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方才那阵的慌乱之后,他就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也就是说,不管她今天说的是什么,他都不可能再放手,只是他毫不客气的将责任全归给了她。
这也只是对她竟不乖乖待在他的房里等待他归来的小小惩罚。
“你不可以的。”虽然明知要阻止他的可能性很低,但新荷的小手努力的推抗着席幕城不断靠近的胸膛,但随着他宽厚胸膛而来的热度却让她觉得昏眩。
“你知道我可以的。”自信的笑容伴随着双手的侵略,新荷那件堪称保守的睡衣已在转瞬之间脱离了她的身躯。
“你……”意识到自己的裸露,新荷的心狂跳着,压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不该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的,她在心里这般呐喊着。终究有一天,不管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她得要离开这里,这样的情欲纠缠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难以收拾啊!
“你太吵了女人,这张可爱的小嘴里在这个时候只适合吐出醉人的嘤咛。”带着宠溺的责备自席幕城的口中说出,他用着修长的食指描绘着她那完美的唇形。
温润的触感自他的指尖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塞在他冷硬的心房,他软下了强烈的声调,低沉的诱哄不断自他的口中流泄。
“别抗拒自己的内心,你该知道自己和我一样的渴望。”脑中忆起昔日两人交缠的情景,一阵紧绷的疼痛自他的下体传来。
“我……没……有……”依然抗拒的声调显得破碎,新荷不由自主的探出小巧的丁香,试图润泽已然干涩的唇。
“你有!”肯定的说道,席幕城在淬不及防之间。已然攫住她那柔嫩的丁香,并热切的与之嬉戏交缠。
这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让新荷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早已瘫软的身子再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正如同他所说的,除却了复杂的顾虑之外、她其实和他一样的渴望。两千多个日子以来等待的苦,仿佛全在她的胸中化成一丝丝的甜。
而那甜正诱惑着她不顾一切的扑向席幕城这团的人的大火,在恍忽间原本紧闭的唇为他开启。
推拒的小手则缓缓的爬上了他那宽阔的胸膛,紧闭的唇寸寸为他那温柔而坚定的侵略而开启。
“你想我吗?”席幕城厚实的手自新荷柔细的颊向下展延,来到了她那诱人的红梅之上。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新荷忍不住的倒抽了口气,然而席幕城却不想这么便放过这折磨人的小女人。
他更加深了征服的举动,想要自她的嘴中得到他想要听的话语。“说……你想我吗?”
轻柔中带着点威严,席幕城固执的想要得到这个答案,因为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思念是这么的浓。
透着迷蒙的眼看着他那俊逸的脸庞,为着他那孩子气的坚持,新荷的颊畔漾起一朵甜蜜的笑靥,然后这才如了他的愿轻诉道:“嗯!想你。”
“既是想我,又为什么不早点儿回来找我?”席幕城再问,明知不宜在欢爱之时追问这样的问题,可偏偏也亦知道唯有这个时候,新荷的防卫才会薄弱的可笑。
“我……”差点儿将难处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却被脑中唯一仅剩的理智给阻止了。
为了避免他那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新荷脑中灵光一闪,化被动成主动。
温润的樱唇缓缓地爬上席幕城的胸,仿效着他那磨人的举动,轻轻地舔着,逗弄着。
粗喘的倒抽一口气,新荷的主动让席幕城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立即放任自己的欲望。
可为了答案,他仍忍耐着,双手扯住新荷白皙的肩头,想要阻止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但好不容易快要达到目的的新荷怎么肯依,她坚定的反手移开他的禁锢,立刻再一次的用青涩的举动折磨着他。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理智终是被欲望所主宰,原本是想要乘机套出新荷的话的席幕城忍不住的投了降。
“嘘!别再说话了!”新荷双目含嗔的瞥了他一眼,似是在责怪他粗哑的低咒破坏了此刻的美好。
主导权被控对席幕城这个大男人是何其大的侮辱,他倏地出手搂住新荷,然后巧劲一使的翻过身来,她纤柔的身子已被置于他的身下。
“你该为你大胆的举动付出代价。”
“慢一点……”但阻止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完,那转瞬间的充实感已让新荷全完失去了理智,只能任由他的带领,迎向那已然失落许久的天堂。沸腾的血液,粗喘的气息,轻柔且带着狂野的夜晚呵!
仿佛怎么都看不腻似的,席幕城满是笑意的眸光总是无法离开被他紧拥在怀中的女人。
他想这么永远的看下去,可偏偏孩子哭泣的声音却在这时杀风景的传来。
翻了翻白眼,瞪视着隔绝那道哭声的门,然后无声的低咒着。
可就算他再不愿,为了让被他爱了一夜的人儿有机会能多睡些,他仍是认命的放开新荷,翻身下床。打开了门,席幕城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自己孩子的面容,那梨花带泪的小脸硬生生的同他母亲一般拧痛了他的心。他快步的冲上前去,在瀚瀚的面前蹲下,探手拭去了孩子颊上的泪痕,柔声的问道:“怎么哭了?”
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出现让瀚瀚突地停止哭泣,他睁着明亮的大眼,仔细的瞅着他,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我的爹地吗?妈妈昨晚说要来等爹地的,可是我睡醒来就找不着妈咪了,你是不是就是我的爹地,带我去找妈咪好吗?”
许是血缘天性,年纪小小的瀚瀚很快的接受了席幕城的存在,甚至开始信赖起他。
孩子的问题让他的双眸一阵湿濡,多么懂事的孩子呵!他这几年究竟是错失了什么呵?
“你叫什么名字?”揉弄着瀚瀚柔软的头发,席幕城暗哑着嗓子问道。
“方勤瀚!”瀚瀚一边回答,还一边像是个小大人似的伸出小手,准备和席幕城握手。
毫不迟疑的握住那只小手,席幕城激动的介绍着自已。“我是你的爹地,席幕城。”
“爹地!”显然这个名词对他有些陌生,瀚瀚怯生生的重复着这个名词,毕竟从他小时候开始,他的世界里就有妈咪和三个干妈,前一阵子多了三个干爹,现在他又多个爹地。“乖孩子!”紧紧的拥住瀚瀚小小的身子,一种初为人父的喜悦在他心底彻底的荡漾开来。 享受了好一会儿属于父亲的温暖怀抱,瀚瀚终于想到原本要找的妈妈。“爹地,妈咪呢?我还得提醒她要吃药呢!”
“吃药?!吃什么药?”皱起了浓眉,席幕城不解的问道。
难道新荷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吗?不然为什么要由儿子提醒她吃药呢?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在来美国前,干妈们交代我一定耍记得提醒妈咪吃药,妈咪呢?” 皱着眉头的席幕城还要再问,可却被一个轻柔的声音给打断了。”
“妈咪!”看到母亲,瀚瀚兴奋的飞扑而上,而新荷则是熟练的接住他那飞冲过来的小身子。“你吃药了吗?”
尽责的执行着几个干妈们所交代的任务,瀚瀚像是个小大人般的问道。
“吃了!妈咪做早餐给你吃,好吗?”察觉到席幕城打量的目光不断的往身上扫来,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于是新荷在接住孩子的那一刻,便将他往厨房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