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恩气愤地直喘气,使得胸部摆动幅度加大,本已残破不堪只能稍稍遮掩胸前的衣服更加暴露开来,裸露出雪白无援的肌肤。
桌上蜡烛若隐若现映照着她半裸的身躯,雪白玉臂和粉嫩的大腿;一件贴身大红肚兜,高耸的酥胸半掩半露,玉肌冰肤若隐若现,犹如瑶台仙子刚出浴,令朱阳眸底下进出一簇火光,闪烁的令人无法逼视。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喜欢你。”
“你……”没有人被喜欢的人说成这样,还不感动的。忆恩眼瞳柔出未来,身躯化成一池糖浆,甜甜蜜蜜,最后她叹息一声,摇摇头,“爱情是要用一辈子来证明,不是单凭你几句话就可以的。”
没想到才一摇头前已,衣襟好死不死地再一次进开来,整个春光终于都外泄开来。
朱阳的意志力刹那崩溃,一双魔手毫不客气的就直触眼前想了好久的肌肤。
冰凉的手碰到滚烫的胸部,忆恩惊吓的花容失色,本来显得混饨的思绪,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啊!你在干什么!给我住手。”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原以为只要摸了她,就会浇熄心中火焰,没想到却适得其反,越模越爱不释手,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霸道!蛮横!“我是人,为什么没有拒绝的权利!”忆恩猛挥开有如沾在身上苍蝇的手。他越不尊重她,她越生气。
“你代人嫁,你认为赵家知道这件事会善罢罢休吗?”对她再而三拒绝,他实在忍无可忍,脾气也火了。
“欺君枉法是有罪,只要我定你的罪,就没有人敢救你,因为我就是王法,我就是神,你懂不懂,还有再告诉你一件事,我的部下已经抓到‘落荒而逃’的裘家‘正牌’父女。这下子是谁控制了整个场面,依你的智慧,相信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你认为你该不该好好服侍我,以便救她们出来?”
他的无情表的忆恩渐渐红润的脸色,一下子褪了开来。
裘庄主、婷萱两条人命全系在她身上,不能生气,她绝对不能生气。
朱阳将她的表情全收在眼里,看她气得猛烈拉绞着她残余衣服,粉红蓓蕾如预期地突跃在他的视野。
朱阳眼中火焰更加熊熊燃烧。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一向是他处事方针,也是跟人相处模式,没有拒绝的权利,一次也不能。
今晚他要她是要定了,即使以后她会恨他一辈子。
忆恩的唇濡湿了,只因为泪。
她爱他,却不希望在这种被污辱的情况下,将自己献给他。
罢了!罢了,只要能救裘庄主、婷萱,受点委屈那又如何。
委身给他比给赵展庆好太多了,起码不会太难受。
忆恩索性闭起眼,眼不见为净,她意兴阑珊道:
“希望妾身不会让你失望。”她的不甘全显现在脸上。
朱阳眸底射出猛烈的危险精光。明知她是被自己逼成这样,但她一副无所谓态度,莫名其妙地惹出他一肚子怒火。
叫她嫁给他,她不要;却只为裘家一句,就愿意献身。
她对裘家忠心耿耿到这种地步,不得让他吃起醋来。
“既然你那么喜欢当救世主,我就让你当个够。”
朱阳眼中虽狂热,但手却有如千手千眼菩萨,轻轻地拂过忆恩肌肤,洒下甘露,泛起阵阵酥麻感,也泛起她心湖内的骚潮。
他是调情圣手,从没有女人能逃过他手下的魔咒,他就不信她能逃得过。
阵阵酥麻一波波轰人脑门;寸寸舒服感一滴滴沁入骨髓,强压的令忆恩浸在茫然之中,加上朱阳灼热的唇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犹如在肌肤上浇上油,烧得她无处可逃。
“说爱我,说我比裘家任何人都还重要,说!”朱阳口气跟以往一样,有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忆恩全身骨骸仿佛燃起火焰,但理智还是清醒的,“认为裘家比较重要。”
什么?还是裘家的人?
气死他了,朱阳不死心,再接再厉。
“我爱你……”朱阳改弦易辙,诱哄道。“那你爱不爱我?”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我……”忆恩理智渐渐丧失。
“说!”
“我……爱……你……”
许久——
焚烧的热风在她的心窝处停落,彩虹也突地化成碎片落下凡尘,空气中只有两个人儿交互的喘息声。
赫然,她一惊。刚才充满欲火的轻颤噪声是从她口中逸出来的吗?怎么会这样?她的身体怎么可以配合他,自己这样又跟旖月楼姑娘有什么两样!
不!不!她不该贪恋他的手、他的吻!这是罪过。
忆恩掀起棉被蒙起脸,不想让他见到自己满脸欢愉的模样。她不是淫妇、绝对绝对不是。
“有弄痛你吗?”朱阳满意地看着床上有着梅花烙般的血溃,对刚才她不小心承认的爱意,万分珍惜。
忆恩在棉被底下,咬牙切齿道:“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我不该有声音的,我说的对吗?三皇子!”下体传来一阵阵抽搐,在提醒她,他是如何趁她不理智的,骄横跋扈地占了她便宜。
被子碎然掀开,朱阳黑眸里反射出自己犹未散去的欲念,吓得忆恩急忙闭起眼睛。
朱阳低沉嗓音盘旋在她耳畔,“你闭起眼也没用,你这一生眼中只能有我,你的心为我跳、你的血为我流,你的一切一切只能为我、时时刻刻只能想我而已。”
抬起她的下巴,诱哄道:“把我服侍地服服贴贴的话,我就赏个妃子让子让你坐坐。”富贵香饵抛出去,没有人不上钩。“怎么不高兴?是嫌位子不够大,还是怕自己服侍不好?”
“你……我看你什么书都读,就是贫贱不能移这句话没有读到!”他把她看成什么样女人了?贪荣华富贵的贱婢、还是不知羞耻的淫妇?“今后你去过夜夜星歌生活,而我,你只要随随便便把我安置在下人处或者冷宫就行了。”
“奇怪!为什么我好像闻到一股酸酸味道?”朱阳满意的推开棉被,看着她的身,“你在吃醋对不对?”
“才没有。”她怎么可以说自己很在意他以后会不会过着三妻四妾的日子。未来日子如果是这样,倒不如现在先让自己死了这条心,以后才不会伤心欲绝。
“是吗?我才不信。”口是心非的家伙。
未驳说完,目光渐渐往下移。
咦!他的眼……
顺着他目光,忆恩心脏顿然漏掉一拍,脸红地赶紧拉起棉被至她的下颚,只露出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棉被被忆恩抢了过去,朱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展示他的身躯。
啊!他那里……
忆恩全身倏地泛起桃花般艳红,困窘得要命。
“还会害臊!”朱阳半调侃道:“先说好!我的独占欲很强,我非常不能容许我的女人在我身边还想着其它人,上至父母、下至儿女,所以裘家一切人、事、物,你要学习忘记,一心一意只能想我、念我而已。”
“霸道、专横、永远不会自省,只会要求别人,你独占欲强,难道我就不能独占欲。”忆恩赶紧捂住嘴,想把最后一句话抹去。
“喔!我猜的果然没错。”朱阳整个五官放出喜悦光彩,“我的小女人在吃醋啊!”露骨目光似穿过棉被,仿佛她正赤裸地躺在他眼前。“我是一个很挑的人,不会随便找一个人就能服侍我,你是特别的。”
听他若有似无的保证,忆恩心里头难掩失望,身体瑟缩了一下,“别说了!我知道自己的地位,该做好的本分我会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