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迟来的喜悦
此刻我在心里偷偷的尖叫着,不为别的一只因为我过稿了。
真不敢相信,我、我真的过稿了!
接到育占只小姐柯来的电话时,我正走在学校里,那时刚好是下课,正要和同学一起回家。起先是听见手机响,然后是一句:“你被录取了。”
当我听见“你被录取”的时候,我整个人就这么呆在学校的走廊上,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在那之前以为——己注定不会被选中的,因为我一直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有一直没接到一飞象一出版杜打来的电话,也没收到录取通知,那时我就在想可能真的没希望了。
从那一刻开始我便将手机关掉,期待着新学期开始后再从头开始。
一直……一直到了九月份的某一天,我接到了这通突来的电话,电话里是育贞小姐那好听的声音,她告诉我,我被录取——
从那一秒钟开始,我的脑袋里再也装不下任何尔西,脑海里只有浮现“兴奋”两个字。
可是在这里我要跟育贞小姐说声“对不起”,因为育贞小姐曾经有打电话找过我,也在我的手机里留言了三次,我看都没看,以为是某家公司留言给我,要我赶紧致交电话费的,才将育自小姐的”三日给删掉,真是抱歉!
好了,不多说了。
总而言、之,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也知道内容写得不是很好,请大家多多见谅。
我将会陆续出第二本、第三本……甚至好几本小说,请大家多多给于批评与指教。
下本书再见罗!拜拜!
楔子
他,是我深深埋藏在心里已久的人。但他却完全不知道我喜欢他的这件事。只因我没说出口。或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直到遇见了另一个他,我才发现……
看来他是得到幸福了,暗恋着他已经差不多有五年了吧!
宋毅擎躲在角落处看着自己暗恋已久的人和他的情人在大街上拥吻,虽然现在已是晚上,但偶尔也会有路过的人。
他彻彻底底的输了,原来他这个照顾他整整五年之久的人,不及那个和他认识三年多的家伙。
“好久没看你笑了。”宋毅擎看着远方的情人,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真的是很久没见过他笑了,他的笑容还是和以前—样迷人。
宋毅擎的后方传柬了脚步声,听着脚步声就停在他身后,宋毅擎转身一看,一个俊秀的男人站在他面前。
那男人低着头,半垂着眼睫说:“毅……毅擎,我们该走了。”
那男人的心好酸、好痛,原本以为这句话可以无所谓的说出口,但却没想到说出来却是结结巴巴的。
宋毅擎看着眼前矮自己一颗头的男人,他伸出手轻笑地抚摸男人的头发。
“走吧!”
宋毅擎将手搭在男人瘦削的肩上,在临走前又看向后方,最后终于放声大笑。
祝你幸福了,而我也要追寻我的幸福。
第一章
深夜十二点正是都市夜生活的开始——
昏暗的巷子口,有个不明显的招牌,可是这不知名的店家的生意却是好得没话说。
它正是位于台北某处只有圈内人才知道,“女宾止步,男宾进入”的男同性恋酒吧——吸引。
就是因为店名叫吸引,所以才会吸引不少男同性恋上门,也吸引了不少好奇的人进来光顾。
在这里,没有人会歧视同性恋。
在吸引酒吧里,每个人都可以释放所有的压力,尽情享受这个属于他们自己的禁忌园地。
吸引酒吧的制度相当不错,因为这里只纯粹供人聊天谈情,如果想要再更进一步的话,抱歉,那就只好睛你回家去“解决”
* * *
今晚,伊尔函跟着人群的脚步来到这家同性恋酒吧,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一个有特殊属性的地方。
门把上装置了一串铃铛。
当有人开门关门时,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声响。
伊尔函转开门把,铃铛悦耳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吧,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是“新人”吗?
有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尤其是那些独自前来,身旁还没有伴侣的人,更是猴急的站起身一准备展开攻势。
但是他们在看见伊尔函下一个动作时,却停下了脚步。
伊尔函走到吧台前,拉开椅子便坐了上去。
“我要酒,麻烦拿酒来,什么酒都可以,只要是酒统统都给我拿来!”伊尔函拍着桌面,对着离他最近的酒保大喊。
“小弟弟,你还没十八岁是不能进入此地的,知道吗?”酒保边擦拭着酒杯边说。
酒保心想,又是一个想“装大人”的楞小子。
小小弟弟,小什么小?他哪点看来像还没成热的毛头小子?他都已经二十四了耶!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先是因为被公司炒鱿鱼,才想到酒店来噶酒浇愁,却又被人家叫小弟弟。
他已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火气正合一点点的住上升。
“你罗唆什么?你平常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伊尔函忍不住大吼。
看来这小鬼还挺凶的。
酒保轻笑了一下,说:“小弟弟,你有没有听说未满十八岁是不能喝酒的,你家人没告诉你吗?”酒保手指着门日继续说:“而且外头招牌也有写“未满十八岁,不得进入”难道你没看见吗?”
“我、我……”
伊尔函已经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小弟弟!怎么又叫他小弟弟?
再叫,他就不客气啦!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伊尔函气得脸灯脖子粗,全都笑了出来,伊尔函听见了笑声更是生气。
“那把身分证拿出来,就能证明你已经十八岁了。”为了缓和现场尴尬的气氛,酒保只好这么汉。
一半是要证明伊尔函是否真的已十八岁,一半算是自己的好奇吧!酒保坏心的想着。
闻言,伊尔函伸手往裤子口袋一掏……
咦?皮夹呢?
怎么不见了?
这时他才想到出门时他只从皮夹里掏出一千元,而皮夹此刻正静静地躺住房间的桌上。
“我的身分证……身分证在……”
真是丢胎,这下怎么给自己台阶下?
对了!不能跟酒保买酒,找别人买总行了吧?
伊尔函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其中一桌客人面前,从口袋里掏出身上唯一张千元钞票。
“这三瓶酒我拿走了,一千元给你。”
气呼呼的说完这句话,伊尔函便带着三瓶酒离开这个令他受窘的地方。
那位客人只能呆愣的看着伊尔函将自己的酒带走,心里直想着:好可爱!就连生气都如此可爱!
在场不少人惋惜了二贤,又继续聊着刚才未聊完的话题。
听人家说酒可以浇愁,现在的他就有好多愁想要!?
伊尔函坐在酒吧门口,拿起其中一瓶,旋开了上头的盖子,仰头把酒往自己嘴里猛灌。
嚏的,伊尔函将刚才喝的酒全数从嘴里吐了出来。
这……这就是人们所谓的酒吗?怎么会这么苦,又这么难喝。
难道心里苦还不够,要用苦涩的酒来“以毒攻毒”吗?
不管这么多了,只要能醉就好了,伊尔函单纯的想着。
果然,不胜酒力的伊尔函在还没将一瓶酒喝完之前就醉了。
“不会喝酒,就别学人家喝。”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从伊尔函头顶上方传来。
打了一个酒隔,伊尔函看向说话的人,”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他这句话筒直是用喊的。
那男人一看见伊尔函的脸孔,顿时屏住了呼吸,空气像是在一瞬间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