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关于不婚
讲到不婚,小编就忍不住要提醒各位读者,千万别乱说话,犹记得小编大学时有四个死党,感情真的很好,而在我们共度第一个情人节的当天晚上,小编就很乌鸦的说:「干脆我们四年都一起过好了,最好啊,以后都别结婚,老了一起住在什么寡妇村、乏人问津巷、孤老终生楼之类……」
总之,也真应验了那一句一语成谶,我们五人的身价就这么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路贬值下去,呈乏人问津状态,可悲啊!
更惨的是,步入社会后诅咒依然如影随形的跟着我们,前一阵子小编跟其中-位死党在淡水河边喝啤酒聊到这事时,两人都有种认了命的感觉,所幸小编的这位死党是小富婆一个,我们计划好了,以后呢,她就负责出资金我出力,开一家欧巴桑早餐店,过我们的老年生活。
不过,虽然嘴上说得洒脱,但小编其实很容易受伤的,就像有一次和高中同学去唱歌,当时点了刘若英的「孤单一辈子」,唱完时,当中一位同学说:「真是一首乱适合妳的歌啊!」哇咧!虽说这年头不结婚很正常,但人家还是会想有人陪啊,真是的,乱讲话。
嘿嘿,小编好象扯太远了,现在让我们言归正传,这本书谈的是现在都会男女时常会面临到的感情问题--离婚率太高加上自我意识过盛,导致人人高唱不婚主义。可是万一你不想结婚,你的另一半却想该怎么办咧?难道真要因理念不同分开吗?会不会太可惜了?也许,你需要的只是调适而已喔,不信?看下去就知道。
第一章
黑色的眸子里闪着一抹无所谓的讥诮光芒,这是一个耀眼、货真价实的男人,绝不能用「美形男」称之,因为他多了冷酷及意志坚定的特质,没有一点娘味,他更是白苹所见过最英俊也最具浪荡子相的男人,这会儿他那两片性感的唇,正划出圆弧形的笑,充满挑战意味的瞄着她。
白苹本能的想回他一个谁怕谁的笑容,但想到她现在是在执行公务,是来排解纠纷,所以她忍了下来,不逞一时之快。
「我们可以帮上什么忙吗?」老鸟警官阅历深、世面见多了,他不至于白目到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航运大亨贺铭的独子,光是这幢价值四、五亿元的豪宅,就够叫人呛的了,古人有云:先敬罗衣后敬人。对这种贵气逼人的「当事人」,他将极小心的处理。
眼睛瞇成了一条线,贺扬那有些玩世不恭的神情很可能会叫人忽视他的坚持,可是他的语气是那么的不容人违抗。
「带她走。」他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我不走!」史盈真立刻歇斯底里的叫,她是一个漂亮、性感、浑身上下挑不出一点缺点的精致美女,她双手紧握成拳,怒到极点。「你不能这么对我!」
「时间到了。」贺扬不带感情的说。
「什么『时间』?!你当我是有使用期限的商品或东西吗?」不怕丢脸、不怕没有尊严,她力争到底。「我不要分手。」
「妳一定要搞得这么难看吗?」
「我没有做错什么啊!」
「快一年了,还不够吗?」
「贺扬,你对女人的『耐性』就只能撑这么久吗?」
不想回答,他的视线飘向那个穿著警察制服、年轻得要命的女孩。她的黑发柔软而富有光泽,只长到肩头,看起来俐落、轻快,眼睛则又大又圆,还有着又长又卷的睫毛,皮寓晶莹、细致,个头不高;尤其搭上过瘦的身形,使她看起来像是仍在发育中的小女生,一个……看起来非常聪明又自主性超强的女生。
白苹知道这个纨桍子弟在看她,所以她故意很大动作的摇了摇头,一副他是阴沟里翻船的活该表情。
「妳想表达什么吗?」很高兴自己可以不必一直面对史盈真,贺扬略带讥讽笑意的看着她。
「白苹!」老鸟警官出面制止,生怕她口不择言。
「你真的想听?」白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听听无妨。」贺扬仍笑意不减。
于是这会儿所有人都看着白苹,想听听她会发表出什么样的高见或是惊人之语。
「如果白痴分级数,你可以拿到最高级的。」
「白苹……」老鸟警官差一点就口吐白沫,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时候死掉,因为老鸟一定要照顾菜鸟。「他是航运大亨贺铭的独生子,妳管管自己的嘴。」
贺扬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涵养的男人,尤其是在面对女性时,但是当众被一个小女生说是白痴,而且还是「最高级」的,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可以再说明得更清楚些吗?」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史盈真这下也暴怒不起来,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人敢把贺扬当白痴,他是台北社交圈里最有身价、名气最响亮,也最叫女人流口水的上等货啊!
「你几岁了?」白苹歪着头问,一双明眸闪亮中带着揶揄。「有三十吧?」
「过了。」贺扬冷静的看她。
「出生时有没有缺氧?」她皱眉又问。
「缺氧?」他楞了一下,活到这年纪,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问题。「应该没有。」
「出过车祸吗?」
「白苹……」老鸟警官已经在冒冷汗,他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湿了。「妳已经是成年人了,妳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是出过一、两次小车祸,车子毁了,但我人没有事。」贺扬不知道这小女生葫芦里卖什么膏药,所以他捺着性子说。
「你确定没有伤到脑部?例如强力撞击?」
「妳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他渐渐失去耐性。
「一个年过三十的大男人,居然连分手的事都处理不好,搞到要警察来插手,如果不是你的脑袋不灵光,就是不知道你哪里出了问题!」白苹把警棍拿在手上把玩,一副讽刺状。
贺扬宁可到北极去裸奔,也无法接受这种羞辱,他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一个看来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如此的消遣。
「妳很懂男女之间的事吗?」他转守为攻。
「起码我不必找警察来帮我。」
「那是妳还没有碰到神经病。」
「我不是神经病!」史盈真抢着说:「贺扬,我不准你这么说我。」
「那么刚刚是谁说要割腕自杀?」他厉声的瞪着她。「还说要开瓦斯!」
「你说要分手,我才会……」
「史盈真,我是要分手。」
「但是……我不甘心啊!」她气得顿足。
「妳不甘心什么?早在我们一开始交往,我就告诉妳我对结婚没有兴趣,我对天长地久过敏,我对一生一世感冒,我只想谈感情,而且我诚实的告诉过妳和我交往的女人最久的只撑到十一个月,妳……算破了她的纪录。」贺扬面对她始终不带感情。
「所以我们是可以的!」史盈真瞬间又充满了斗志、燃起了希望。
「可以怎样?」他沉着脸。
「结婚啊!」
「下辈子有缘再看看吧。」
「贺扬!」史盈真好象被人从天堂推到地狱,尤其在这两个警察面前,令她更觉得下堪。「你不能这么对我。」
「妳也不能威胁我。」
「我爱你啊!」她轻轻哭了起来。
「史盈真,妳明知道女人的眼泪叫我反胃,更何况现在都几世纪了,妳还来这招,再下来呢?」他不妥协的露出冷硬的表情。
「你……」史盈真只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