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谁最可疑?”朱序涛干脆直接问道。
“奴婢不敢胡说八道。”秀娥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本王要你说你就说。”
秀娥颤抖着,不断地磕头。“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郡主怎么会失踪了。”
“所以我才问你谁最可疑。”朱序涛说。
“秀娥怕得罪人,不敢多言。”
“本王问你话,你就照着你所认为的说出来,还是你怕得罪别人,却不怕得罪我?”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秀娥可怜的喊着。
“那就快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只是做个参考,说错了也不要紧,本王会明察秋毫。”
秀娥不想连累任何人,可也不能就此得罪王爷,而且王爷保证他会明察秋毫,所以她随便说个人应该没关系才是。
“奴婢以为,纪姑娘是最有可能抱走杳儿郡主的人。”
“是吗?为什么?”
“纪姑娘曾经问过奴婢,王爷若有其他孩子,可不可能把杳儿郡主给她。”
“你怎么回答?”
“奴婢斩钉截铁的说根本不可能,王爷这么疼爱郡主,哪里会舍得割爱。”秀娥并不讨厌纪晚樱,可比较起来,她宁可得罪没有靠山的纪晚樱,也不愿得罪爪哇国的朝露公主和王爷的师妹杜香椿。
朱序涛深邃的眸中透出沉思,他语气坚毅地道:“纪姑娘真的这么问过?”
“是的,奴婢不敢胡说。”秀娥连忙保证道。
“你下去吧!”
秀娥起身告退,她知道自己今天过了一关,性命得以保全。
朱序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窗外,唇际忽然泛起一阵冷寒的笑。“郭飞,把纪姑娘请到‘怀旧楼’书房,就说本王有事要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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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晚樱走进“怀旧楼”书房,朱杳失踪一事令她心急如焚。
阳光灿烂地照在书房中,也照射在书房中男人高大的身影上。
“你的城府可真深啊。”
闻言,纪晚樱的心不禁泛起冷意。“你怀疑我?”
朱序涛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颚,冷冷地瞅着她委屈的面庞。“难道不是?”
“我没有。”话音才落,她纤弱的身子已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你最可疑。纪晚樱,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既担心又害怕地开口:“不是的!杳儿不是我抱走的。”
“你口口声声保证不跟我抢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同我抢孩子?”他要拆穿她的虚伪。
“我是没有资格,我只是认为爷未来会有其他孩子,所以……”她被逼至墙角,抵着背后冷冰冰的墙,令她微微发抖。
“所以你偷走了我的孩子?”
她已无退路。“不是的,我没有偷走杳儿。”
“没有偷走?哼!你是暗里偷、明里抢。孩子呢?快交出孩子!”朱序涛愤怒地嚷道。
“没有!我没有——”男人的气息呼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教她不敢动弹、不知所措。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本事养孩子?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她屏息,一双水眸回避着他的瞪视。“不——”
“孩子到底被你藏到哪儿去了?”他大吼。
“没有,我没有把杳儿藏起来,不是我。”她声音微弱的辩解着。她试着挣脱他强势的束缚,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在我母后面前扮苦旦,把子虚乌有的事绘声绘影的说成事实,你真是一个教本王恨之入骨的女人。”朱序涛这辈子从没这么生气过。
“王爷,你误会了,杳儿不是我抱走的,真的不是我。”纪晚樱无助地落泪。
“别在我面前哭,哭对我是最没有用的!”他说。
天!他为什么不相信她?她的泪像是溃决一般,止不住地落下。
“我叫你别哭了!”他吼道。她哭泣时的小脸特别惹人怜惜,看着她晶莹的泪珠掉落颊边,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王爷,真的不是我把杳儿抱走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是不是要我掏心挖肺?”
“想用眼泪勾引我吗?”自古以来,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清灵的眉目、白皙的肌肤、一抹红樱的唇色,带着泪痕也是美丽的。
“勾引?”她呆愣住了。
“你知道男人禁不起这些的。”朱序涛观着她的丽颜,抬手擦去她的泪珠。
“晚樱不曾想过勾引男人。”她觉得莫名的说。止住泪,害怕地看着他略显无情的脸,她听见他低沉迷人的声音。
“你已经成功的勾引了我。”
“王爷……”她的心跳得好快。
想到书房内有张软榻,朱序涛邪佞地一笑,伸出健臂紧紧地圈钳住她细弱的腰肢。“美丽的女人有野心是正常的。”
他捧起纪晚樱雪般的小脸,冷酷的唇淡漠地一笑。俯首品尝她的味道,灵巧的舌先是舔弄,然后用力吸吮着,仿佛要一口咬下她的嫩唇。
“不要这样,王爷,我不喜欢……”她困窘地道。她小巧的唇被他的唇齿侵占,除了吃痛,竟然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对他的举动,她无力招架,只能气息纷乱的任由他攻陷自己。一双抗拒的手抵着他的胸膛,她几乎无法喘息。
将她推倒在软榻上,朱序涛得意一笑。“逃不了就乖乖就范。”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他为什么不放过她?她承认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来京城的、不该妄想能左右朱序涛的。不该……
他放肆的解开她身上的裙系和衣襟上的盘扣,象牙白的衣裳完全敞开,纤细的骨架撑着美丽的胴体。她的身子出乎意料的令他满意,原以为细瘦的她,胸前的春色竟如此饱满。
男性的嘴唇霸道的尝着其上的滋味,纪晚樱娇嫩的身子泛着处子的光辉。她扭动身子,不适应他的狎弄,可不论她怎么躲,就是无法避开他。既然所有人都以为她已是他的人了,他为何不干脆弄假成真?
“我们……不要这样好吗?”躺在他身下,纪晚樱露出准备赴义殉道的表情。
“你的身子很美,我喜欢。”朱序涛没有停手的意思。
“没名没分……”
朱序涛撇嘴笑笑。“原来你看重的是名分。”
她屏息。“请让我起身。”
两人对峙着。
“放轻松点,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回事,你又不是没尝过这滋味。”
“我没有。”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的冤枉。
朱序涛低声哼笑着。“幻想自己的纯真,是你行房时的伎俩吗?”
“你真是下流!”纪晚樱抬手要打他,却被他握住手腕,他温柔的褪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好好享受,我会给你极致的快感,你以后会感谢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他的唇重新吻上她的。
“别这样……”把她的手放置在她的头顶上,朱序涛认为她的羞涩全是装的。“你像木头一样僵硬。”
“那就放了我。”
他摇头。“要我当冤大头,总要真的碰过你的身子。”他咧开嘴嗤笑着。
“杳儿失踪了,你竟然有闲情在这里玩弄女人?”
他放开她的手,改握住她的纤足,这让纪晚樱倒抽一口气,颤了下。
“你好敏感,难怪男人想染指你。”
她不觉得这是享受,一点也不觉得,她只感受到头昏脑胀的恶心。
“朱序涛,你真的很……”
一连串急迫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纪晚樱的话。
“爷!王爷!太后驾到——”郭飞在门外着急地通报。郭飞当然知道书房里正上演着什么大戏,可皇太后驾临王爷府,他也只好冒着破坏王爷好事的风险赶紧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