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乏力的岳飞顿失依靠,就只能可怜地正对着天王栽去,本以为他会好心地伸手扶她,岂料他连动都不动地看着她倒贴在他身上!当她傲人的双峰亲密的碰触到他的身体,他竟一耸肩,然后她就因无力而紧贴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去,直到她的胸脯顶着他的胯间,半跪在他面前。
眼前这姿势说有多像就有多像那三级片中男女主角欢爱场面的一幕,岳飞顿觉得脸颊如火烧般热烫起来!她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的身体接触,尤其还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前!此刻她真期望能有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但她没有,甚至为让自己的视线别看见令人更难为情的目标,她羞窘的抬起头,在看到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因她的脸红而扩大——他显然视她的尴尬为乐!而他的动机……这还用猜吗?偏偏她无力反抗的仅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她惊震地晃动四肢,然后无力的身躯却因她这愚蠢的行为反倒像是在挑逗他的欲望般贴着他的身体扭摆。下一秒钟,一个灼热的物体正隔着衣物坚硬地抵着她柔软的乳房;在意识到这物体为何时,她不禁瞠目地僵直不动,但他的笑容已倏然而止,原本湛蓝的眼眸瞬间变为黑夜的星星般。她心悸地闭上眼睛。
“出去。”慵懒的语气看似平淡,却有不容质疑的威严。岳飞惊恐地忙睁开眼睛,但听门一关的声音,她知道室内仅剩下她和他,而接下来她的命运可想而知了,天呀!有谁能救她免于被他强暴的命运?
第二章
看到她写满绝望的脸庞,天王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生气。第一次有女人为他的宠幸感到恐惧。照理说他该为她的不识抬举而将她扫地出门,毕竟多的是心甘情愿想取悦他的女人,偏他的欲望为她来得这么急遽、这么猛烈。他要她!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想要得到她的欲望。
强暴!她对他的评价还真是低;他该为她眼中的侮辱指控感到愤怒,不过他没有,反倒觉得有趣的想更正她错误的想法。或许他是占她没得拒绝的便宜,但强暴这字眼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亦不会因她而开先例。
“你叫什么名字?”温柔地伸手抱起她坐在大腿上,他笑着用手指轻勾起她一卷发丝把玩着,而毫无光泽的亮度让他皱起眉头。
没有猴急地剥掉她的衣物,她诧异地盯着他类似爱抚的举动。他的男性生殖器官明明亢奋得不容她忽视,结果他居然问她叫什么名字!难道她误会他支开那群男人的用意了吗?
“你的名字见不得人吗?”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出声。这个不情愿的女人竟勾起他像欲射杀的猎物般相同的感觉,而一步一步将它逼入无援的困境然后结束它的生命向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虽然两者结果不同,但过程是相同的,而他则要享受她全然的臣服在他身下为之疯狂并哀求他的占有。
“我叫岳飞。”他想激怒她,不过她一点也不觉得被激怒,而是她从不惧于说出自己的名字。她冷冷地说出并提高警觉地看着他满溢笑容的脸,但他的眼里毫无笑意,她心一悸!他并未放弃想强暴她的念头,这可以从他丝毫未减欲望的眼神中得知。可为什么他迟迟不行动?她早已落入他手中了不是吗?
“岳飞?女孩子居然取这么男性化的名字。”天王一怔,那个南宋抗金名将——岳飞?和她完全不相配的名字。
“我的不是飞翔的飞,而是香和非常的非所组成的,就是香非……”岳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偏偏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待惊觉自己的多嘴,她轻咬住唇瓣垂下眼。
“香妃?”天王闻言,俯首在她耳鬓深吸一口气,一股自然、犹如深谷幽兰高雅芬芳的体香飘进鼻息,让他心神为之荡漾不已。“你好香啊,飞飞。”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他伸舌舔她小巧如薄翼般的耳垂轻声呢喃,一手则欺上她傲人的胸部,并隔着衣物忘情地揉捏。
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带给她心儿一阵狂跳!而他那不安分的手隔着宛若薄纱般的蕾丝衣料抚弄她的乳房,她羞窘地想伸手阻止,却浑身无力地仅能任他恣意的手指逗弄她的乳房中心点,直到坚挺敏感地带来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像电流般贯穿全身,她为这从未有过的感官喜悦意乱情迷!当他另一只手试图分开她的双腿,理智赫然一桶冷水当头淋下。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唔。”她慌乱地低吼。
抚弄乳房的手改扣住她的头,她的话和无谓的抵抗让他肆意地吻住她的不驯,并霸道的索取吸吮唇内地蜜汁。她顿觉脑中一空,当湿濡滑腻的舌头灵活地纠缠、挑逗着她,霍然清醒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
她要死了!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随着他的抚摸像洪流般席卷全身,身体的燥热和紧绷在下腹部那莫名的麻感几乎让她如置身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嗯……喔……啊……嗯嗯……”被放倒在沙发上,她为身体从未有过的感官愉悦娇吟喘息不已,眼角余光在看见天王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衣物,她猛然瞠大眼睛,现实窜进她欲令智昏的脑袋。
“不要!”她大吼。
他为她的言语仰头大笑,“你的身体可不这么认为。”眯着眼,她粉红的身躯依然泛着激情光彩诱惑着他的视线。
“我的身体根本没有自主的权利。”她好心地提醒他显然遗忘了他下属所做的好事。
“欲望跟七彩软筋散完全是两码子事。”他撇了撇嘴角。小东西显然搞不清楚状况。毕竟后者只是限制她的身体而无法左右她对他的爱抚有感觉,她根本对性事安全一无所知。好一句不是心甘情愿,她的身体反应远比她的话来得诚实,而他大可不必理会她的言不由衷,偏偏她盈满指责的眼眸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你当然这么说。”若易地而处,他还会说得这么肯定吗?她瞪着他半裸的胸膛——看不出来他的肌肉这么结实,还闪着健康的古铜色光泽,而那褐色乳头竟让她看得口干舌燥不已。天!她怎么能对一个杀手的身体暗暗流口水呢?难道她的身体真的渴望着他的占有吗?不!一定是他那双不要脸的手先将她的身体逗弄得心痒难耐,所以还未平复的心情才会对这贼子的裸胸意犹未尽,毕竟他的身材足以媲美世界一流的时装男模特儿。
“那就来试试吧,最起码现在我能满足你的身体,到时我们再来研究心甘情愿和自主的问题,搞不好你尝过一遍之后会乐不思蜀地要求我一次又一次呢。”紧绷的亢奋让他邪笑着继续脱到一半的衣服。他的欲望不容他再忽视下去,而他宁愿相信她的身体和他的“能力”。心甘情愿又如何?身体自主又如何?无论如何那结果到最后都是一样,所以何必浪费宝贵的时间呢?
“说来说去,你根本只能靠药物来强暴女人,什么天王!不行就直说,干么大言不惭地把自己形容成多了不得。”一看见他的举动,岳飞不屑地讽刺。难道她真的难逃魔掌了吗?而她的第一次不但得被这无血无泪的男人给夺去,就连这场地都不是在床上。
才刚解开长裤上的皮带扣环,天王的手僵在裤头上好一会,然后嘴角往上扬起。他看着她一脸不屑又轻鄙的眼神,虽说性欲频频被打断,但到此时他开始又觉得整件事情有趣了起来,包括她这个人。“对我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