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瞪著她逃命似的背影,摇头笑叹了一句:「胆小鬼。」
他躺下身子,四周皆是谭艾郁独有的淡淡雅香,他带著微笑闭上了眼。
五分钟之後—
谭艾郁在拖拖拉拉的整理完客厅,回到房间时,见到的就是掘江龙介那巨大的身躯几乎占去她整张淡蓝色的双人床,沉沉入睡的模样。
她站在床边,歪著头凝视著他宁静安稳的睡容。
长卷浓密的睫毛,高挺直立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型,参差打薄的黑色短发散乱著。
这男人好看的过分!
这样看著一个男人躺在她床上呼呼大睡的感觉很——
奇怪!
不是讨厌也不排斥。只是,奇怪。
她笑了。
想想他辛苦了一个星期,能撑到现在才睡也够厉害的了。
这男人真是令人惊奇的组合。
掘江龙介一夜好眠。在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中苏醒,真是令人觉得愉快。
柔和的阳光洒进这陌生的房内,他打探了下四周,有些凌乱却也整齐有秩序的摆放著物品。
淡蓝和米白色的组合,有著中性化的气质,看得出主人大刺剌的个性。
而这主人,此刻正安安稳稳的睡躺在他臂弯里。
他笑了。
大手爱抚著她柔嫩如婴儿般的肌肤。她弯膝的睡姿,让无边的春色在他眼前展现,诱他心魂。
光是以眼神膜拜这一切,他的挺举便高涨著冲动。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决定以最浪漫的方式唤醒睡美人。
他温存的唇舌挑逗著她微启的红唇,引来她的娇吟。
他灼热的巨大窜出他解开的裤裆,厮磨地推撞著她底裤下柔软的神秘花蕊。
那白热化的欲望令他闭眼呻吟。
他的大掌从裙底探入,缓缓上移,在握抚住那自由未受拘束的柔软小丘时,他喘息咻咻,轻揉慢抚的唤醒那蓓蕾为他挺立。
「哦!」
她在睡梦中感受到一切挑情,腹中如有千万只蝴蝶振翅飞舞。闭紧的眼不愿睁开,只是自然地拱身迎接一切。
他大声喘息,捏抚蓓蕾的手掌变得掠夺,挤压折磨,唇舌在她檀口内戳刺,巨大的昂然展现雄风的猛烈撞击出湿润的汁液。
「啊——」
她啜泣拱身,他更加勇猛的冲撞,另一手探下将她的臀部托高,让他的硬挺能更狂野的厮磨僮击。她不断扭动著自己,尖叫嘤咛。
「艾——艾——醒来。哦!天——快醒醒!」
他的舌尖狂野掠夺,纠缠著她的。心脏强烈撞击的鼓动著勇士的节拍,急切地要将她唤醒。
她终於眨动那两扇卷翘的长睫毛,睁开迷蒙的眼看著他,逐渐清醒:他跌入她黑眸里的激情,托高她臀部的手,自後面长躯直入,探进那紧缩而湿热的幽口内。
他的长指伸出,再用力地刺入。
她瞪大了双眸。
第六章
「砰!」
倔江龙介用了过多的力气关上车前门。
谭艾郁从另一边下车,见他仍火气很大而有些减了气势,不太敢出声惹他。
但看见他的左眼角时,她就忍不住噗哧一声,但又在掘江龙介一副「你敢笑,我就扁你」的怒瞪下,硬是压下笑意,不敢造次。小媳妇的背著包包站在那吐舌扮鬼脸。
掘江龙介一肚子火的关好车门往电梯走去。但见谭艾郁故意在他後面拉开两步的距离时,他回头伸出右手给她,恶狠狠地瞪著她。
谭艾郁看看他伸出来的手,又衡量了下他眼里的怒火,不甘不愿地走上前,乖乖地将左手放进他的大掌里。
他马上交握著她的手,牵著她走过停车场,步入他的专属电梯,分别按下了他和她的楼层,两人静默不语。
就在他第二十次的哼声後,她终於爆发出不耐。
「你到底要气到什麽时候啦!」
他则是偏过头,恶狠狠的瞪著她不语,然後又将视线调开。
她更火大了!这男人真是有够别扭的。
「就跟你说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忘了呀!」
「哼哼哼。」他冷冷哼声,不屑的第一百次念著:「忘了!?半小时前的事,你会忘了?」
「嗟——随便你!」
她怒火一起,用力跺脚後也赌气不再理他。
她想甩开他的手,他却不让她甩开,反而更用力的紧握住,但仍控制住力量没捏痛了她。
当!
