地继续怒叫。
“我要真恋童,就不会抱你了。”瀚宇狠狠地欺身吻住她的嘴。
“变态,不要碰我。”
“我不是变态,Shit!”瀚宇气爆了。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倾向,他粗暴地撕去她的衣裳,双手覆上她的胸使力掐揉。
“恋童的人会这样吗?”他低喝,唇舌跟着吮住她的乳尖。
“不……”墨依猛地深吸口气,火焰般的快感刷过全身。
听见她的惊喘,震怒中的瀚宇犹不罢手,他双手拉起墨依,逼迫她来到连身镜前。
他站在她身后,强逼她直视镜中自己的裸裎。
“看清楚,你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什么童女了。我要真恋童,为什么还要抱你?”
“不。”墨依撇过头去,就是不愿正视自己。
“不?要我证明是吗?”瀚宇一手捧持她丰腴的酥胸,“这是童女会有的吗?”另一手用力扯她的长发,逼得墨依不得不挺起身子,“这副身材,纤细的腰身、曾经紧紧缠住我腰际的修长双腿……”
他描绘着她过往的亲昵行为,随着他的话,红潮快速布满墨依的脸庞和胸颈。
“不要说了。”墨依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因他的话而起了反应。
“十年前的我的确想抱当时仍是童女的你;可十年后,我抱的苏墨依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这就是证明。”语毕,瀚宇只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抚弄。
“不!”墨依难堪地夹紧双腿,害怕自己发烫的身体会泄漏自己已然兴奋的事实。
可瀚宇已经察觉到了。“别否认了,你也同意我的话,不是吗?”手际的濡湿已让他知道她的反应。
“不要碰我,你想要,就去找你的“衣衣”。”
““衣衣”?关她什么事?”瀚宇拧眉,不懂事情怎又扯到王采衣了?
“她……她是标准的“童女”……”墨依语未完,见瀚宇又一脸凶相,连忙一口气说下去,“不是吗?你那么喜欢“草莓”,她根本就是十年前的“草莓”翻版,我知道你喜欢她……”
瀚宇松手,放开对墨依的箝制。他终于找到问题的关键了。
“你吃醋。”他下了结语。
“我?”墨依愕然。
“说穿了,十年前你见到清影会闪避是出于自卑,而现在对采衣则是出于嫉妒。”瀚宇轻笑,“你是真的爱惨我了吧?爱得愈深就愈在意我的感觉,是吗?”
“我……”墨依不禁惶然。虽然早就对他承认自己的爱了,可为什么这会儿从瀚宇口中听到这件事时,她会如此慌乱?
那感觉好象自己落了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一样。
“我……我本来就是爱你的……”墨依低喃,却不解为何自己的口气听来毫无说服力。
“爱我?”瀚宇嗤笑一声,明显带着嘲讽意味。
墨依猛地抬头望向他,“为什么笑我?”
“我以为十年来,你终于长大了。”
“什么意思?”听出他话里的恶意,她防备地问。
“意思是——”
一阵喇叭声打断了他的话,墨依这才想起男同事还等在楼下。
她的衣服已被瀚宇撕裂,剩余的又被他锁进浴室,这会儿是没办法下楼了。
瀚宇拿起电话交到她手中,“拨个电话下去吧,今晚你得留下来。”
“我可以借TC的衣服……”
“我们还没谈完,或者你又想逃避?”瀚宇直视着她。
墨依的确想逃避。不知为何,她有预感再谈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想归想,她还是拨了电话给楼下等待的男同事,幸好对方有带手机,她随口扯了几句抱歉的话,便将电话挂了。
★ ★ ★
天色暗了,点亮晕黄灯光,室内洋溢着温暖柔美的气氛,但瀚宇和墨依却没有半点浪漫的心情。
墨依扯下被单覆住自己,等待着瀚宇的解说……或者审判。
早该在十年前就领受的,她硬是逃了十年却还是避不过。
“就算你真的爱我,但你最爱的其实是你自己吧?”瀚宇点了根烟,边抽边说。
“我自己?”墨依不明白。
“不是吗?十年前,你因为自卑而选择离开我;十年后,你害怕我喜欢上衣衣,怕你自己受到伤害,所以又再一次想逃走。从头到尾,你只顾你自己,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我……”墨依震惊地倒坐在床上。是吗?她真的是那样自私的人吗?
“你想要我,便硬是介入我的生活,夺去我的感情,但当事情不能如你所愿时,你最先想到的总是你自己。你要保护你自己,就顾不得我的感受,宁愿伤害我的心,也绝对要保全你自己。”
他一句句的“你自己”击溃了墨依的防卫。
她的爱真是出于私欲吗?
她爱上了瀚宇,便“想要得到”他的喜爱、“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注意、“想要得到”他的拥抱……从头到尾,都是“她想要的”。
可……难道这不是出于爱吗?
因为爱,她才会有“想要”的心情啊。
瀚宇盯着墨依的神色变化,约略猜出她的想法。
“没错,你是“爱”我,才会想要我的一切。”瀚宇抬起墨依的下颚,低头给她一个十足的法式热吻。“可是你的爱是不负责任的。”
“责任?”墨依任他为所欲为,她已没有抗辩的力气。
“你喜欢小孩吗?”瀚宇不答,反问她这么个似乎不相关的话。
“喜欢。”
“想要自己生几个吗?”
“嗯。”
“生下来后呢?”
“养啊。”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瀚宇的抚触热情十足,可语气却似没有温度。“你忘了你还梦想着能被擢升为下一任经理、你忘了你的公关工作需要每天十几个小时以上的工作时数吗?这样的你如何带养孩子?”
“我想……你会帮忙。”
“我当然会帮忙!”他低吼。废话,她要生,也一定是生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束手旁观。“但依照我目前的工作量看来,养孩子绝不是现在的我们所能承担得起的责任。”
“我们可以避孕。”墨依应了一句。瀚宇的手不住地抚着她的身体,轻易点燃她的欲望。
“避孕?”瀚宇轻笑,扯开墨依身上的被单,低首轻啮她的乳尖,“亲爱的,从我们上床以来,我们什么时候做过“避孕”的防备了?”
墨依闻言一怔。没有,他们两个都没有这么做过。
“我以为……你……你会。”
“又想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瀚宇突地狠狠地咬啮她的颈,墨依痛叫一声,颈上已留下一痕红印。“为什么你不先检讨自己,问问你又做了什么避孕的工作?至少算算安全期是你可以做的吧?”
“我……”墨依轻颤,却不敢言明她不避孕,是出于某种私心。
瀚宇却早已识破了她,“因为你想结婚对吗?有了孩子,我一定会向你提出婚约,只要一结婚,我就永远不可能变心去爱上别的女人。你是依照我的责任心在算计我的爱,不是吗?”
墨依霎时惊恐万分,从不知道瀚宇将她看得如此透彻。
她猛地挣脱他的抚触,翻身想爬下床,瀚宇却硬是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床中央。
“你又想逃!”
“不要。”墨依被压伏在床上重重喘息,无法回头瞥见他的表情。
“不要?来不及了。”
“瀚……”墨依惊觉自己的臀部被抬高成跪姿。
下一刻,他扳开她的双腿自后方进入她。
他的力道过猛,墨依吃痛地高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