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太棒了!”伍昆山俯身狠狠地吻了白玫艳红的唇瓣。
“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搞到这份差事的呢?说,要怎么谢我?”她邀功地说。
“你说呢?” 伍昆山邪恶地笑着。
其实他也是长得人模人样,只可惜心术不正,好高骛远的满脑子发财梦,又好吃懒做,成天游手好闲,净图些旁门左道的路子以获取金钱,生性奢侈浪费,往往右手进左手出,一年到头缺钱用,偏又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嘴巴,许多女孩子都被他哄得一楞一楞的,白玫就是其中之一。
“我原本是哪那个总经理林凯面试的他犀利地问我一些专业知识,我哪懂啊?险些招架不住,他一定会刷下我的,好在我灵机一动,偷偷塞了一个红包给一个职员,请他帮忙;结果,他趁林凯上洗手间的时候,把我的资料放在通过审核的卷宗里。可我还是没把握,也没见到宋天易本人,所以就假装晕倒,请那位被我买通的职员,故作慌乱地跑去通知宋天易。唉!老天怜我,用心良苦,让他正好出了办公室,哪那个职员一见机不可失就把我抱去问宋天易怎么办?所以就成功被录取了,而且鱼儿已经吃下饵了。”
叙述面试过程的白玫,两眼闪着贪婪算计的光芒,想到宋天易的英俊……真个春心荡漾
“哇!宋天易真不是盖的,人不只多金,而且一表人才,英姿焕发,这种男人要我倒贴都甘愿。”
“你放规矩点,别忘了,你可是我伍昆山的女人,我可不是要你去上他的。”
“是呦,是你的女人,那教我牺牲色相,用美人计去勾引宋天易,接近他的人是谁?” 白玫没好气的。
“小宝贝,那还是你有色相可诱人哪宋天易是只肥羊,只要你能钓上他,让他死心塌地地爱上你,将来他是任你予取予求,日后百儿几万的享用不尽。” 伍昆山仰躺着,打着如意算盘。
白玫趴在他的胸口问道: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一辈子偷偷摸摸地幽会啊?”
“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有宋天易上钩,想办法把他骗进礼堂,一年后离婚,那个时候再狠狠地敲他一笔瞻养费,咱们再远走高飞,这辈子吃穿就不用愁了,值得的,懂吗?”
“是呀,苦差事我来做,你呢?翘着二郎腿,舒服地等在家里享福,你不知道,我戏演得多辛苦啊?讲话要轻声细语,动作要优雅端庄。呼!真受不了。”白玫大吐苦水
“宝贝忍耐一下嘛,宋天易长得也不瘌,你也买吃亏,只要别假戏真作就行了”
白玫想想也对,便不再计较抱怨,接着问伍昆山:
“这两天,宋氏会寄信件,通知我去上班,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小宝贝,这一课你要好好学——记住,男人天生贱骨头,愈摘不到的花,愈想摘下,欲擒故纵,懂吗?”面授机宜的伍昆山边说着,手又不安分地挪移抚摸玉体横陈的白玫
白玫禁不住诱惑的拨弄,欲火渐燃渐旺,心神荡漾地喃喃重复:“欲擒故纵?”
“还不懂吗?我来教你” 伍昆山一个翻身,封住白玫娇吟不休的红唇,顷刻,两条袒褐裸程的身体,纠缠翻腾地急学狂欢之巅,原始兽欲的淫荡吟叫声,伴着这对算计密谋的男女共赴一场巫山云雨的盛会,真个销魂哪!
第二章
每个上班族都会有一个共同现象,就是逢周末,短短四小时的班,不是用来工作的,而是到处串门子、闲扯谈地打发掉,稍微认真的人就利用空挡整理客户资料,收拾五天来堆积在办公桌上的东西,但就是不工作,大家的心情都是轻松解放的,计划星期假日哪里狂欢或度假什么的。
已婚的上班族是星期天开着车载着全家大小到郊外踏青;未婚的单身贵族则是在周末午夜流连迪斯可、PUB、KTV,玩个通宵达旦,天亮再回家补充睡眠——这就是现代都会人士的休闲方式。
然而这些活动和江羽心扯不上关系,她就像热闹都会中的一座孤岛,即使和周围的保持高度的联系,她也像个绝缘体地生活在人群里。
自从中学起就离开花莲,只身北上,过着半工半读的苦日子,及至出了社会,工作迄今也十二个年头了。在这期间,她只知道赚钱养活自己,其它的就不在她思想范畴里,她辛勤地工作,省吃俭用地留下每一分钱;用功地读书,拼命地吸收学识,只为挣得立足之地。
今日的她已是一家中、小型企业的业务经理,拥有一幢下公寓,一辆NEWLEGACY汽车代步,但却没有家庭、没有亲人,更别说有什么金兰之契的朋友了!她甚至没有休闲娱乐、消遣活动可言,更没有异性朋友的往来,或者也不能说没有,事实上她却有一段难以公开的地下情;可笑的是,她并不是介入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更不是情妇之类的。
她只有自己,有的是孤独为伍、寂寞为伴的朋友。
江羽心站在化妆室,端详镜中的自己,脸上的憔悴被脂粉巧妙地遮掩住了,唯一泄露粗她秘密的是那双载满愁绪的圆眸眼瞳。
其实她也是个仙姿玉质,研皮不裹痴骨的女人,只是她的芙蓉之颜时常缺少笑容;她沉默离群,不与人打交道有些好事者,甚至在背后批评她是个不会笑的木偶娃娃。
唯一能让她启口,侃侃而谈、谈笑自若的,只有在跑业务、冲业绩,或主持会议的时候。还有一个例外,就是在某个男人的面前,她才有动人心弦的笑容,才听得到她清亮的笑声,那是另外一个江羽心。
她轻叹地走进其中一间厕所,暗忖道,已经一个月没和他见面了,不知他过得可好?距离上次CALL他,也已经两个多礼拜了,应该可以再CALL他了吧?或许逢周末,他不忙也说不定呢!
“喀!喀!”高跟鞋声由外渐进,接着交谈声响起!
“阿咪,晚上公司聚餐,你要不要参加?”问话的女人叫许春英,是个已婚的职业妇女。
“去呀,有吃又有喝的,有什么理由不去啊?”叫阿咪的女人,正在修补脸上朕落的粒。
“要不要找江经理一起去啊?她很少跟大伙玩在一起。”
“拜托你,找她去就没有意思了,有她那张冷若冰霜的扑克脸在场,谁玩得起来?冻都冻死了,别扫兴好不好?”阿咪又翻白眼又扁嘴,一副“你杀了我”的表情!
“阿咪,留点口德吧!江经理待我们不错,老帮大家争取福利是的,能力又强,公司的客户有百分之四十是她拼来的。她只是个性严肃些,不爱说话罢了,你何必老是批评她,对她有偏见呢?” 许春英皱眉地问。
“我哪是爱批评?我跟她又没有过节,干嘛有偏见?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没错,业绩她是一枝独秀,可是她老是爱摆谱,活像大伙都得罪她似的,不屑和我们往来,除了公事,做事一板一眼不留情面,我所她八成被男人抛弃过,所以心理不太平衡。”阿咪大放厥辞道人长短。
阿咪,你不该——” 许春英说到一半,正看到小妹推门探头进来,便问:“妹妹,什么事?”
“许姊,江经理有没有来这里?有她花莲的长途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