「再见!」她上班的楼层到了,她走出电梯,头也不回地丢了一句。
他则在握住她的大手上一使力,将她拉向自己,俯下头,火热的深深吻住她。
吻得她忘情回应,吻得她忘了身在何处。
他得意地笑了,在她耳边温存的轻咬含舔,呢喃道:「中午上来,不准迟到。否则我会亲自下来逮人。」
她突然清醒过来,紧张地喳呼:「不要下来啦!你要害死我哦?」
开什麽玩笑!?
他们的「奸情」如果传开,她还混得下去吗?
他笑的邪恶,挑眉看她,知道她最介意何事,而这反而成了他操控她的利器。
「那就乖乖上来。记住电梯密码了吗?」
直达总裁楼层的专属电梯设有密码,以防止「闲杂人等」的进入。
「记住了啦!你不要下来哦!」她哀求著他,她可不想再次丢了饭碗。
他的回答则是再次重重的吻她,拇指腹爱抚了下她的唇瓣,带点威胁的口吻道:「那就不要迟到。」
「好啦!小人!」
「嗯!?」
「啊,哈哈哈——开玩笑啦!大人!」
他这才笑骂了一句:「小笨蛋!」
啄了下她的唇,这才转身回到电梯内,上了他所属的办公楼层。
谭艾郁看著关上的电梯门,心口甜孜孜地转身走进人事部的办公室。
她并不知道,楼层转角的大盆栽後有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掘江龙介踩著如同平日自信的脚步步出电梯,朝办公室走去。
不同以往的是他内心正飘飞著满足的泡泡。
那种既是活力青春又甜蜜不安的幸福泡沫。
一路经过的同仁如往常般有朝气地向他打招呼,但此起彼落的惊呼抽气声,也随著他而来。
他当然对同仁们眼里猜测和惊讶心知肚明,但看在他是公司总舵手的份上,还没有人敢出口质疑。
只除了两个人以外!
掘江龙介一踏进办公室,原本埋首在电脑和一堆报表中的毛青尧和简柏谦,抬起瞪大眼的呆脸,毛青尧嘴里的火腿片还夸张的掉了出来,张大嘴看他。
掘江龙介一坐下来,简柏谦就哇哇大叫:「哇塞——老大,你去跟人单挑罗?对方死几个?」
毛青尧把掉出口的火腿片塞回嘴里咬完吞下肚,绕过办公桌,手拿著尺在他左眼角测量著。
「长三公分,宽一点二公分。瘀青,新伤。研判是拳脚所为。」
「够了没!?」
掘江龙介很不悦地甩开毛青尧的尺,生闷气地打开公事包。
毛青尧还很不怕死的拉过椅子,跨坐在上面,一脸贼笑的坏坏开口:「老大,那是女人打的哦!?呵呵呵——」
「真的假的?女人?那麽猛啊?哇啊——」
简柏谦弯腰盯著那瘀伤,吹了声口哨。
掘江龙介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
「那里有门!滚——」
「哇哇哇——」
毛青尧两人跳得老远,但眼里的戏谑却丝毫不减。
两个大男人还很恶心的抱在一起,毛青尧躲在简柏谦怀里,一手抓住他的领带,佯装擦眼泪的哭诉:「呜呜,谦谦,我们俩好可怜哦!拚死拚活了一整晚工作,老大竟去快活似神仙,现在欲求不满还回来吼我们。」寻爱制作
「是啊,我们怎麽那麽衰?欲求不满就抓回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就好了咩,干嘛那麽凶呀!?毛毛,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