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热的气自心拂过耳后的敏感点,于劭祺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不会吧!马上向他吐槽,害他信誉扫地,“有吗?我怎么不晓得?”秦君行笑得很假的问。
“留下一封信出走,害我哭得半死,伤心得要命,还敢说什么从未伤害过人家。你忽然不见了,我好伤心哦!”一提起这件事,于劭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又扑簌簌的流下。
“那件事不算,答应我,既然它令你伤心难过,我们约定彼此都把它忘记好吗?”秦君行温柔的吻去他的眼泪,心疼的说。
“不行,我忘不掉。”于劭祺哽咽的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于劭祺吞吞吐吐,脸上飞上一层红霞,煞是迷人。
他总不能告诉他,他一没有在他身边,他就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整天浑浑噩噩的,不安到食不下咽,只能靠回忆来撑日子吧!
“因为什么?”
“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理由,你离开我是事实,已经被我牢牢的记住,磨灭不去了。”于劭祺不好意思开口,只好避重就轻的回答。
“真糟糕,那我岂不就是害你掉泪的罪魁祸首!”
“哪!拿来。”于劭祺忽然伸出手向秦君行催讨东西。
“我欠你什么了吗?”秦君行不解的问。
“你、还有保证书。你信上说过,只要我来你就双手奉上,难道你诓我?”于劭祺用受伤的眼神直睇着他看。
“我言出必行,不过,你总得让我尝个甜头,我才能够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及保证书双手奉上,小祺,你说对不对?”
是满有道理的啦,可于劭祺听了他那番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找不出是哪里不对,还真奇怪哩!于劭祺暗自奇怪,低着头思索。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同意我的话 !”秦君行见于劭祺害羞的低下头,脸上有奸计得逞时的狡桧笑容。
“我们来做爱做的事好不好?”秦君行俯身在于劭祺耳边低声呢喃。
蓦地,于劭祺的耳根子烧红一片,整个头颅因他的话而更加低垂。于劭祺在秦君行热烈的注目下羞赧的颔首。
第九章
激情过后,皮革沙发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地缠在一块,空气中还残留着氤氲的交欢气息。
“君行,我刚才见到那个想杀你的可怜人耶!”在欢爱后原本累得沉沉睡去的于劭祺,猛地撑开厚重的眼皮,对着拥有强健体魄的秦君行道。
刚刚……啊!不是刚刚……打他进入威瀚碰巧遇上那个人起,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时间过得真快,好像只有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做爱竟做了长达三小时之久。于劭祺不禁感到咋舌不已,其中还有深深的羞耻心在作怪。
“想杀我,不要命就放马过来。”听到有人要杀他,秦君行的反应只是挑高了眉,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没告诉过你吗?”奇怪!他没说过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不过我倒是没印象,你就再详述一次吧。”秦君行略微移动身体,让于劭祺与他之间能更紧密,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
找好了适当并且绝对舒服的位置,秦君行才准备好要聆听,不过他倒是对他身上的人儿较感兴趣,对他要说之事是兴趣缺缺。
秦君行不动声色的将蠢蠢欲动的手绕过他的腰肢,趁他毫无防备、门户大开之际,暗地里偷吃豆腐。
于劭祺没察觉有人正在大啖他的嫩豆腐,滔滔不绝地道:“他好可怜哦,你知道吗?他不能开口说话耶!若换作是我不能言语,那我一定会活活闷死的。君行,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怜?”于劭祺转而向秦君行寻求认同。
“见人见智啦,小祺你很不公平哦,你不是看到他要杀我吗?没有出手相救已是罪大恶极,如果我真被杀死,你还会觉得那个杀人犯可怜吗?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无缘无故坠海,莫名其妙有人要取我性命,怎么你就不会可怜我一下?认识你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秦君行对于劭祺颇有微词。
“对哦!当时我是没注意到躺在岩石上的你,一直等那个可怜的人走后,我才发觉你已奄奄一息,探你鼻息知你尚存一息,于是便将气若游丝的你救回家,请了村里头最有名气的医生来替你看病,还花了我不少钱,还好医生说不太严重,叫我要放心,临走前还好心吩咐我不可以乱救人。医生说你是陌生人,你若醒了之后就请你走路,谁知你醒了后却、却……我……”
于劭祺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便别扭不已,而红扑扑的俏脸蛋则显得红光满面,艳丽四射。
“谁知醒来的人却是只大野狼,一口将小红帽给吃了。”可怜的小祺,被他吃干抹净,还不晓得他的童贞已被他这只色狼给夺走。
回想第一次倾心后的感动与难以置信,让他心中百味陈杂得不能自己。一生一次的爱恋发生得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仍不后悔,心中直如四年前倾心的瞬间,盈满对他的爱恋。
第一次与同性发生性行为,感觉竟出乎意料的好,是因为其中掺了爱情的调味料,才会变得美妙令人难忘吗?他的甜美滋味令他一尝再尝,依然美味可口,令他回味无穷。
“讨厌,不要说了。”含羞带怯的于劭祺,不依的捶打秦君行的胸膛。
“小祺害羞啦!”大掌攫住于劭祺纤细的皓腕,秦君行不禁取笑。
“你可恶,看我脸皮薄就使坏欺负我,还取笑我,早知道就不要救你,让你被那个可怜的人杀死,也好过让你在这儿欺负人。”
“好了,别使性子了,我认错行不行,原谅我好吗?”
先低头认错的总是他,偏偏他又死性不改,看到小祺可爱的模样就心痒难耐直想欺负他,却又看不得他哭泣的小脸。他是天生犯贱!
“不要,从现在开始,我要讨厌你。”于劭祺使性子的道。
“讨厌!?是讨厌我的人!还是讨厌跟我做爱做的事!”这个问题很重要,攸关将来的“性”福,有必要先问明白。
“我统统都讨厌。”
“为什么?”
“哼!”于劭祺撇过头不理他。
哇!敢要性子。秦君行不禁在心中咋舌,又兴起捉弄之心。“小鬼,不过稍微让你一下,你就给我拿乔,下去——”秦君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捏好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地猛的推了于劭祺一把。
“啊——好痛……”光着身子屁股先着地,于劭祺虽然跌落在铺有波斯地毯的地上,臀部仍撞得疼痛不已。
秦君行冷眼看着于劭祺抚着臀部叫疼,脸上除了微微上扬的唇角及邪佞的表情之外再无其他。
“你为什么推我?好痛耶!”摔得眼冒金星的于劭祺一头雾水的吼道。
“我知道。”他冷冷的道。
“你知道!难道你是故意的。为什么?”没注意到秦君行态度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于劭祺,指着他的鼻子大喊。
“我想做个实验。”
“实验?”于劭祺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也是为了好玩。”他给终维持同一个表情——拒人千里的冷漠。
“好玩?”为什么他可以马上转变态度,他冷淡的眼神好伤人。
“实验的结果还挺好的,看你一脸惊慌失措真是有趣。”唇角勾起了笑,却达不到心,虽是在笑,眼神却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