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杜郁樊在Eliot的唇即将贴上他的时,毫无预警地吐了他一身。
“哈哈哈!”游煦和俞若薇狂笑,连一直不发一语坐在沙发上的管靳扬也微勾了唇角。
“该死的!连你也这样!我是瘟神还是有传染病啊?!”实在令人挫折下已,为什么他在自己的国家所向无敌,男女通吃的魅力,用在这对情人身上时,下场都一样?
“你该死的想干什么?!”杜郁樊突然诅咒,抬手擦着嘴,怒瞪着Eliot!
他只记得他清醒过来的那天夜里,Eliot出现在他病床前,然后就没有记忆了。直到刚刚,看见他凑上来的嘴,一阵恶心的感觉压抑不住,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
“啊!已经醒了。”游煦像是颇为失望地叹息。
寒蓉一听,也顾不得床上有少许呕吐的秽物,立即冲到他面前。
“郁樊,你……”认得我吗?
“蓉,你没事了吗?他们准你下床了?还是你偷偷下床的?”杜郁樊拉着她,上上下下地审视着她。“你没事了吧?啊?为什么哭?不要担心,honer,我没事,别哭……”他柔声安慰着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成泪人儿的寒蓉。
当他发现怎么也止不了她的泪时,轻轻地一叹:
“好吧!你就好好地哭一场,不过可不可以换个地方?你压到我的伤口了。”
“喂!你还不走啊?”游煦望着一身恶臭的Eliot,他们都要离开了,他还讨在那里当电灯泡!
Eliot微微一笑,跟着他们走出病房,留给那对有情人一个私密的空间。
“我的催眠术退步了吗?为什么他会自己清醒呢?”Eliot万分迷惑。
游煦和俞若藻相视一笑。
“不是你的催眠术退步,而是得知你做了什么之后,。我们请来一个比你高明的催眠大师,他解除了你的催眠手术,然后应我们所求上了另一道钥匙。”游煦好心地为他解答。
“钥匙是什么?”
“就是当你的脸距离Gavin剩下两公分的时候。”
他们深知Gavin的情形,所以即时清醒的他一定会有反应,尤其他又不是同性恋,对男人的反应就更加剧烈了。
呵呵!一切都如他们所料,这次的戏真是精采极了,值回票价!
“可恶!你们竟然坏了我的事!”
“呵呵!那是你的荣幸。”俞若薇狡抢地轻笑。
Eliot看着他们,突然露出他惯有、准备迷惑人心的妩媚笑容,靠近游煦。
“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的追求,我就原谅你们。”
在游煦有任何反应之前,一只大掌从游煦身后伸出,毫不客气地将靠得很近的Eliot的脸用力地推开。
“别动他的脑筋!”管靳扬冷冷地说。
俞若薇诡笑,游煦则瞪了身后的人一眼,不过并没有斥责他说的话。
“抱歉,Eliot,我对马过敏。”游煦微笑,匆匆说完后,便任由身后的人拉着他离开。
“马?谁提到马了?”Eliot一脸疑惑不解。
俞若滚哈哈一笑,好心地替他解惑:“他的意思是,他对立志成为世界第一‘种马’的你没兴趣。”转身离去时抬手挥了挥,算是道再见,忙跟上离开的游煦他们。她是搭他们的车来的,可不想被放鸽子。
“种马?!”Eliot不敢相信地低呼,他一定和台湾犯冲,否则不会在这里跌得这么惨!
算了,明天一早就飞回去,好好地补强伤痕累累的自尊心,然后将台湾列为禁地,今生绝对不再踏上台湾这块蕃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