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如风——住手——我快受不了了……”
“现在讨饶已经来不及了!你知不知道这半个月来大家为了找你,可以说是动员了所有的人力和关系,几乎把整个台湾都找遍了,只差没把它翻过来而已!每个人为了你食不下咽的,晚上也睡不着觉,就怕你发生意外——只差没到殡仪馆去认尸罢了!没想到你居然在这边玩得很开心,还沿路叫卖水果?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席如风没有能力养活你,要让你这做未婚妻的去沿路叫卖水果来养活自己……”他忿忿的说着,但手仍然没有停止的打着。
玫瑰痛得眼泪直往下掉……
待他怒气稍散时,停下手来,却见玫瑰背对着他,咬着牙哽咽的哭泣着;他有些心疼。
他口气缓和了下来,说:“你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只听见她哽咽的说:“我根本没有——要——离家——出,——走,——是我坐——错车——才会——不小心到——花莲来的……”
“什么?”他把她扳过身,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儿她抽抽噎噎的说:“那天我和你吵完架,哭着跑回家——一个人在房间内——哭了半天,我本来是——想——如果你打电话来,我就原谅你!——可是谁晓得,你居然一通电话也没有,我一气之下就——整理行李想回台南,可是——我到火车站后,越想越难过,而刚好有一班列车入站,——我连看也没看的,就坐了上去——上了火车就开始唏哩哗啦——的哭了起来,哭累了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人已经在花莲了……”
“既然到了花莲为何不打电话回来?”
“那天那么晚了,花莲我又不熟——又只有我一个女孩子,我不敢随便去——住旅馆,刚好有个同车的阿婆看到我——没地方可去,就问我要不要先到她家去住一晚,我当时正在烦恼晚上没地方住,所以一口就答应她了,一时高兴——就忘了打电话,——没想到我一到阿婆家才发现——她们家没有电话……”
“那太鲁阁总有电话吧?”
“有啊!我打了呀,可是没有人接电话!”她一脸委屈的说。
听她解释完,他发觉自己太冲动了,应该先听她说明原因的;他一时心疼起来,轻声的问:“对不起!我错怪你了,痛不痛?”
玫瑰根本不甩他,使性子的把脸扭到一边去。
他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补偿你的,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
玫瑰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和他解除婚约,她才不要以后又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毒打一顿。
“我要……”
“想都别想,除了解除婚约以外,什么事我全都答应你!”他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裹在想什么。
“不要!我就是要解除婚约!谁晓得你以后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不分黑白的就把我毒打一顿……”
“是吗?那我有办法不让你解除婚约……”
“什么……”
不等她会意,他一个欺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亲吻着她的粉颈,他捉住她的双手压制在他的头顶上,解开她洋装上的扣子,一路往下轻吻了下去,一直到她高耸的酥胸上,再拉下了她的肩带,解开她内衣的双钩……
“住手!如风住手!不要!……”
他不理她,仍继续吸吮着那粉红的蓓蕾,一手正轻柔的搓揉着。
“如风!住手,我答应你不解除婚约就是了,你快住手!”玫瑰紧张的叫着。
“心甘情愿的?”他的唇仍未离开那饱满的双峰。
“是的!心甘情愿的!”
“那我们的婚礼也是照常举行喽?”他仍轻轻的吸吮着。
“是的……”玫瑰已经快急死了,他还不肯放开她。
“那表示——你已经原谅我了!不生我的气了!”他一路往下吻。
“是的!我已经不生气了!”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是的!”
“那你迟早都要嫁给我,为何现在不能给我?”
“不要!”她脸都吓白了。
“为什么不要?”他的唇舌在她的小蛮腰处打转着。
“因为——因为那是要在新婚之夜献给我丈夫的……”
“那你丈夫是谁呀?”他故意问。
“是你!”她急着大喊。
“那你再说一次,你是要献给谁的?”他已抬起头来,松开她的手,俯视着她,双眸中有抹狡黠嘲弄的意味。
玫瑰赶紧护住那身无寸缕的胸部,说:“是你!是在我们的新婚之夜要献给你的,但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在属于我们的床上把它给你!”
他轻轻的扬起了笑,拉着她坐起来,说:“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他帮她把胸衣穿好,扣好时还不忘在她乳沟深处,深深的印下一吻,才肯让她把洋装的扣子扣上。
他邪邪的笑着说:“我今天没让你成为我的人,不是因为我是正人君子,而我更不是柳下惠,刚刚你已经把我的欲火给撩起来了,要浇熄这股欲火可是很困难的,但是……”
“那你想怎么样?”她严阵以待。
他邪恶的在她耳边低喃:“不怎么样!今天我先忍着,但这利息我会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再一起和你算。”
“没想到你这么会记仇!”
“别的事我都可以忘得一干二净,唯独这件事我会牢记在心!到时候,你可得有心理准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下床的!”他嘲弄的说。
她蓦然脸红,娇羞的说:“你讨厌啦!尽想这些事!”
“哦!是吗?那是谁告诉我爷爷,要好好的教导我在床上的功夫的?是谁半夜起来看录像带,说要让我以后只迷恋于她的身体的?”
玫瑰怔住了!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她记得她从来没告诉过他这些事的呀!是谁告诉他的?
她羞得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她嗫嚅的问:“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
他轻咬着她那窘得发烫的耳垂,说:“是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如果你急着想体会的话,我倒建议我们可以先度个蜜月,然后再回台北举行婚礼,你知道,我绝对不会反对的!”
“我不要!”
“那就停止这种好奇的发问,OK?”
“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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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回台北后,虽没被骂得狗血淋头,但也惨兮兮的被训了一顿!还好是她那位心疼她的未婚夫不忍心她被骂得太惨,早在到达花莲市的当天晚上就打电话回台北去报备过了。他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家里的人,唯独那一段卖水果的插曲没讲,只说她坐错车到别人家里借宿,但是对方家裹在深山又没有电话,联络不方便的……等等。
玫瑰心里很清楚,如果如风连卖水果的事情也讲的话,那她不只是会被骂惨而已,还可能会被禁足。幸好他非常清楚她爸爸的作风,又舍不得她被禁足,在她家人责备她时,一直在旁替她说好话,还不断的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否则她现在才不会这么好过呢!
玫瑰无聊的坐在街角的咖啡屋,喝着果汁等如风;这里是距离他公司最近的咖啡屋了,要不是上次搭错车事件引发出一连串的问题,使她无颜去面对那群人的话,她早就肆无忌惮的跑到他公司去了,现在也不用一个人在这儿无聊的喝着果汁
“在想什么?”如风摸摸她的秀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