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和草蒂亚周旋,套出Clairc的拘禁处,你赶苦找分散穿蒂亚的注意力时,暗中将Claire救出来。”
“这是你的条件?”杜郁类不认为如此。
“这是我的计划,至于条件……”Eliot沉吟了一会儿,像是终于下了决心:“我想你知道Claire目前的记忆不是真的吧?”
杜郁樊点头,没有开口,等着看他要说什么。
“她是被催眠的。我的条件就是,救出Claire之后,让我催眠她,换回她原来的记忆。”
“你懂催眠?”杜郁樊南眉。
“麦教授是我的老师。”
杜郁樊望着他,他知道催眠若不成功,寒蓉将会发疯的事吗?
“如何?你想救吗?”Eliot道。
“你有把握吗?”杜郁樊试探。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Eliot同样道。
杜郁樊眯了眯眼,随即冷冷一笑。“关于催眠的事,寒蓉知道吗?”
“她知道,那天我们谈的就是这件事。”
杜郁樊点头,看来Eliot是打算先斩后奏了。不过不管如何,先把寒蓉救出来再说。
“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消息?”没有直接答应他,杜7郁樊奸诈地预留后路。
“我想最快三天,最慢不会超过一个礼拜。”
“好,我等你消息。”
表面上达成协议,而实际上呢?再说吧!
等到送走EliN,游煦思索着某件事。
“Gavin,靳扬也失踪了。”他突然道。
杜郁樊讶异地扬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昨天我叫他到医院,见那位因为受不了公司差点倒闭的刺激而心脏病发住院的负责人,签订合作契约,以管靳扬做事的速度,我预估他离院的时间,应该和阿斗失踪的时间差不多。”
杜郁樊沉吟,“你的意思是……靳扬之所以也闹失踪,是因为……”他蹩眉,没有说下去。
“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真如我所猜测,那靳扬应扬会有办法将阿斗救出来,除非他也失去自由……”想到可能会有的状况,游煦眉头一定,眼底闪过一抹担忧。“该死!他最好不要出事,否则我一定会笑话他一辈子!”
杜郁樊惊讶地望着游煦,嘴角充满兴味地一勾。有意思,如果不是目前状况未明,寒蓉生死未卜,他一定会觉得很有趣的!
“如果靳扬真的碰巧撞见,那么他一定会想办法联络我们的。除了配合Eliot的计划之外,我们也只能静待消息了。”
***
两天来,寒蓉滴水未进,整个人已经虚脱无力地摊在地板上。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遭遇这种事情,而且绑架她的人竟然会是革蒂亚!
她和穿蒂亚只是点头之交,且她自认从未得罪过这个骄纵的千金小姐,为什么她竟千里迢迢跑到台湾来绑‘架她?
实在想不透啊!低低地呻吟一声,单蒂亚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将她抓来之后就把她丢在这里不闻不问。而外面那个和等蒂亚同车的男人,如果她没猜错,他应该是事蒂亚的保缥。唉!他眼里心里还真是只有辛蒂亚,所以莱蒂亚交代他看好她,他也就真的只是看好她,不让她逃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一开始她还会叫一叫,要他供给食物饮水,可是不管她怎么叫、怎么喊,他就是无动于衷!
她快饿死了!也许事蒂亚就是想把她活活饿死!
可至少在她死前,宰蒂亚也该告诉她到底为什么绑架她,让她当个明白鬼啊!
喀、喀、喀!三声轻响从窗户传来,寒蓉疑惑地抬睫,看到铁窗外站着一个人,正对着她招手。
心底升起一股希望,他是来救她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她强撑起虚软的身子爬向窗户,轻轻地推开玻璃窗。
“嘘!”那男子食指抵唇,示意她勿张扬。“你是寒蓉?”他几乎是无声地问。
寒鼓点头。“你是谁?”
管靳扬简扼地道:“管靳扬,驭皇的员工。”
寒蓉审视着他,男子拥有高大挺拔的体格,绝对称得上英俊的五官,尤其那双媚惑的丹凤眼有着足以迷倒一大票女人的简力,不过那形于外的冷漠,却是不可忽视的。
在驭皇,她是认得几个人,但是其中并没有他。
“我没见过你。”她的印象中并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可他却认识她,她该相信他吗?
“我是游煦的助理,一个被恶主欺凌的苦工,上班时间我大部份都在外头跑,很少进公司。”管靳扬解释。“寒小姐,如果你想出去就闭上嘴巴,我是来救你的,你难得的精明无需用在这上头,因为你的处境还能坏到哪里去?”冷然的音调里有着淡淡地嘲讽。
寒蓉一愣,说的也是,她的处境还能坏到哪里去呢?再不离开这里,不用人家杀害,她自己就会先饿死!
“好,我该怎么做?”寒蓉点头。
“你只要乖乖地等着,再过一个小时我就可以把你弄出来。”管靳扬淡漠地点头,然后把原本章在手上的东西从铁窗塞进去。“你先吃点东西,养养体力。”
寒蓉感动地接过那个柔软的面包和一罐饮料,目送他悄悄地潜离。
***
大批的警察破门而人,除了倒在地上的彪形大汉之外,见不到受害者的踪迹。
“人呢?!”杜郁樊怒火填膺,揪住缓缓清醒过来的保镖的衣服,怒问。
愚忠的保镖头一撇,不语。
“奉劝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的主人将会在监狱里度过她的下半辈子!”杜郁樊威胁他。其实劳蒂亚已经早一步被EliN给送回加拿大,想来Eli机还是颇忌惮蓝道集团的存在。
“我不知道。”保缥咬牙道。
“不知道?”
“你也看到我被人打昏了。”
“杜先生,肉票可能是被某人救走了。”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官猜测。
“可恶!”杜郁樊低咒,转身就走。
“怎样?人呢?”等在车上的游煦疑惑地问。
“不在那里。”杜郁樊眉头紧蹩,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担忧,被救走只是其中一个可能性,另一个可能性他相信那名警官也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让家属担心罢了。
“不在?该不会已经……”被撕票了?游煦没有将问三题说出口。
“闭嘴!”他不愿去想那种可能,而且那保缥也说了,他是被人打昏的,那么被救走的可能性就很高了。“警方地认为寒蓉是被其他人救走了。”
“会是……靳扬吗?”游煦猜测,眼底也有着担忧。他希望是他,至少这代表他无恙,否则失踪的人就又增加一个了。
车子弯过山道,突然,游煦的视线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停车,Gavin!”他大喊。
杜郁樊讶异地望向他,随即靠边将车停下。
“这么……”问题还没问完,游煦便已打开车门下车,冲向对面车道旁有点落差的斜坡。
“靳扬——”游煦声音徽哑,跌跌撞撞地冲到倒在坡下的管靳扬身旁。他不敢随意搬动他,深怕他的脑子有伤,只能抖着手上上下下地摸索,检查他是否受了伤。
“是靳扬?!”杜郁樊也跟上来。
“靳扬!靳扬!该死的,你是怎么回事?!”游煦蓦地怒喊,一改向来给人温和的形象。
管靳扬眉头微皱,困难地睁开眼睛。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管靳扬呻吟似的低前抱怨。
“你这个笨蛋!”游煦大喊,眼眶率地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