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找死啊?”原来是宋毅擎来了。
眼看差一点就要到手的“猎物”,却被一个不识相的人给破坏了,他们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其中—个男人抡起华就要挥上宋毂擎的脸,但宋毅擎早他一步出手,只见那个人痛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只剩你了。”宋毅擎厉声说。
那男人害怕的看着宋毅擎,扶起地上的两个人,他发抖的说:“这……这一次我就不……不和你计较,下次碰面……可就不一定了。”
说完,三个人拔腿就跑。
宋毅擎转过身走到伊尔函身旁,抱住他纤瘦的身体。
他抖得好历害,肯定是吓坏了吧?
“我在那里等你,可是不见你回来,我开始担心得到处找你,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一幕……已经没事了。”宋毅擎柔声说。
雨势惭渐变大,宋毅擎牵住伊尔甬纤细的手腕,往车子冲去。
宋彀擎带着伊尔函来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衣服和裤子给了他。
“你先去洗澡吧!免得恃会儿感冒了。”
拿过宋毅擎递来的衣裤,伊尔函进入了浴室。
十分钟后他便洗好了澡,浴室里走了出来。
宋教擎看着他站在浴室门前的样子,那宽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显大件了点,而那裤子始终就是会往下滑;浴室里的热气让他的脸颊染上了些红晕,使他看起来更加迷人。
宋毅擎拿起毛巾往他的头顶罩去,轻柔的擦干他仍湿润的发丝。
“为什么不擦干再出来?”宋毅擎温柔的问。
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刚才已经淋雨了,现在还不将头发擦干,他是想要生病请假不成吗?
“我……我会擦干的,只是我……我是想问你有役有吹风机。”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伊尔函有些无法适应.他结结巴巴的说着。
见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伊尔函不禁又问:“你不去冼吗?”
觉得伊尔函的头发差不多干了,宋毂擎才拿起自己的衣裤进入了浴室,怛在进入之前他说:“那杯热牛奶你就喝了吧!可以暖和身体的。”
见宋毅擎进入了浴室,伊尔函才松了一口气。
总觉得今天的宋觳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温柔得令人起鸡皮疙瘩,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伊尔函端着宋毅擎准备的热牛奶坐在床边,吹了几口气后,饮了一口。
捧着杯子,暖了手心也暖了身体,但他的心却仍然惶恐,他搞不懂宋毅挚对他反反覆覆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毅擎有的时候对待他就像是同事之间的友谊,但有的时候,却对他好到超出那范围,那种好不知谊用什么来形容。
像是情人——
情人?
好端端的怎么胡思乱想起来呢?
他和他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
他和他在公司时是上司和部属的关系,私底下只是朋友的关系而已。
怛真的是这样吗?
他不知道,只知道此时自己的心好乱、好乱。
到底……他和他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
都是宋毅擎害的,让他早已习惯了有他在身旁,不然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变得有点空虚。
他完全投入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不知道已经有人走近他,还坐在他身旁,深情的注视着他。
见他想事情想得如此认真,宋毅擎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在想什么,想得那么认真?”
“喝!”
宋教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伊尔函一大跳。
他是什么时候坐在他身边的,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说,你在想什么?”宋毅擎柔声问。
“没什么。”伊尔函低垂着头回答。
宋毅擎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说:“时候也不早了,该睡觉了。”
伊尔函看了一下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床,难不成他们要睡在一起吗?
伊尔因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睡地上就可以了。”他又指着一旁的沙发,“或者睡……睡在沙发上也行,这床是你的,应该让给你睡才是。”
听完他的话,宋毅擎桃眉说:“不行,怎么可以让你睡地上或是沙发呢?不然床给你睡,我去睡沙发。”
宋毅擎拿起枕头就要往沙发走去,伊尔函拉住了他的手。
“我们别争了好吗?一起睡就可以了。”
宋毅擎笑笑,他放下枕头,上了床,并拉开了被子。
“快点进来。”
伊尔函背对着他属上床,毕竟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觉,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极了,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宋毅擎将被子盖在伊尔函身上,手臂有力的圈住他的腰,像是生怕他逃走似的,不时加重力道。
不明白宋毅挚为什么会将手圈住他的腰,伊尔函没有问原因,汲一会儿就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 * *
阳光从窗户射进房间,照亮室内的每—个角落,伊尔函睁开双眼,环顾着四周,还有此迷糊的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
对了,自己是睡在宋毅擎的房间里,那他醒了吗?
伊尔函转过身左,发现宋毅擎仍在睡梦中,而且他的手还霸道的圈住他的腰,难道他就用这个姿势睡了一夜?
其实到现在自己还没认真看过宋毂擎。
看他睡觉时的脸庞像个孩子似的——他真的长得好看,难怪有这么多的追求者。哪像自己!长得—副娃娃脸,都二十四岁了,仍有人将他看成是小孩子。
他也想像宋较擎那样,有俊美的五官,壮硕高大的身材,但那是不呵能的,不是吗?
宋毅擎突熟睁开跟睛,让伊尔函吓了一跳,他倒抽了一口气,心脏差点漏跳半拍。
“你在看什么,看得如此认真?”宋毅擎笑着问。
其实他很早就醒了,只是假睡而已,没想到伊尔函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直盯着他的脸看。
伊尔函将头别向一边,不知此时的脸颊早已红遗了。
伊尔函翻开桩子就要下床,但宋毅擎拉住了他的手,使伊尔函又躺回床——变成了他在上,伊尔函在下的姿势。
宋毅擎扣住他的双手,头慢慢地往——与他贴近……
伊尔函像是被催眠似的,没有将宋教肇推开,于是宋毅擎的唇便轻轻贴在他的唇上,理所当然似的开始吻了起来。
宋毅擎顶开他的牙齿,舌头灵巧的滑了进去与他的纠缠,伊尔函也生涩的学着他,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这个吻直到彼此都没了气息,才依依不舍的停止。
田为这深情的吻,使得伊尔函大口大口喘着气,脸颊有些虹晕,更不敢看向宋毅擎。
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宋毅擎又笑了。
昨晚抱着他睡觉的原因,是因为想再更靠近他、更接近他,不过他忘了自己的耐性是有极限的。
可是他还是忍了下来。
今天一早,伊尔函那么近的看着他,用着那毫无防备的眼神盯着他瞧,那距离近到都可以嗅到彼此的气息,近到他想一口吃了他。
终于,他忍不住了。
他想要他,想要得发枉。
虽然,他曾经要过他,那么暴力而没有半点温柔的要了他。
他承认,那时他只是想发泄心中的不快。
不只如此,他还将他看成了另—个人。
事后他一直感到非常抱歉。
不知从何时开始,宋毅擎对存在在自己心中的那个人的记忆已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伊尔函,以致满脑子里都是他的人、他的影。
没错,是伊尔函让他忘记那个脓水就不属于他的人。
是的。
或许他和那个人真的没有缘分,而他遇见了伊尔函,让他终于感觉是找到了一个想呵护、想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