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听到是许宜静要接业务部时,叶梓童和苏梅两们业务部的当家姐妹花,惊讶的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却疑于老板娘和许宜静的场而强忍住。
开完“震撼会议”后,梓童和苏梅并肩走着。
“没救了,没救了,董事长竟然会派那个许千金来做业务经理?!我看过不了多久,这里大概就会搭起摄影棚供人拍戏了。”苏梅摇着头,一脸呜呼哀哉。
“算了,反正这是迟早的事,现在只是提早发生而已。”梓童当然知道苏梅的意思。
自从许宜静十月从美国三流大学“学成归国”后,俱乐部就常常出现一些偶像剧的拍摄剧组,在各个角落进行拍摄,并且常常因为清场、隔绝外人的规矩而引来会员强烈的抱怨,认为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
更可怕的是,只要有演艺人员来球场打球,对演艺娱乐圈有浓厚兴趣的许宜静就会特别礼遇,礼遇的程度,恐怕连花了百来万高尔夫会员都望庆莫及。
“唉……二十二岁的千金经理,我们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苏梅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
许宜静的“雷达一号”从后头追上来喊她们,让她们停下脚步。
“叶梓童!许经理找你,叫你马上过去找她。”她的副“你惨了”的表情。
“我?!现在?”梓童指着自己。
“对,马上,她在会议室等你。”她十分肯事实上地点点头,并且等在一旁,彷佛要确定梓童会过去,她才要离开。
“喔。”梓童无力地应道,她大概可以猜到新上任的“许经理”是要给她下属威了。
苏梅担心地看着她。“要不要要陪你?”梓童在业务部实在没什么人缘,许宜静找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用了,我自己去行了。”
“那你谨慎一点。”
“嗯……”梓童朝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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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会议室,梓童就看见许宜静脸色很臭的坐在椅子上。“许经理,你找我?”
“嗯,坐,我有事要和你谈。”
是这样吗?你看起来实在不像要“谈”的样子,反倒像要“吵”的样子,梓童在心中下注解。“请问有什么事?”
许宜静冷冷地看着她。“你有业务一向是最好的,本来这样是很好,毕竟你也是在帮公司赚钱嘛!不过最近我听说你用不乾净的手段拉拢客人,这样就不太好了。”
“我?!是不是搞错了?”梓童觉得很莫名其妙。
“那……耶诞晚会那天你怎么说?很多人都看到你主动勾搭上乔总,还躺在乔总的怀里亲吻他。你不是有什么三不政策吗?难道那只是幌子?”
许宜静早在当晚就已经收到雷达传来的消息,只是忍着等到正式成为业务部经理时,才找她算这笔帐。谁不知道乔霆浩是她许宜静钦点要亲自服务的客户,她竟然敢公然挑战她,和他在“大庭广众”下拥吻?!这无异是等于当众甩了她两巴掌。
“那是因为……”她就知道那三颗雷达绝对会去通风报信。
“因为怎样?”许宜静严厉又刻薄地盯着她。
唉……算了,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因为我那天有点醉了,所以错把乔先生看成以前的男朋友,事后,我有跟他道过歉了。”梓童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骂的,乾脆随便编个理由让她骂骂就算了。
“看错?男朋友?你可还真会挑啊!况且,你确定你可能会有像乔总这样优秀的男朋友吗?”许宜静鄙夷地看着她。“我警告你,别再给我耍花招,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对付你?听到没?”
“是,我以后绝不会再犯,对不起。”现在除了道歉之外,她还能怎样呢?
“出去吧!”许宜静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像赶苍蝇一样把她挥出去。
离开会议室后,梓童心情低落地回到办公室。
今天她肯定是无心工作了,乾脆准时下班,明、后天再排休假,回台北哥哥家看看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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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准时下班,开车回到与主馆有段距离的铁皮屋宿舍,一些早班杆弟也已经下班回来了。
她一进宿舍就看见有几个杆弟正坐在公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其中一个杆弟开口对她说:“我说梓童啊,你那台‘铜罐车’也该换了吧,你不是赚了很多钱,干么还开这种车?”其他人也在一旁窃笑。
“今天是还好,你比较早下班,平常你十点以后才回来,你那台‘铜罐车’声音那么大,我们可都是要上班的人,哪禁得起你这么吵?”杆弟一副饱受困扰的样子。
“对不起,因为它的排气管破掉了,所以才会比较大声,真是很不好意思,我会请小陈帮我看一下的。”除了赔不是以外,梓童不知还能做什么,只能大叹自己今天倒楣,先是许宜静,后是宿舍的杆弟都选在今天找她麻烦。
这部车是球场保场养的小陈原本是申请报废的,梓童知道了之后,向他要来的。当初她只付了过户费六百元,然后这部车龄十五年以上的裕隆速利就变成他唯一的代步工具。
在球场工作没有车就像没能脚一样,连从宿舍到上班的主馆都开车或骑车了,更何况是下山!所以能够有这部车来当代步工具,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也知道大家对她这部车所造成的噪音很有意见,但是她实在是狠不下心砸钱换车,所以也只能装皮皮地向大家道歉。
“排气管破掉也能开?真服了你了,有空就赶快去修啊!”
“好好好,等这次放假回来我就请小陈帮我看看。”梓童一边应允、一边往房间走去。
唉……在业务部被排挤是因为业绩太好外加不会做人情,但是在宿舍遭受另眼相待的原因可就离奇了,一切只因为她是“外人”。
对,就因为她不是杆弟,所以大家对她的要求也特别严苛;像是衣服洗好了马上拿出洗衣机,衣服烘好了也要马上拿走,否则就会被拿出来丢在一旁。就连洗澡也不能用“他们”的淋浴间,因为里面有他们的洗发精之类的沐浴用品,所以她只能去用仅剩的那间没有门锁的淋浴间。
“说话算话啊!唉……真不晓得赚这么多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其中一位杆弟怀疑地说。
梓童并没有回答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回房间收拾要回家的行李后,就开着她的“铜罐车”下山,准备搭火车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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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童心情低落地开车上山回球场,这两天回去又为了钱的事与大哥争吵。
由于太过专注地沈浸在烦恼的思绪中,所以她没发现自己的车已经发出怪异的巨大的声音,也排出大量的黑烟,阵阵的黑烟让跟在后面的一辆豪华宾士几乎看不到路。
“哇靠!这是什么车,怎么会这么烂啊?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个人是来球场打球的会员。”杨致远诧异地看着前方的乌贼车。这条路只通到球场,除了要到球场的车外,其他车辆应该是不会走这边的。
坐在旁边的乔霆浩一脸嫌恶的表情。“除了客人以外应该还有员工吧!”他很怀疑怎么会有人能开这样一辆几乎可以进博物馆的车在路上,更何况还开在这种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