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又是—副做错事的样子,Erice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当初我要帮忙,你却不肯,现在可好了吧?”他两手一摊。
“是、是,你每次都这样,就是喜欢开我玩笑。”伊尔函故意瞟他一眼。
“生气啦?”
随后,两人一同笑了出来。
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从里头走出来的正是宋毅擎。
该死的!偏偏被他看见他们俩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样子,这下麻烦大了!
宋毅擎很生气,他不是告诉过他,不准和Erice在一起的吗?难道他是存心要给他难看?
“咳!咳!”
知道宋毅擎不太高兴,伊尔函紧张的僵直身子不知如何是好,而Eric根本不知道他在紧张些什么。
宋救擎朝着他们走过来,眼神十分不友善,宛如利刃般的看着Eric他的四周仿佛也散发着寒气。
又是那种眼神!
他是哪里得罪董了吗?Erice扪心自问。
不然董事长怎么会好悼很生气似的?
宋较擎站在伊尔函及Eric的中间,冷冷的开口:“陈经理,你还没回家啊?”
“是的。”
宋毅擎又对伊尔函柔声说道:“我们要走了吗?”
看着董事长瞬间变换表情的样子,Erice终于有点明白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从董事长眼波流动间就可以发现真相了,只不过他们的傻特助可能还不知道吧!
“那我走了,董事长、伊特助,明天见。”他笑着说。
伊尔函看了他一眼,偷偷给他—个笑容。
“那我们也走吧!坐我的车。”宋毅擎说。
“我……自己骑去就可以了。”他小声的说。
“没关系,坐我的车吧!”宋彀擎笑着说。
“可是……”
“没有可是不可是的。”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宋救擎拉了他就走。
他们走到停车场,来到停车的地方,宋毅擎替他开车门。“来,进去吧!”然后自己则坐进驾驶座。
系上安全带后,宋敖擎突然开口道:“我不是说你不要和他在一起的吗?难道你是故意的?”
“不是,我们……我们只是碰巧在一楼碰到而已。”面对他有如逼供的话话,伊尔函慌张的说。
之后这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着,谁都没开口说话。
* * *
下了车,宋毅擎带着伊尔函来到这家看起来相当高级的餐厅,不看还好就知道这里头的东西铁定是贵得吓人。
“我们摸别家,好不好?”伊尔函问道。
来到如此高级的地方吃东西,虽然他曾有过这种梦想,但那毕竟只是个梦想而已,从没想过直一的要进去。
宋毅擎没理会他,迳自走了进去,伊尔函看着他进去以后,脚步也跟了上去。
宋毅擎选定?—张桌子后,两人就坐了下来。
一位男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招呼:“请问宋董还是吃—样的吗?”
“是的。”
“那这位呢?”
“呃……我也吃跟他一样的好了。”
老天!这里的东西直一是贵得吓人,不晓得身上的钱带得够不够?
“我们……换别家啦,这里好贵喔!”伊尔函小声说道。
“别这么紧张,这里的东西直一的很好吃喔!”看他紧张的样子,自己到底是该笑还是不该笑。
“对了,今天和你谈的事,你觉得如何?”宋毅擎问道。
好不容易忘了这件事,现在他又提起,伊尔函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
他紧张的问:“为什么是我呢?你不考虑别人吗?难道你以前……不曾有过喜欢的人?”
宋毅擎的神情突然黯谈下来。“有,曾经确过—个喜欢甚至爱他的人。”
伊尔函接着问:“他应该也爱你罗?”
“不,他并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
宋毅擎正要开口,服务生刚好端来了前菜,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记得那时我十九岁、他十六岁,我们是在一个游乐场所里打工认识的。”喝了口浓汤,宋毅擎继续说道。
“游乐场?你不是东大企业的……”伊尔函有些疑惑。
“对。我隐瞒了自己的身分,所以他不知道我是有钱人家的日子,那时我很羡慕同学的生活方式,能打工为自己赚取生活费,他们行,为什么我就不行?”他慢慢地将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一点一滴的说出来。
停顿了一下后,他又继续说:“因此我和家人吵架,但是他们依然不了解我的想法,于是没有向家里面的人拿半毛践,我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也开始了我打上赚钱的生活,然后便认识了他。”
说到这里,宋毅鼙完个陷入回忆中了。
“在那期间,他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口气有些气愤起来,“那男人就是看上他那漂亮的脸孔后,便找机会接近他。十六岁的他还是个单纯的小男孩,根本不懂爰情是什么!”
这时男服务端来主菜,分别放在两人面前,便识相的离去。
伊尔函则是认真的听着宋毅函说的故事。
宋毅擎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后,又继续说:“他们在一起两几年,连个吻都没接过。连手都没牵过。可能那时他还小。谈接吻还太早了此一丁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看来情况就不是这样了。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对他说不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却不听,因为他已经将整颗心放在他身上了。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设来上班,我跑到他家去,出来开门的是他妈妈,她的脸上都是泪水。我安慰着伯母,她便将一切告诉我,原来那个男人是利用他单纯的心,其实根本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我上楼去找他,来到他的房间,看见他坐在墙角边一动也不动,没有笑说话,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般。
从那天开始,我便每天到他家去照顾他、鼓励他,而伯母则是每天以旧洗面。就这样,我从照顾他那天开始,也渐渐地喜欢上他了。”
瞧着伊尔函听完后那种快哭的样子,宋毅擎不禁大笑。“瞧你那样子!”
伊尔函吸吸鼻子后,嗫嚅道:“准教你要说如此感人的故事给我听,是人都会被感动的。”
“快吃吧!食物都要冷了。”宋毅擎指着桌上那—大盘食物说道。
伊尔函吃着吃着,像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来问道:“然后他有没有怎样,有恢复正常了吗?”
是啊,难道就这么一辈子当个没生命的木偶吗?
“什么恢复正常?”宋毅擎反问。
“他到后来有没有……怎么说呢,就是他到最后会不会笑、会不会说话,会不会变得比较有生命?反正意思差不多啦!”
宋毅擎用叉子又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有啊!后来他是有说话了,但是笑容却不见了。”
他记得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但都那么久了,也忘了他笑起来的样子。
“为什么?”伊尔甬又问。
“可能是还没忘掉那个男人吧!”
“可能是还没忘掉那个男人吧!”
伊而函切了一块生肉后,又问:“接下来呢?还有吗?”
“接下来啊,有个强盗就这么把他从我眼前抢走了。”他说得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强盗?。”
“是啊!强盗。”
明白他所说的“强盗”指的是什么,伊尔函笑着说:“我能想像你当时有多生气。”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
他经常问自己,该生气吗?
生气了又有何用?
“起先我有跟那个男人说,我是不会将他交给你的,因为我不想再让他受到相同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