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衍达到把柄,准是尸骨无存。
“哦?”巩项衍好奇了起来,这一辈子她见过最美、比女人更像女人的只有一个。“我看看。”
走近一看,她的脸上漾起奇怪的表情。
“衍,怎么了?”柳裴风首先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以为她被此人的脸迷得七荤八素,他打趣的问。
巩项衍定了定神,“不,没什么。”她转身看着姜少隽,“你是在哪儿将他带回来的?”
“你PUB后面的巷子内,怎么,你认识他?”衍的样子有点严肃……他暗暗打量。
“不认识。”敛去正色,她促狭的说道。
“不认识?”
“怎么,你怀疑呀?”
“哪敢。”怀疑归怀疑,但找死的话他是打死也不敢说。
“这还差不多。好好的照料他,我会帮你查查这个人的来历。风,咱们走吧。”
“嗯。”
她率先走出房子,柳裴风则随后。
好好照料他?姜少隽轻挑起眉头,思考着巩项衍的吩咐,直觉她应该认识这个人!
姜少隽不由自主的又将目光调向床上的人儿,他心神一震,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他必须努力的说服自己那是个男人,绝不能动心。
然而愈想抗拒就愈把持不住,只要一闭上眼,一张扣入心弦的娇容就在脑海中愈见明显,此时的他多想毫无顾忌的再次吻他……
不行!不行!他用力的甩头,想甩开那份不正常的遐想,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疯掉,他得去找个女人来宣泄自己的欲望才行。
对了,蕾娜!
适时想起了人选,他抓起钥匙像火烧屁股似的冲出自个儿家门,这一辈子,他第一次有这种举动。
不过,欲火焚身的他已经无暇管这些。
???
“衍。”
“嗯?”
走在前头一脸沉思的巩项衍转头看向柳裴风。
“你认识少隽带回的那个人,对吧?”
见柳裴风瞧出端倪,她倒也干脆,从口袋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这是……”
“这一次任务的主角,他叫桐睢,是圣辰集团总裁之子,同时也是下一任总裁。”她将双手优闲的插在口袋中。“由于他的外表不比一般男人,常人一见到他都以为他是个美丽的女人,仰慕者很多没错,但全都是男人。在这之中,就属一位罗勃公爵追求得最为热烈、而且最不择手段,即使告知他多次桐睢的性别,他仍不改初衷,日前又安排手下利用吃饭之约绑架桐睢。桐睢是逃过一劫,可是下落不明。”
“所以,正巧被少隽给救回来?”
“也许吧。”
“那你有何打算?”将照片递给她,他问。
“近日我便可以回复桐总裁的要求了。”
“你要少隽保护桐睢?”他有丝讶异。
“有何不可?”她反问,态度自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就这么肯定少隽一定会收留他,又能保护他免去灾厄?”
“应该会吧……”巩项衍不甚确定又像有把握的轻喃。
她不敢肯定,在姜少隽的住处她就看出他眼中有丝不一样的感觉,老实说,她是讶异的。
她了解姜少隽向来对女人是来者不拒,也清楚他虽风流却不下流,对任何人来说他是再正常不过,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不只她,谁的眼镜都会跌破。
看出巩项衍的沉思,即使疑惑不已,可是柳裴风也不知从何问起才好,跟在她身边多年,他也不曾摸透她的想法过。
反正,他只有看戏的份。
???
“啊……”
在姜少隽热情如火的逗弄下,蕾娜不禁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与娇喘,一双手正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每个指尖都在告诉他的身子她想要他。
不只行动,她也开口了。
“宝贝,我忍不住了,快来吧……”她主动吻住他,一只手抚摸他男性的象征,企图点燃他更激烈的热情。
若是在平时,姜少隽一定能冷静的不被牵引所有的动作,对于荡妇他一向能气定神闲的挑逗再挑逗,以引起她们更深的欲望,直到她们受不了而向他求饶,才进而满足她们的需求与解放。
但今天不!
满腔的郁闷挥之不去,他就是为了要忘掉桐睢才会自动找上蕾娜这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以纡解欲望,没想到效果差到极点,
纵然此刻吻的是蕾娜、抚摸的是蕾娜的身子,但他总会不自禁地联想到桐睢,幻想自己摸的是桐睢,甚至跟着他身子一起摆动的也是桐睢。仅是将他带回家又不小心对他上下其手而已,他的身影就已经深深进驻他的心。
他就像上瘾了一样!
低吼一声,他的男性象征便用力狂肆的进入蕾娜身子不断的抽送;感受到他的热情,蕾娜更是扬起高亢的尖叫。
不久,两人汗水淋漓的倒在床上,这时的他尚停留在她的身子里,不打算离开。
“噢……宝贝,你真棒……”才刚得到满足,蕾娜想要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你可真是个荡女。”明白她的企图,姜少隽不疾不徐的低头咬啮她的蓓蕾,引起她一阵轻颤,身子不自觉地弓起,让他能更加深入。
“能跟你做爱,变荡妇也无所谓。”说完她淫笑一声,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一落下,他将自己抽离她的身子,并将她翻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则罩在她的双峰上,两指指尖抚触她的蓓蕾。“把屁股翘高。”
蕾娜依言照做,他不由分说的进入她的身子用力冲刺,她既痛苦又兴奋的大叫,与他一同进入高潮。今天,他要忘了一切……
???
唔……好热……
桐睢难耐热意的逐渐清醒,当他踢开身上的棉被时,一股凉意袭上全身,令他结实的打了个颤。抚着还有些晕眩的头坐起身,他的双眼本能的四处看了看。
“奇怪……我在哪儿?”他旋即轻笑的说:“哈,蠢问题,是自个儿的家吧。”
得到答案,他整个人又懒懒的躺回床上。
咦?不对!这不是我的房间!
这个念头吓得他睡意全消,连忙坐起身再一次打量这个房间,开始搜寻之前的记忆。
他记得……他把罗勃公爵那几个不成材的手下打倒不久便全身发热地倒下,之后的记忆就全没了,而他此刻处在陌生的房间,是否意味着他是被人救回来的?
不管如何,虽然很感谢那位不知名的人救了他,但总不能叨扰人家太久,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想必主人还没回来,也好,他留张字条后就回家。
一脚才刚踩下床,桐睢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他忙不迭的用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脸蛋已涨红。
“天,我怎么光着身子?”幸亏没走出房子,不然脸就丢光了!只是……
这个陌生人干嘛把他的衣服全剥光?即使他的衣服脏了或毁损,那也该拿件衣服让他穿着才对啊!让他这样光溜溜的做什么?
难道……他是在昏迷中让罗勃那个变态带回来的?不会吧?想到这里,他赶紧裹着被单下床找看看有没有衣服让他穿,被那家伙逮到,不被他吃了才有鬼。
东找西寻了一阵后,桐睢才发现每一个柜子全上了锁,似乎在嘲笑他注定没衣服穿。
“救命呀……”他颓然的坐在床上,一脸愁云惨雾,光着身子的他是哪儿也不能去。
现在的他只能保佑这间房子的主人不是罗勃,他可不想被一个变态给强暴。
蓦地,门被打了开来,姜少隽一进门便瞧见坐在床沿的桐睢,而桐睢则因为声响转身,对上姜少隽略微疲惫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