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好?”抱着她的感觉,充实了他的心房,他感到很踏实。
“我们之间的关系……”
“绫。”他捧着她的小脸蛋,让她看着他。“让我们忘了身份上的称谓,或许我们可以假装从未认过谁当谁的师父或徒弟。”他将她的头压向胸膛中,下巴抵在她头顶上。“我有事想告诉你。”
“什么?”
“和我一同回冰山,回去见师父他老人家,替他老人家祝寿,甚至是求他老人家成全我们。”
元绫惊讶地推开他,皱眉问:“可是……师公他会答应吗?一旦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不会反对吗?”
“那么我们就离开那儿,离得远远的也躲得远远的,永远不过问江湖事。”他害怕地问:“但你能放弃你的家人吗?”
她不能苟同他的想法。“这不是我认识的御剑夫。”元绫转身背对着他。“我所认识的御剑夫不会逃离养育他成人的大恩人,不会因为女人而背叛自己的师父。”
“我不是背叛师父!”
“那么是什么?”她转身,严厉地看着他。“你放师公老人家一个人孤独地居住在冰山,师公年纪也大了,他还能自给自足多久?等到他真的老到不能动时,谁来奉养他?”
御剑夫怔怔无语。
元绫说得对,师父年纪已经一大把了,万一他又离开他,那谁来照顾师父?
如果厉之道找到师父那儿去,就算师父武功再高强,年纪大了依旧会败在厉之道这奸人手中。
元绫拉着柳剑夫的手。“我们可以回冰山去替师公祝寿,但是若师公无法接受我们相爱的事实,那我们就分开。”
他冰冷地瞅着她。“你知道我不会答应的。”
“那我也没办法。”她才不想当千古罪人。
他靠近她,而她在见到他这生气的架式,自然地往后退……
“你竟然出这种难题给我。”
“这……是难题吗?”元绫皱眉问。她不觉得是难题啊!她既然会提出,就是看在他肯定会找方法解决,她只是提出一个解决的方法啊。
“不是吗?或许你本就想离开我,现在只是借题发挥。”他将她逼到绝境,将她困在床架边。
“我……我只是在提供个解……解决的办法——”她忽然大叫,因为他的手罩上她的胸脯,而他则浪荡地将脸埋入她颈窝处吸吮。
“御剑夫!”这不是她认识的御剑夫!她认识的御剑夫不会做这种下流的事!
“这才是解决的方法。”他咕哝道,舌头更是不得闲地舔舔她柔滑的颈窝。
什么?
元绫还无法意会御剑夫话里的意思,他的动作已经先提醒了她——
他撕开她的衣领,以唇封住她的惊叫声,将她推倒在床上,壮硕身体强硬地欺压在她之上,双手探进肚兜里托在饱满的胸脯下,拇指邪恶地揉搓娇嫩的蓓蕾。
初尝亲密接触的元绫,自身的力量无法抵挡御剑夫这般狂猛索爱,她只能弓起身子,难受地摇头抗拒。
“不要——”她不认识他!
“如果师父不答应,我便会失去你,那么我就找个不会失去你的方法,让你一辈子永远留在我身边。”
“剑夫……你……你不能这么做……”他俩还未成亲耶!他怎能先和她有肌肤之亲!
御剑夫扯下元绫身上那件肚兜,雪白的胴体令他双眼发红,欲火焚身。
“你好美……”
他低头吻住瑰丽蓓蕾,贪婪汲取一切,她柔媚的抗拒却成了催化剂,令他腹中欲望不断往上攀升,他的火热正渴望着她的阴柔。
撕裂声唤醒了他的理智,但双目所及皆是她柔美的胴体,双耳所闻净是她痛苦的呻吟,他被狂卷的浪潮侵袭,欲火焚身的下场是立即褪去身上的衣物,两人裸裎相对。
他压制住她的手腕置于耳际。
“绫……这是个好方法,让师父不答应都难。”
她大口大口喘息,只是每当她喘息时,高耸胸脯便会摩挲他硬邦邦的胸膛,反而让他火热的欲望更加明显地抵在她身下。
“呃——”她倒抽口气。
他挑眉一笑。“我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快速,但你也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想你身上的绣线味儿想得有多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手探向下方摸索至温暖的林地之中,山涧源源不绝地流泄,沾满了湿液在他手上,他心疼地亲亲她脸颊。
“绫,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离开我……”
她双眼迷濛,唇角含笑。“嗯。”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他开心地狂吻,而身上的悸动再也无法隐忍,往前推挤下滑入她体内——
“啊——”她痛得紧抓住他的肩膀。她觉得身体被一道外力侵入,强烈地往她最深处挤压,她好痛好痛!
“不会痛了。”他温柔地抱住她,将满溢的爱注入她体内,优美旋律在旖旎屋内回绕——
元缡下颚靠在桌面上叹气。
“唉,二姊和御剑夫不知道怎么样了。”真不好玩、要吵架也得在大伙儿面前吵才够意思,躲在房里那还吵什么?
华◇笑道:“绫和剑夫的事,你最好别想干预。”
“为什么?”元缡好奇地挺直身子。
为什么她不能干预?她也是这个家的一分子,是二姊的妹妹呀。
“你年岁未到,多干预只会让你更加长不大而已。”华◇早料到元绫与御剑夫在房里会做些什么。
如果御剑夫没被元绫赶出来,表示两人已误会冰释,这会儿大概在房里温存,将空白的这几个月时间一起补回来。
元缡这未满十五的小女孩,还是别看得好,免得幼小纯真的心灵被污染了。
“什么意思?我和二姊才差一岁耶!反正你间接骂我是小孩就说一声嘛,拐什度弯。”元缡瞪了华◇一眼。
华◇耸耸肩。“既然你知道最好。”
“你!”她二姊怎会交上这种朋友!元缡打算不再理会华◇,她转头问向正安静刺绣的元缃,“大姊,要不要找人进二姊房里看看,说不定两人这会儿在里头打起来了。”
“是会打起来,不过和你想的不同。”华◇鸡婆的回答。
“我又不是问你!”元缡瞪了华◇一眼,转头拉着元缃。“大姊,我真的怕二姊会出什么事。”
“小缡,你就安心吧,没事儿。”
“没事儿?怎会没事?已经过一炷香的时间了,二姊和御剑夫都还没出来,说不定御剑夫和二姊两人正在房里打殊死战,两人正你死我活的斗狠!”
“没那么夸张,青紫几块倒是真的。”华◇悠闲地笑笑。
“我又没和你说话!”
“小缡,没事的,你二姊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真要有什么会到现在半点声响都听不见吗?”
“说不定两败俱伤,两个人都有事,或者两人都没命了呢?”
“不会没命,只会共同制造个小生命。”华◇似乎被元缡瞪不够,一再插嘴。
“华◇,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没说过我是哑巴。”说真格的,若以元绫和元缡来比较,他倒还比较敢惹元缡,至于元绫嘛,呵呵,打死他都不想得罪。
“大姊!”
“小缡,你到里头去替大姊找这样的线。”元缃将手中的一捆线拿给元缡。“快去。”
元缡扁扁嘴,不甘愿地进去。
“元大姊肯定也知道剑夫与绫在里头做些什么吧?”
元缃红着脸点头。“一二。”
“或许这是剑夫给绫的一个答复。如果剑夫打算将绫带往冰山,家里人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