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计划中所预料的,她会难过很正常,难道你希望她不难过?’倚哲轩问 。
‘我也希望她不难过,可是又不希望她不难过。’
‘你以为你在绕口令吗?’什么希望不难过,不希望不难过,都把人搞晕了。‘你 要相信逸薰,再忍耐一阵子吧!逸薰的方法绝对见效。’倚哲轩对武逸薰非常有信心。
‘左一句逸薰,右一句逸薰的,还没结婚就百依百顺,小心婚后被“压落底”。’
管译翔看不惯他‘唯逸薰命是从’的样子。
‘你还不是一样,有种别让我再听到你说爱彤萱的话。’倚哲轩反唇相稽。
‘要说也不让你听到,你少管闲事。’
‘那你也别管我和逸薰。’
‘谁要管你们啊!’
‘就怕你们吃饱闲闲没事做。’
‘你……’
‘够了!’曲傲忍无可忍。这种事也能吵?他们也太无聊了吧,‘你回公司去,你 回病房去!’他交代着。
‘那你咧?’方才吵的不可开交的两人,这会倒挺有默契的。
‘进去道歉喽!你先回病房啦!待会儿我可能带彤萱去看你。’曲傲说完后见管译 翔兴奋的神情,又道:‘我只说“可能”而已,别抱太大期望。’
好不容易打发他们,曲傲在敲门后,进入韦彤萱的病房。
‘我很抱歉。’一进门,曲傲立刻忏悔。
‘别这样,我没有怪你。’平时习惯了大家一起笑闹,曲傲突然的严肃令韦彤萱相 当不习惯。
‘是我害译翔变成残废的,你有权利责怪我。’
‘残废’两个字又窜进韦彤萱耳里,她浑身一颤。
译翔要怎么接受这个打击?这个打击太伤人了。难怪,他不想见任何人。
思及此,韦彤萱的心忍不住发疼。
‘我不介意译翔变的如何,而我的心绝对不会变的,只要他的心里不要有疙瘩就好 。’
曲傲见她如此深情,便提议:‘要不要去看看他,说不定他会想见你。’
韦彤萱虽然很想点头,但就像武逸薰说的,还是给管译翔一点时间做心理建设吧!
‘还是不要吧!等过一阵子,他的心情稳定些再说。’她忍痛拒绝这诱人的提议。
‘也好,译翔的家人,我想暂时瞒住,译翔也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他受伤的事 ,就先保密吧!’曲傲对于她的意愿并不强求,只是见不到韦彤萱,译翔那小子可能要 失望半天了。
???坐在病床上发呆的管译翔,见曲傲一人进来,期待的问:‘她待会儿会来吗 ?’
‘不会。’仿佛无视他的期待,曲傲斩钉截铁的回答。
‘为什么?’
‘她不想打扰你,想让你先冷静冷静。’
冷静?叫他怎么冷静下来,他好想紧紧地抱住她,对她说出心里的歉意及不变的爱 意。
该死!早知道就不要答应武逸薰搞这个蠢计划了。现在,害他得如此忍耐,才能克 制想见她一面的冲动,这是很痛苦的。
‘为了你日后的幸福,你就稍微辛苦一下吧!’
???好不容易熬了三天,管译翔太想见韦彤萱,遂苦苦要求武逸薰安排他们见面 。
拗不过他,武逸薰只好对韦彤萱说:‘译翔的情绪有比较稳定,要不要去看看他? ’
‘我终于可以见到他了吗?’韦彤萱喜出望外。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医院。
‘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体贴的替韦彤萱敲了敲门,等到门内传来‘ 请进’两个字,武逸薰才离开。
鼓起勇气走进病房。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亲眼见到管译翔坐在轮椅上, 仍让她心痛不已。
‘你来看我了?’管译翔显得很兴奋,不一会儿却又垮下脸。‘你……会嫌弃我吗 ?’
‘怎么可能?’韦彤萱立刻否认。
‘不要同情我。’
‘我不是同情你,我爱你,我为我的别扭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韦彤萱激动的上前握住他的手。
‘那你……不会嫌弃我?’管译翔将自卑的感觉表现得很好。
‘我说过了,不会,绝对不会。’
‘我有一个要求,你会答应吗?’他开始切入正题。
‘我答应,你说。’韦彤萱毫不考虑的允诺。
管译翔反握住她的手。
‘我们订婚好不好?’
这就是他们这次计划的目的,先订住韦彤萱,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订婚?!’韦彤萱张大了眼。他是说真的还假的?
‘你不愿意吗?你刚刚明明答应的。’管译翔接着又以恍然的语气道:‘也对,谁 愿意被一个残废绑住。’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很突然。’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管译翔极力按捺自己喜悦的心情。
‘我是答应,可是……’
‘可是什么?’
‘我总要回家问我爸妈吧!’这种事还是得尊重一下父母的决定。
管译翔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咧!原来是想告知父母啊,这是人之常情,而且,他对自 己有信心,绝对过得了她父母那一关的。
‘没问题,改天,我陪你回去见你爸妈。’被喜悦冲昏头的管译翔,差点跳起来欢 呼,还好武逸薰及时进来,否则,铁定穿帮。
‘见谁的爸妈啊?’
‘逸薰,你怎么都不敲门呀?’韦彤萱抱怨。
‘你们又没在做什么事,不用敲门啦!还是,我不小心打断什么啦?’
‘少胡说。’韦彤萱没好气的说。
‘你们还没回答我,见谁的爸妈?’
‘是彤萱答应要和我订婚了。’管译翔像中了第一特奖似的兴奋不已。
‘是吗?’武逸薰笑着问韦彤萱。
见韦彤萱害羞的点头后,武逸薰才拍拍管译翔的肩道:‘好小子,真有你的!这么 快就搞定。’
‘好说,好说,一切还得谢谢各位的大力帮忙。’
‘你们在说什么?’韦彤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没有啦,随便聊聊而已。’武逸薰这么解释。
韦彤萱感到欣慰。原本她还担心与她情同姐妹的武逸薰会比她还不谅解之前的事。
不过,看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显然自己是多虑了。
???管译翔身为‘霁尧企业’的总裁,如今变成了‘残废’,自然引起各界高度 关注,关于他的受伤,大家也是议论纷纷。
有人说他是因日夜操劳,开车时失神才会如此;有人则说,他是被商场上的敌手暗 算;还有人说他是一时想不开,其它种种说他情杀、得罪黑道等猜测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这两天许多记者媒体一直打电话到公司查证,弄的公司上下不胜其扰。
左星伦敲了敲门,走进管译翔的病房,并丢给他好几份今天的报纸。
‘医院大门现在被挤的水泄不通,我可是千辛万苦才进来的。那些记者的本领也太 大了吧!竟能查出你住的医院。’左星伦想起自己差点也被记者包围就心有余悸。‘这 是今天的报纸,连影剧版都有你的消息。’
管译翔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翻阅。
公司出现危机,还是私人感情因素?霁尧企业总裁成残废?!
谜?!究竟为何变成残废?知名企业总裁管译翔至今仍未露面……管译翔忍不住哈 哈大笑。
瞧这些报纸报导的像推理案一样,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报导的那么悬疑,怎不教 人觉得好笑。
看来,他要是不早点康复,恐怕事情会愈来愈夸张,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他管译翔 只是闲闲没事,跑去给车撞的传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