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只好这样喽!”
冉玲和子彤双方达成协议之后,便一人一边扶起子馀要往三楼去安置他睡觉的地方。
“你们要带他去哪?”李立问着她们。
“他,你们就别担心了。祝你们玩得愉快!”子彤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和子馀的关系。
才刚扶子馀的她们,没走到几步路,冉玲便被人推开,而子馀则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好再他已经事先麻醉过了,不然——仇承勋的拳头是很硬的,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
“你在干什么?!好端端的你干么出手打人呢?”见子馀被打飞出去,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子彤不觉花容失色,的尖叫。
“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反倒先质问起我来了!你这招恶人先告状的本事还真高明呀!”仇承勋握紧双手,深怕自己会克制不了的做出会令自己后悔的事来。
此刻,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所有希望在看到这一幕时全然殆尽,他不敢相信子彤会背叛他,前一刻他们还正缠绵的拥吻,而下一刻——她却马上投入另—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事前连一点征兆也不给他呢?他对她不够好吗?他自问,他不够爱她吗?他可是用全部的灵魂来疼惜她呀!此时他只想杀人,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想杀人!子彤吗?不,对她——他是永远下不了手,也永远怪不了她,所以他只有对那勾引子彤的男人下手,一定是那男人引诱涉世未深的子彤,不然她是不会背叛他的!
“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子彤不敢相信的瞪着他看。
他怎么又变回先前那个令人惧怕的仇承勋呢?他们在一起已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为什么他不能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楚,再来发他火爆的臭脾气呢?
他在吃醋!她就是知道他是在吃醋才会更气,他出来社会这么多年,难道不明白冲动只会使人失去理智,而看不清事情的本质吗?
“我跟他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勋哥我可以……”冉玲想帮手彤作证却被子彤阻止。
“不,你别说话,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们要自己解决。”这是关系他们以后和未来的事,更是牵扯上“信任”两字的问题。
“你怎么说?”子彤向着仇承勋,老天爷,请让他千万要信任我!子彤在心里默祷着。
“我不相信。”仇承勋大吼出来。
看他冻结在脸上的痛苦表情以及紧握的双手,子彤知道——他受伤了,但她又何尝不是?
“你——不信任我!”子彤用着清澈的双眼指控他对她的不信任。
“我只相信我亲眼所见的事实。林子彤,算我错待了你,更枉费我对你的一往情深。”粗哑的声音吐出对子彤的失望。
仇承勋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逼自己勇敢的离开她,他告诫自己:这就是全心去爱一个人的下场。
“你就这样让他离去?没有解释、没有后悔?”冉玲摇晃呆愣在原地的子彤。
如果他是真的爱我,他就应该毫无条件的信任我,而不是只凭他的亲眼所见来定我罪。”子彤平静的说,此时眼里正有一颗淘气的泪珠,偷溜出眼眶,顺着面颊滑落脸庞。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谈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最重要的是去向勋哥解释清楚才对呀!”冉玲现在正是皇上不急,反倒是她这个太监比她还急的最佳写照。
“你不懂吗?”子彤仍是一脸平静。
“什么?”冉玲一脸迷惑。
“两人之间如果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存在,这一段情是久不了的,而既然久不了,又何必强求呢?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是个强求命运的人——即使我很爱他。”子彤只认为,如果他俩的缘分到此为止。再多的奢求全都是枉然,又何必浪费时间去强求呢?一切就顺期自然吧!”子彤扶起躺在地上的子馀,心死的步上三楼,不理会身后冉玲的叫唤,现在的她只想躲起来好好的疗伤一番。
“哀莫大于心死”,她现在总算亲自体会到它的字意,只是——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夜晚,原本应是浪漫、温柔的,但它却使一对有情男女因误会而分开,难道信任在有情男女之间真的扮演着极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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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之后已过了一个月,而这一个月来,子彤不但没有去上班,反而是天天窝在家里,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正为情所困。
这天,只有子彤和林清风在家,这当然是他们刻意安排的,为的是想让林清风套出,她和仇承勋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为什么仇承勋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呢?林清风试图引出子彤心里的事,首先他说:“女儿,如果心里有事,老爸很愿意当个听众,聆听你的心事。”
在看电视的子彤突然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
就在林清风以为子彤不想谈时,她关掉了电视,露出笑容的对他说:“这是你们安排好的?”
“嗯,不过我们都是出自于关心你的好意。”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谢谢,真的谢谢你们。”她很感激家人对自己的支持以及出自真心的关爱。
“你们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他不信任我。”子彤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林清风。
听了事情的大概,林清风才一一分析给子彤听,“在你是认为信任是两人之间的基础之本,而他呢?你曾跟他沟通过吗?”
“没有。”他根本就没给过她这个机会。
“那——问题就解决了。”
“怎么说?”她不解。
“原因出在于你们事前根本没有共识,而你又怎能要求处在盛怒中的他想到这一层呢?”他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你的意思是…”
“女儿,你对爱情这玩意儿还只是初次尝试,而使经验不足的你误以为男人是很坚强的。其实不然,男人才是往往受伤的一方,因为长久以来的礼教,总是让他们不能将心事泄于表象,所以他们只能佯装坚强,不能任伤心表现出来。”他语重心长的对子彤说。
“他——很脆弱吗?而我——又是无情的伤了他吗?”
子彤不知所措的询问父亲。
“你想,当他眼见你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而你又不站在他这一方的反驳他,他的心情会好过吗?如果是换成你呢?”
子彤再次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没错!自己是有错在先,难怪他会……
林清风问着笑颜逐开的子彤,是否要去挽回这段情,及这个男人。
“是的,这一辈子他是休想摆脱我我是缠定他了!”子彤站起身,充满信心的道。
“好,我们全家都会祝你‘绑夫’成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后,林清风便看着子彤走向门口。
可是走到门口的子彤,却霎时又走了回来。
“怎么啦?”林清风慈爱的问道,该不会又反悔了吧?
子彤思索着要不要告诉父亲这个问题,有件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哦!什么事?看你一副正经的模样,该不会是有小孩了吧?”林清风揶揄着自己的女儿。
子彤惊讶的说:“老爸,你是怎么知道的?!”
“真的?!我只是乱猜的,反正没关系,我和你妈乐得有孙子作伴!”他真是太准了,不禁连自己都要崇拜起自己来了。
“可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是有关于承勋的,他……曾经坐过牢。”子彤仔细端查父亲有无任何反应,而这消息是桂姊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