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慕浩凡豁然开朗的一笑,“爸,那我过去了。”抓起车钥匙,他便往外跑。
“唉,儿子大了,就是老婆的。”不过,慕子楼也乐见儿子的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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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梦之馆,慕浩凡很有耐性敲门等待里面的人回应。
一分钟、两分钟……过了十分钟也没人回应,她还是没回来,他失望的回头走到外面停车的地方去,却突然看见二十来个小流氓挡住他的去路,不怀好意的奸笑。
“你就是青焰帮少帮主吧?”说话的是这群混混的老大。
慕浩凡默默不语,心中暗算着他们来得正好,他郁卒的闷气正不知该如何发泄,这么多的“人肉沙包”够他出气了。
那群混混的老大当慕浩凡不说话是默认了,“兄弟们,上。”打完好拿钱。他心想。
慕浩凡不卑不亢的要应敌时,眼睛开始模糊不清,可能是这两天不眠不休的顾着找人,而忘了休息的关系。他摇摇头,让头脑恢复运作。
说进迟那时快,对方的老大趁慕浩凡分心之际,一拳迅速的揍上他的脸,幸而被他闪躲掉。
接着,慕浩凡专心的连续干掉几乎一半的混混,体力快不支的他,更想速战速决,一时不察,被人敲了一棍,但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倒,绝对绝对不能倒,否则以后要如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个信念支持他到最后一刻达到对方最后一个人——老大。而后,他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第九章
日本东京雷霆盟分堂
会议室里,柳青燕、俞枫桦及加藤宫一三人聚精会神的听着冷瑶这两天来调查段卉柔所在处的报告书。
“据我的情报‘飘’掉下山崖的那个地方附近有一栋别墅,只知道主人是太平洋某一座岛屿的王子,每年三、四月他会跟他的仆人来此度假,是他救了当时昏迷不醒的‘飘’。”
“他叫什么名字?”柳青燕问。
“索亚·费安里·卡尔提斯,年龄二十五。”
“既然清楚‘飘’的行踪,我们就去接她回来吧!”俞枫桦说道。
冷瑶担忧的问:“我们去得太唐突,会不会打扰到主人?要不要先通知一下?”她顾虑周全。
“如果这么做的话,就不符合我们黑社会的作风了。”
“你认为呢?‘飒’。”冷瑶问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柳青燕。
“照‘枫’的意思好了。”柳青燕作最后的总结,并下达命令,“加藤堂主,备车。”
“是。”
此时,柳青燕的手机响起,“你们先上车等我。”
“好。”她们转身离去。
“喂。”柳青燕接起手机。
“盟主,我是贺志杰。”
“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台湾那边出事了?”
“嗯。是青陷帮少帮主住院了,他为了找你跑到梦之馆,被二十几个小混混围殴。”
一听他住院,柳青燕立即倒抽了一口气,全身僵硬得跟木头一样,“他有没有受很重的伤?”临走前她忘了跟他说明自己的去处,才会害他变成那样,都是她的错。
“没有,只不过是体力不济才昏倒的。”贺志杰怕她担心不敢告诉她,慕浩凡的背部让人打了一棍幸无大碍。
她安心的松了一口气,“知不知道谁找他麻烦?”
“我查过了,是单纯的看彼此不顺眼而引起的。”
“喔!”突然间,柳青燕不假思索的脱口道:“我不在台湾这段期间请你派人保护他。”’
“好,找到‘飘’护法了吗?”这也是他打长途电话来的原因之一。
“找到了,我们现在正要去接她回来。贺大哥,帮我弄两张往台湾的机票及一张往美国旧金山的机票,今天的。”事情办完了,也该回台湾了,只是她真不知如何向学校提出请假的理由。
“‘枫’护法不回台湾吗?”
“不,她在美国还有课业要完成。”柳青燕看见属下前来催促,遂道:“我得走了。”切断电话,她步出会议室。
◆ ◆ ◆
宁静的山坡上矗立一栋豪华别墅,遥望东京湾,放眼看去,那浅蓝配着湛蓝的海水,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触到岸边,就激起了白色的浪花,一波又一波,随潮荡来,组成了令人心动的交响曲。
索亚·费安里·卡尔提斯独自站立于阳台上,远远眺望海与天,面对着蓝色的海,仿佛忘却一切的烦恼与忧愁。
“叩、叩、叩!”
突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他的冥思,他开口,“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戴着墨镜的美丽女子,她便是卉柔。
她那张洁白无净的粉颊,令他想起自己救她的那个夜晚。
漫步在无人的沙潍上,晚风徐徐的掠过他的身边,听着浪花拍打岸边的潮声,空气中是那样的平静和安详。透过星子的照射,让他发现躺在不远处的她,当他边走边靠近她时心不停的跳跃着,乍见她那一刻起,深深的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傲气凛然所吸引,仿佛时光停止而不再流动,强烈的直觉诉说着要救她的欲望。
抱起体态轻盈的她,一路冲回别墅,当时,他的仆人们都诧异他去散个步居然能抱回一名女子,而且是一名非常年轻的美丽女子,发呆之余若不是主子的声音唤回他们,说不定他们会一直惊讶下去。
他曾试着拔下她脸上的那副墨镜,为了是想清清楚楚的看见她完整的容貌,可惜没有用,它似乎是有灵性的捍卫着主人,也请人试过但都徒劳无功。
“有事吗?”他凝视着她,发现她那迷人的身段竟是如此的娇小,这使得他燃起亟欲保护她的心理作用。哎呀,自己是怎么搞的?竟对相识五天的人有这种想法。
“我想,我叨扰多日,该告辞了。”她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语气中仍和缓许多。再不回分堂,难保加藤堂主不会通知在台湾的她们。
“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怎么不住几日?”一听见她要离开,他的心像遗落了什么似的,好痛。
“不用了,都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闪躲远野正康的手弹,她也不会跌入山崖,幸好有做防范的措施,不然受的伤就不只如此而已。
她的坚持,使他有些失望,口气亦虚弱的道:“这么快啊!”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段卉柔没听清楚。
他清清嗓子,有点勉强的说:“没什么。”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响起。
老管家艾吉慌张的进入书房,“王……”惊觉说错称呼,赶紧改口,“少爷,大门口来了数十辆车子以及两个各身穿白、紫色唐人装的女人,和一个身穿银色唐人装很帅气的男子,说要找……”他瞄了一眼段卉柔。
难道是她们?一定是的,也只有她们才会千里迢迢来找她。喜悦的心情充满段卉柔的全身,不禁扬起一丝微笑,转身奔下楼。
索亚·费安里·卡尔斯看呆了,不解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一向面无表情的她笑了,并且是笑得那么美,好奇心驱使他迈开脚步跟她下楼。
出了大门,来到花园,瞧见一名穿着银色唐人装的男子靠着她低声的与她交谈,这让他醋意横生,直想冲上前拆掉那臭小子的骨头,但他明白他没有立场,只能眼睁睁的目送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