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他充满疑问的眼神,缓缓地说:“你知道我是林时的情妇……”
“你不是!”杜实桓打断她的话,他自己可以证明!
谴责地看他一眼,她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是说,我和林时是故意要让大家这么认为的。”
“为什么?”
“林时自四个月前开始遭受到不明的攻击……”慢慢地将一切的事情说出来,除了澄清他心中不明的疑虑外,也是让他有机会先行了解她现在生活的环境。
“所以,”杜实桓提出他的答案:“你其实是一个保镖?!”更显疑惑的眼,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曼妙的身躯,不解更深了。
“当然不是,我真正的身份就如同大家知道的一样,是‘夜世界’的老板,但我幕后的出资者就是‘雷音组’。”
“雷音组?”
“没错!”说起和“雷音组”的结缘经过,就必须从遥远的历史开始说起,斐香繁缓缓道出别后的一切,除了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之外……
“对不起!”听完她所说的一切之后,他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歉。
捧起他满怀愧疚的脸,不解的问:“为什么?”
“若不是我爸妈,你也不会……”他不禁想起当年一个孤女流落在台湾,若不是“雷音组”……香繁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我以为你会惊讶的。”虽然没有在台湾生活,但多少也由她的转述中知道“雷音组”是干什么吃的,而他最先想到的居然是对她的歉意,而不是恐惧!
这男人呀——真是让人恨不了!
斐香繁柔柔地看着他仍旧一如八年前的善良,就算他想不起两从之间的过去,但他仍旧是她当初所爱的那个人哪!在记忆全失的时刻,他仍旧固执的选择了她,想不想得起两人的过去并不是那么重要,他们还有无数的日子可以制造更甜蜜的回忆!
“为什么?他们救了你,光凭这一点,我就很感谢他们了。”若不是“雷音组”,他和香繁能有重见的一天吗?就算真有那么一天,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以当时香繁所遇到的困境……他想都不敢想象!
凝视着他真诚的容颜,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可不会为了你而和她们划清界线的。”
他了解的笑笑:“我知道。”
突然思绪又转到林时的身上:“香繁,这么一来,你的情形不是很危险吗?”
在他印象中,身为保镖不管男女,都是水里来火里去的……香繁可以吗?虽然她信誓旦旦的说曾经学过防身术,但……派得上用场吗?
“还好,我只要陪在林时的身边制造情妇的假象就可以了,并不需要出手,何况我的四周还有不少‘雷音组’的好手环绕,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你放心。”
“那就好。”看她轻松自在的说,他提着的心霎时安心不少。
心情一轻松,身体也本能的感受到怀中磨蹭着的柔软身体,多日来的思念香气再次环绕在身边,杜实桓不由得升起一股欲火,将她移到腿上面向自己跨坐,手臂将她牢牢圈住,原本安分的嘴唇也开始偷袭香嫩的脸颊。
“对了,你想长期住在饭店吗?”笑着闪躲他的热情,斐香繁也感受到臀下坚硬的鼓起,虽然也很想念他的拥抱,但现在实在不是好时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办。
一改君子本色、愈挫愈勇的杜实桓,不放弃的追踪着她的红唇。
“近期内可能会先暂时这样,等找到工作之后再做其它的安排。”
傻瓜!被他的热唇堵住小口的斐香繁,享受着他的大手在她胸前的爱抚,神智渐失的嘀咕;在这种情形之下,每个男人都会先找机会窝到女友那边再说,只有他呆呆的要一个人住饭店。
“也许……你可以先搬到我那里去……”不过,事先要支会其他两个室友,希望能看在她的份上,不要太刁难他;但还有一个大问题,就是关于小宽的存在……他能不能接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爸爸?她抚着他柔细的头发,摸摸糊糊的想。
杜实桓拉下遮住美妙胸线的紫色薄纱,兴奋地看着雪白乳房的粉红花蕾因他的抚弄而硬起,随口漫应:“……唔……不好吧……”俯下头轻咬引诱他的柔软震颤。
抱紧埋在胸口的头颅,喘息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话:“现在……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突然林时浮现在脑海中,忙想推开杜实桓纠缠不休的舌头。
“……不……不行,我……要赶回……啊,你……”斐香繁因他手指大胆的举动哽住了呼吸。
逐渐被热情取代理智的杜实桓根本不理会她在叨念什么,一心一意只想让她安静下来享受久违的激情。不规矩的手早滑至她的裙内,抚触柔嫩大腿,引起她阵阵轻颤后,攀爬至白滑双腿的终点,并越过阻隔的薄薄布料,探入她一切激情所在,感受她热情的紧绷。
“……住……住手,杜实桓你……啊……”杜实桓第一次如此强势的表示想得到她,也不管两人衣服只是半敞,就急切的将自己的坚挺送入她的湿热深处……
“……唔……你真讨厌……啊……”她的抱怨惹来他强力的推进,引起一阵甜蜜的哆嗦。
“你还好吗?”终于将自己急切的欲望送进她紧窒的体内,稍稍纾解相思后体贴的问。
轻捶他一下以示抗议,却又受不了他的攻占带来的快感,双腿圈紧他的腰部催促:“……嗯……不要……停……”
受到她急切的鼓励后,杜实桓贪恋将渴切的唇重回等待他的红唇上,堵住她一切的呢喃喘息,开始缓缓推动,让她遗忘身外的一切……
第九章
“他回来了。”斐香繁一进门就对假装忙碌的林时这么说。
“喔。”轻描淡写地应了声,看起来好像很平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心情!
“你做什么在这个时候找他回来?”见他不动声色,她没好气的质问。
林时原先是想赖掉的,但一见斐香繁的脸色和他敢抵赖的话罪加一等的表情看来,他老实的招了:“香繁,我也不知道他会就这样赶回来啊。我只是好意打电话去关心一下,顺便探一下他家人对于合作案的反应而已,怎知道不过是一句闲聊无意义的话,就让他急惊风似的赶回台湾。”
他也很呕啊!当他应杜实桓要求说完斐香繁的近况,顺便不经意的提起“黄观朗”这个人时,对方异常的沉默就让他猛然察觉到要糟了,就怕他在这个多事之秋赶了回来,为目前已经够混乱的局面再添一个变数;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多嘴,什么时候开始像个八波一样爱嚼舌头了?但话说了又不能收回来,只好暗暗祈祷杜实桓是个理性的人。
但中午斐香繁接到电话后,他就知道自己太高估杜实桓了!
“当真?!”斐香繁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的研判他话中的真假。
“当然是真的!”他只差没举手发誓了。“我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再多找一个杜实桓回来和我抢人的,我还没活够!而且事关重大,我不可能拿来碎嘴的!”
“……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你真的帮了我一个倒忙!”她语带谴责的对他说。
他也自知理亏:“真是对不起了!不过……”他的忏悔没有维持多久,马上又故态复萌,对着她直调侃:“他回来了,难道你真的不高兴?”这他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