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子彤脸上便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她深信,这次是他们之间的第寻次考验,如果能顺利通过,那就是他们适合彼此的最佳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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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承勋像只被困在笼里的猛狮,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情绪像是无处宣泄一样的繁乱。
明明说好只有请假一个星期,怎么现在两个星期都过了,仍不见子彤来上班,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也许该找冉玲进来问一问。
“麻烦请冉玲进来一下。”他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透过接听人员转达予冉玲知道。
一会之后,冉玲推开门进来。
“您找我?”冉玲恭敬有礼的问,她仍为了日前他不见子彤的事而生气。
“嗯,我想问你知道不知道子彤为什么还没来上班?”
“那不正合了你的意,日前你不是一直想躲她吗?现在可好了,她有两个礼拜没来,你应该开心才是呀!怎么反倒问起她的下落来。”锐利的话锋刺痛着仇承勋,但冉玲可一点也不同情他,谁教她是和子彤站同一边的。
“别这么苛求我好吗?我很关心她,这你也是知道的;至于我为什么会躲避她,全是为了让她理清自己的感情,我不要她一时迷昏了头.而认为她是爱我的。”仇承勋低语着,倘若不是为了她好,他大可以明正言顺的占有她,但到头来,或许她会发觉那只是一个错误,而想抽身其中,到时他一定会痛不欲生。
与其事后后悔,倒不如事前防范,这样才不会落得个两败俱伤。
“子彤的个性我比你清楚,她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她说爱你,就是一定爱你,你没有必要不相信呀!干么跟个女人一样爱钻牛角尖呢?”她不太同情的说道。
看仇承勋一副备受折磨的模样,再怎么硬的心也会被他给软化,当然,冉玲也是不能例外。
“她昨天就玩回来了,大概晚一点会来吧!”
其实子彤是跟高中同学一同去自助旅行.原本只打算玩五天,结果大家兴致一起,便又多玩了八天。
这些全是子彤每到一站便打电话向冉玲报告,说得她又妒又羡,恨不得马上飞去跟子彤会合;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向仇承勋多说的。
“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她唤醒正在发呆的仇承勋。
“好。”待冉玲走至门口时,他又叫了她,“谢谢你。”他对冉玲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客气。”她也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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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玲走出了办公室正巧遇到姗姗来迟的子彤。
“看你喘成这样,结果还不是迟到了。”冉玲揶揄着她。
“天啊!喘死我了。”子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张脸全涨成了艳红色,“还不是为了这些礼物,不然我才不会迟到呢。”她将手中的大袋子交给冉玲,要不是走到一半才想起礼物忘了拿,她老早就到了。
冉玲挨近子彤身边;朝她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他正问起你为什么还没来上班,可见你这招不按牌理出牌可真高呀!”冉玲欣喜的向子彤打着小报告。
“是吗?看来我还满聪明的嘛!把他胃口吊得死死的。”子彤可真想大声尖叫呀!他有这种表现,就代表他还是放不下她的。
“哼!少臭美了,要不是有我这个军师在,你的计划哪能这么顺利。”冉玲可邀起功来了。
“是是是,都是你这位军师帮的忙,所以,你瞧!你的礼物是最大的一包。”子彤打开袋子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交给冉玲。
冉玲摇了摇手上的东西,问:“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
“是一个很可爱的闹钟。对了!你身上有没有一块钱?”子彤伸手向她要钱。
冉玲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交到手彤手里。
“喂!人家不都说送钟是忌讳的吗?你想咒我呀?”冉玲抱怨的瞟她一眼,哪有人送“钟”的,触楣头嘛!这人真没诚意。
“所以我才向你要一块钱呀!这样就是我卖给你了。”子彤向她解释着。解释之际,子彤一面拆开礼物。
“你瞧,可爱又有特色吧!这是我特地挑给你的也!”
冉玲看了看手里的钟,确实是很可爱,果真是很合她的胃口。
闹钟的外型是一只可爱的熊,在它的肚子中间是一个空心的水箱,里头还有一些小鱼游来游去,而它的头才是时钟的所在。
“真的很有特色咆!那我就谢谢你喽!”她浅笑着,手不停的把看着闹钟。
“其他的礼物就麻烦你发一下,我要进去驯狮了。”子彤有自信的说。
“那就祝你成功喽!”冉玲给她加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子彤抬头挺胸、一副倨傲的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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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自进去到现在为止,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简直是把仇承勋隐形人看待,她心想,是他要先躲避她的,那她就干脆视而不见好了,看谁会先忍不住投降。
仇承勋忍住叫她的冲动,虽然他真的很想叫她。
他知道她正在用沉默当武器,如果是聪明的男人就应该别在她还生气时招惹她,可是,老天,他真的想死她了。这两个星期以来,他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心里想的是她、脑海里飘的也是她,就连眼里看到的都是她,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无一不想着她。
可是,为什么她却表现出一副极其冷漠的模样,难道她真发觉自己根本一点也不爱他,前些日子果真只是一时的迷恋而已?
前后数十分钟,子彤就看仇承勋一下发笑、一下发呆、一下又皱眉,现在呢?脸色是刷得发白。
她看得出来他一定是在担心她是不是已经不爱他了,前些日子那些话是不是已经不算数了?
哼!就让他自个儿去胡猜好了,谁教他竟敢躲着她,而且还不信任她。情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这两个字了,如果彼此还不能互相信任,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呢?咳咳!咳!仇承勋在那边使劲的咳着,希望能够引起子彤的注意。
怎奈佳人依然故我,把他当不存在的空气似的,这教他心里怎么能平呢?“子彤我……”他正要开口,子彤却先走出了办公室。
“唉呀!原来办公室里空气这么脏,我看我还是出去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好了。”她大声的说着,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该死!”仇承勋重捶了一下桧木桌,震得桌上一些文件、笔、纸,全都掉落在地上。
子彤一关上门就听见里头传来的捶桌声,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尾随其后出来,仇承勋不放弃的仍想引她说话,就看到子彤、冉玲和卜派调笑着。
“是呀!卜派每次说的笑话都有趣极了,不信你叫卜派说一个给你听听。”子彤开怀大笑,她怂恿冉玲向卜派讨个笑话来听。
“真的呀?怎么我都不曾听你说过呢?你这是有偏心的嫌疑哦!”冉玲坏心的糗着他。
“才不是呢!你有太保在护岗,谁敢跟你讲话呀!我才不想为了你而坏了我们兄弟间的情谊。为了一个女人,那才不值得。”卜派不敢领教太保的占有欲,更何况太保可是柔道好几段的高手。
“是呀!那你就是欺负我没人保护喽!”子彤刁蛮的问他。
“勋哥,你来啦!”卜派一看是仇承勋来了,便立刻起身离子彤远一点,他可不想领教仇承勋的拳头,那可是比太保的硬上个十来倍呢。
“子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