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他的裤头,将他翻转过身,蓝仲煜将手探进他私密的敏感带。
「痛!好痛。不要!放开我。」
「不要吵!你好紧,我得先帮你放松,不然等会儿你会受伤。」说着说着,他的手又继续抽动。
「我不要!」私密处袒露在男人的面前,还被搔刮得引起一阵痛麻,谢宇圜下半身顿时虚软无力,连想抗拒的手也软绵绵的垂落两旁。
「由不得你。」蓝仲煜低语。他抽离手并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火热的欲望猛然地来到谢宇圜还未准备好的后庭一探究竟。
「呜……痛!呜……」没尝过的撕裂灼痛,令谢宇圜的五官全皱在一起,他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的紧窒与窄小令蓝仲煜不由得屏住气息,因为小心翼翼而使得额际迸出汗珠。
蓝仲煜强迫的行为,让谢宇圜来不及准备好接纳来自肉体的快感,他不能阻止蓝仲煜的侵略,只能被动的随着他摆动身躯,无力抗拒地益加沉沦……
犹如一记闷雷,瞬间将他从人间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泛滥成灾的激越情潮急涌而退,蓝仲煜一声低吼,下颚顶在因承受不了强烈激情而昏厥的谢宇圜的颈间喘息,吁出满足的叹息。
***
「啊!不要……不!啊……哈……」
沿着谢宇圜的背部曲线落下碎吻,蓝仲煜轻啄他凌乱的发。
「啊!嗯……不……」在蓝仲煜的挑逗之下,谢宇圜眼神逐渐变得迷乱。
为了要引出谢宇圜体内的快感,蓝仲煜加重每一记力道,勾动他狂炽的情潮。
谢宇圜忍不住战栗,摩擦引起的阵阵快感,令他觉得酥茫而无力。
「不要……求你……停止……」
倏地,蓝仲煜停止了动作,迅速将谢宇圜的身躯翻转过来,痛苦与喜悦并存的呼求声戛然而止,迎身而来的,是另一波绵绵无止境的攻击,教初尝情事的谢宇圜再次承受不住而晕过去……
见在他爱抚下娇吟不断的人儿再次昏厥,蓝仲煜不满的咕哝,粗鲁的摇晃他。
「醒来!真没用。」眼看他暂时无法清醒,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蓝仲煜低咒:「可恶!为什幺他尝起来的滋味是如此销魂?让我欲罢不能,一尝再尝,我是不是中蛊了?」他的身体这幺虚弱,这样的身子还能接客吗?
思绪一转,忽然想起谢宇圜刚才说的话,蓝仲煜不禁蹙眉微思。
他说他从没跟男人干过这种事;在亲身验证过后,他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度,但这又能证明什幺?
有可能他想藉此提高价钱。若真如此,这男人还真懂得利用自身的价值来提升自己;或许他该给他小费,以奖励他的卖力取悦。
虽然他的举动稍嫌僵硬生涩,但仍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过去,无论是女人或男人,都无法如他一般给他无上的快感及喜悦;这是第一次,或许他该将他留下。
不!转念一想,脑袋自动否决了这个想法,他不能让一名男妓有机会侵入他的生活,更不能冒险让他扰乱自己的思绪,让自己为他动摇。
哼!没人能影响他,这个男妓也不例外。
放肆自己的欲望在他体内奔流,瞧着被自己爱过的身躯益发娇艳,青青紫紫的瘀痕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遗,看着自己烙下的吻痕,蓝仲煜满意的笑了。但,转眼瞥见那不属于他印下的痕迹,蓝仲煜温柔的眼瞬间冻结。
娼妓!还说自己没经验,分明是个老手,还想装成生手蒙他耳目,他又不是那些无知的小伙子,才不会轻易上当受骗。以为这幺做就可以提高自己的身价吗?若真让他得逞,那他不就真的被当成白痴了。
「起来!你给我起来。」蓝仲煜抓着谢宇圜的双肩,不客气地用力摇晃。
昏厥的谢宇圜悠悠转醒,茫然的眼蓦地对上一双愤怒的瞳。不明所以的谢宇圜以为他又想做,忙不迭有气无力的开口:「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都已经三次了,怎幺他体力还这幺好?再让他无节制地做下去,他铁定毙命。
「放过你?好说,我花大钱买你,可不是让你来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大觉的。你最好给我保持清醒,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不让我满意,我是不会让你睡的。你觉悟吧!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从不吻男人的蓝仲煜,不由分说的将唇凑上,被欺骗的愤怒,远比不上看见他身上那不属于他所留下的痕迹那剎那所感受到的深深震撼。
惩罚性的咬破谢宇圜的下唇,他被封锁的唇舌无法吐露痛楚,只能往喉内更深处堆砌。舌头被紧紧的缠住、吸附、囓咬,一股无力感深深的攫住他,让他无法抵抗蓝仲煜的侵略性行为。
火热的唇牵引着彼此,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会,擦出了彼此都预料不到的火花。蓝仲煜不由自主地又吻上了谢宇圜,抚着他的发,托起他的下颚,蓝仲煜深情地吻着。
第二个吻,彼此都交付出自己的灵魂及一颗赤裸的心。
他们爱上了彼此,却谁都没有察觉到,反而被此刻的激情给迷惑,只有不断地沉溺在欲海里。
***
清晨,一道金色光芒,跃上安详恬静的睡脸。
望着因体力不支而沉睡的谢宇圜,蓝仲煜英俊的脸庞上出现心疼的表情,他爱怜的在他唇边轻啄后,才起身打理自己。
简单的梳洗完后,蓝仲煜站在床侧端详谢宇圜熟睡的脸孔,不自觉地陷入沉思。
他……该怎幺说呢?蓝仲煜不自觉的拧起眉。
他就像大麻吧!尝过一次,在获得最大的满足之后又想再尝一次这种滋味,令人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瘾。也有可能是新奇吧!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男妓。是呀!他怎幺忘了,他是男妓,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灵肉的男妓。想到这儿,蓝仲煜就忍不住生气。
算了,他不必为了一名男妓而嫉妒……嫉妒不!不可能,这不算是嫉妒,而是愤怒。也不对,他怎幺会为了一个出卖自己的男妓而愤怒?他不该有这些情绪,他应是冷静理智地留下钱转身离去,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对,就是这样,管他是死是活、他何时清醒、他是谁、他身体是不是不适、这一别是否再也见不到他……他们这一分离,再碰面的机会可能等于零。不能再见到他,让蓝仲煜心底起了无限的恐慌。
将他留下吧!反正他很对自己的味,也能满足自己的需求,留下他是一举两得的事不是吗?反正他是个男妓,只要有钱,谁都能买。
可恶!他不能冒险留下一个会让自己动摇的对象,就连一分危险他也不能冒。
蓝仲煜的心情乱糟糟的,无法整理的思绪如万马奔腾般难以驾驭。
够了,他不该让一个男妓影响他的思绪,他对自己而言,就像一条会将一颗红苹果蛀出一个洞的害虫,而他必须铲除这条害虫,否则有朝一日,他的心会被蛀得千疮百孔。
蓝仲煜说服了自己,他抑制心底想留下来的欲望,从皮夹里抽出三万元的现金,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离去。
***
日暮时分,夕阳斜垂,将城市渲染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睁开眼,睡眼惺忪的谢宇圜,很快就适应了灰蒙蒙的室内,眨了眨眼,然后伸伸懒腰,想当满足自己睡了场饱足的觉。
好痛!
身体无处不疼,每个地方好象僵硬的铁块,只要一移动就会传来剧烈的酸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