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为我们两人做一顿丰盛的早餐,你有没有特别想吃什么?”他好笑的看着刚起床,娇憨得让他又蠢蠢欲动的韩筱爱,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意。
“随便。”韩筱爱觉得一颗心在他温柔的对待下融化。
“好,那你乖乖的等。”她啄吻她,然后像是不够似的,他再度深吻她一回,良久后,他抚着她肿胀的双唇说:“女王陛下,再不离开你,我们就什么都别想吃。”
说完他利落的翻身下床,全身一丝不挂的走出房间。
韩筱爱目光不受控制的盯着他强壮优美的裸体,他宽广背上有几道抓痕是她的杰作吗?他有力结实的臀部下那双毛茸茸的大腿让她忆起昨夜很多她现在不敢大方回忆的画面。
她不知道他们做了几次,只知道第一次后,他温柔的将她抱回小木屋,把她放在注满温水的浴缸里洗净,他们在浴室做了第二次,然后回到床上还有第三次……
“喔……”韩筱爱难为情的呻吟,将自己埋在被单下,没想到却吸进他们昨夜极度缱绻留下的味道。那是一股混和着他和她体味的奇异味道,那欢爱的浓郁气息使她又想到他对她做的很多很色情的事。每当她觉得自己不行了的时候,他总有办法再激发出她更多的热情,他让她尝到了肉体欢愉的极限,而那深深的震撼着她。
她为了不让自己像色情狂般想着昨夜的一切,踉跄的滑下床,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想冲洗掉一身狂情爱恋后留下的痕迹。
她在莲蓬头下冲着冷水想要冷却自己,私处的不适却一再的提醒她他有多强壮、多狂野,同时又多温柔,她抚摸肿胀的双唇和身上、腿上处处可见的吻痕,最后她失声轻笑,然后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痛哭。
对于自己歇斯底里的举动她不想探究,她只知道经过昨夜,她恐怕对严竣涛动情了,那个一开始她极度瞧不起的乡巴佬。
怎么会这样?她不解的想着。爱上一个人不是自由意志去决定,而是身不由己?难怪人家说爱情像赌往。
这辈子从懂事后,她就小心翼翼的避免爱上不适合的人,严竣涛的出现毁了她规划好的人生。在她美好的人生蓝图里,她爱上的男人除了收入不错外,应该还要温柔体贴,对她百依百顺呀!但严竣涛绝不是那种人,他甚至还是个该死的水电工!这和她精品店老板娘的形象一点也不搭,她怎么会糊里糊涂的失身给他呢?
韩筱爱懊恼的站起来,关掉莲篷头,抹掉脸上的泪和水,没精打彩的跨出浴缸。
十分钟后,她梳洗完照着镜子,镜中的她看起来疲惫却有一种慵懒的性感和娇媚的光彩。她注意到自己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怎么看都是笑咪咪的,很难想像刚才还在浴室抱头痛哭。
怀着一种莫名期待的心情,她离开房间走到厨房。
厨房里,严竣涛随意套上一件牛仔裤,把他强烈的男性魅力稍微遮掩了一些。
“坐下来一起吃吧。”严竣涛见她出现连忙邀请她。
韩彼爱看着他准备好的丰盛早点,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手艺。“我不知道你也会下厨。”她被香味吸引,很快的坐了下来。
“一个人在外国待久了,自然什么事都自己来。”当年他父亲让他当小留学生,除了基本的生活有佣人照料外,其他的他必须自己来,为的是让他及早学习独立自主。在他十五岁后,甚至连佣人也撤除了。
“听福嫂说你是在美国认识我阿姨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韩筱爱决定这回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嗯,关于这件事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就必须用你自己的事来换。”
“什么事?”她皱紧眉头,记得上次他要的是她的心,这次他要什么?
“告诉我可可所有的事,我就跟你说我和你阿姨认识的经过,如何?”
“可可的事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她回想起那晚他煽情的逼供,小脸不自觉的烫红。
“我要知道前因后果,我想多了解你的过去。”他握住她的手,语调和表情非常真挚。
韩筱爱见他这么想要了解她,内心不禁一阵感动,所以很自然的对他说出儿时的记忆。
她说了和可可相处的点滴和可可救她的经过,但保留了她和可可心电感应的那部分,因为这种事太疯狂了。她现在懂得保护自己,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努力说服别人相信而被当成精神有问题。
事实上这些天来,她对小狼和Amy都有所感应,其他的狗儿也视情况而有不同的收获。原来那天她和小狼缠斗时,那声“好吧”真是小狼说的。
“也许这就是你以前会呕吐的原因吧。”
“可能,因为小时候自我保护而遗忘的记忆在和狗相处时受到威胁,所以身体才会有那么剧烈的反应。”她很惊讶童年的经历对往后成长的影响力如此大。
“所以莎拉应该是知道这件事,那她决定把狗园留给你是因为内疚吗?”
“也许。”她不擅说谎,在心底,她认为阿姨一定是认可了她对狗儿的感应能力,才会想把狗园交给她,而当初设下条件也许是为了刺激她想起来吧。
“不过以我对莎拉的了解,她不太可能因为内疚就把她心爱的狗园随便交给别人,你应该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人之处才对。”严竣涛从她的表情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没告诉他。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别想赖账,现在换你了。”韩筱爱连忙转移话题。
“原来你也很想了解我,我真感荣幸。”严竣涛促狭道,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你到底要不要说?”韩筱爱害臊的捶他一拳。心想她竟开始和他打情骂俏。
“是,我说,女王陛下。”他取笑道,伸手搂住她,察觉她想要反抗,他霸道的宣布道:“不行,我要抱着你才说。”
韩筱爱被他抱在怀里,无可奈何的红着脸嘀咕:“那你快点说行不行?”大白天的他这么亲密的举止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严竣涛见她这么乖巧的待在他怀里,忍不住又促狭道:“看来我成功的把小野猫驯成小猫咪了。”
“你再不说我不要听了!”听他这么说,脸皮薄的她当下生气的要站起来。
“回来。”他将她拉回腿上坐着。“这才是我满意的姿势。”他将她抱满怀,宠爱的又吻她一下,而她也窝进他怀里靠得舒适甜蜜。
然后他开始低低的诉说起来。他告诉韩筱爱小时候家境比较富裕,父亲把他送到美国念书,但在十六岁那年,因为家族的继承权问题,他被心有不甘的亲叔叔派人绑架到山里,想要借此勒索继承到水电行的父亲。
虽然那时他靠自己的机智脱逃,但在深山里迷路。整整三天三夜,他在野地求生井抵抗酷寒,最后就在他伤口发炎引起发烧并陷入昏迷之际,莎拉带着她的搜救犬桃子找到他,将他从鬼门关前救回。
“你知道为何莎拉要将狗园取名为‘希望’吗?”
韩筱爱摇摇头。她仍沉浸在他说的过往里,遭遇那种事,她相信他那时一定吃足了苦头。
“因为莎拉认为她所训练的搜救犬一定可以带给那些等待救援的人希望,让他们撑到获救。说实在的,那时在山里,我又饿又虚弱,几乎要放弃生存希望了,但当我听到莎拉的伙伴桃子的吠叫声时,我知道自己得救了,所有的希望又回到我心中,我从没有那么感谢上帝过,它借着莎拉和桃子让我活下来。”严竣涛不自觉的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