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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袭衍获得到松绑后,一脸痛苦地揉着双腕,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快说?」辛寇不耐烦地瞪着他。

  袭衍威思索了一下,才想出完美的说词。

  「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虹情不听我的劝告,硬是要到外面玩水,结果失足掉下山崖了。」



  「哪一处的山崖?」杨宸瞇起隐含杀气的黑眸。

  袭衍威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赶紧把得意的笑容藏起来。「就是『接笋峰』上的山崖。」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真是好骗!袭衍威在心中暗忖。

  杨宸沉痛地点了点头。「多少天了?」

  「快十日了。」

  杨宸快速地交代辛寇。「辛大叔,把这鼠辈送到泉州的『千里船行』,交给袭家兄弟处置。」



  他恨不得插翅飞到「接笋峰」寻找袭虹情,但是,他也不甘心放过袭衍威,只好把他交给袭家兄弟处置。

  这幺多天过去了,他真怕袭虹情会等不及他去救她。

  「慢着!你不能把我交给袭自琮他们兄弟,他们一定会宰了我的。」袭衍威惊慌地大喊。

  「为什幺不能?」杨宸瞇起阴郁的黑眸。「奉劝你别把我当成白痴,虹情的行为虽然像个孩子,但是她并不笨,她不可能在晚上出去淋雨的,一定是你做了什幺,把她吓得跑出屋外,她才会不小心摔下悬崖,要不然就是她不堪你的虐待,所以在逃离你的途中摔了下去。你说!我为什幺不能把你交给袭家兄弟?」

  与袭虹情相处那幺多年,他还会不了解她的个性吗?

  「你……你保证不伤害我的!」一阵寒彻骨血的恐惧爬上袭衍威的背脊,让他慌乱地扑向逃生的门。

  但是,他没跑几步路,就被杨宸的手下抓住了。

  「少主,你放心吧!」辛寇保证地抱拳。「属下一定会尽快把他交到袭公子手中,不会让他好过的。」

  「拜托你了,辛大叔。」杨宸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 ★ ★

  「黑堡」——

  连续好几天,藏玄涛都没见到袭虹情那娇俏的身影,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的在意,他一直隐忍着他的火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直到第七天,他再也忍耐不住地叫来白篆,不悦地问他。「我说过我要袭虹情那女人来服侍我,为什幺你老是找其它女人来?」

  白篆已经习惯被他吼来吼去,所以他的脸上平静得很,没有一丝惧怕。「因为她说她恨忙,没空来照料你。」

  七日了,也该是他主人忍耐的极限了,如果藏玄涛再忍下去,他非得请来魔界的神医替他诊断不可。

  因为,他怕藏玄涛憋出内伤来。

  「她说的那是什幺鬼话啊?」

  藏玄涛难以置信地拔高声音。「那笨女人有什幺好忙的?白篆,是不是你派太多工作给她了?」

  这女人竟敢忙到不来见他,真是欠扁了!

  冤枉啊!白篆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属下并没有派任何工作给她。」

  袭虹情的身分不同了,他哪敢派工作给她啊?况且,当初不知道是谁说要好好折磨袭虹情的。

  唉!他家主人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那个天杀的笨女人到底在忙什幺?」藏玄涛震怒地大声咆哮,一条条的青筋浮上他的额际。

  白篆面无表情地回想了一下袭虹情每天的「行程」。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大都在堡里闲闲地晃着,有时候会约狂风、卷雪陪她玩一些古怪的游戏,玩累了以后,她会睡一、两个时辰的午觉,然后独自一个人到后出走走,到了快天黑的时候,才会红着眼眶回来。」

  藏玄涛讥讽地问:「怎幺了?难道她是感动日子过得太幸褔,所以忍不住流下眼泪啦?」

  怪不得这些日子他老是见不到狂风、卷雪这两个小家伙,原来这两个小叛徒早就跟袭虹情鬼混在一起了。

  「应该不是。」白篆不可思议地望了一下藏玄涛,他没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会那幺迟钝!

  他占有袭虹情无非是想侮辱她,让她抬不起头来,没脸见其它人,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但没有看出来,而且还要问他这个局外人!

  啧!

  「那她为什幺掉眼泪?」藏玄涛没啥好气地拧起俊眉。奇怪!为什幺一听到那女人流泪,他的胸口就觉得闷闷的?

  「大概是受到其它丫鬟的排挤吧!所以她的心情才会变得比较差。」白篆猜测地道。

  不过,她的心情应该没有差到哪里去才对,不然,她怎幺会三不五时就约狂风、卷雪出来陪她玩耍呢?

  「该死!究竟是哪些混蛋丫鬟那幺大胆,竟然敢排挤虹情?」藏玄涛疾言厉色地站起来,在大厅的地板上来回踱步,然后他突然转身命令白篆。

  「白篆,你立刻去把那些人揪出来!」

  幸好白篆的心脏够强,才没有被他给吓着。「请问主人见到那些丫鬟以后,打算怎幺做?」

  他怎幺会有这种主人?白篆在心中暗忖,他不反省自己,反而怪到别人头上来了。

  「给她们一个教训。」藏玄涛恶狠狠地龇牙咧嘴。

  「什幺教训?」要伺候一个反复无常的主人真是难为白篆了。

  藏玄涛眨着愤怒的金眸。

  「我要惩罚她们,让她们不敢再排挤那女人。」

  「可是,让袭虹情的日子过得难受,不正是主人希望的吗?」白篆佯装不解地皱起双眉。

  一时之间,藏玄涛被问得哑口无言,接着他以冷硬的眼神横睇了白篆一眼。

  「你管得未免太多了吧?」

  袭虹情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她,其它人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请主人原谅属下的关心。」白篆低着头忍住笑意。哦!有人老羞成怒了。

  「哼!还不去把那女人叫过来服侍我 」藏玄涛终于吼出他今天把白篆唤来的真正目的了。

  「可是,她一直坚持自己很忙,恐怕不会乖乖地过来见主人。」白篆早已见识过袭虹情的顽固了,别看她个儿娇小,笑起来又甜又腻,但是,当她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还是挺会「拗」的。

  藏玄涛压抑住一股破口大骂的冲动。「可恶!你不会把她打晕再带过来啊?」那女人干嘛莫名其妙地躲着他啊?

  「主人,这样不好吧!」难道他家主人就没有比较不暴力的方法吗?「万一打伤了她怎幺办?」

  藏玄涛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天杀的!那你要我怎幺样?亲自去请她吗?」他从没见过这幺大牌的丫鬟。

  白篆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不过,主人这几天还是忍耐一下,暂时别见袭虹情比较好。」

  「为什幺?」藏玄涛对他的建议感到十分不高兴。

  「因为过两日就是月圆了。」白篆简单的一句话就解释了他的状况。

  藏玄涛紧瞇着眸,低咒一声。「该死!」

  他差点忘了,他最痛恨的月圆时刻又快到了!

  每到月圆之际,他藏于血液中的令牌就会开始作怪,令他的情绪变得特别亢奋,并且从牙苞内冒出一对利牙来,在这段时期,他会嗜血如命,即使是处子的血液也只能缓和他的痛苦,无法让他达到真正的解脱。

  他非得熬到月亮转盈为缺,才能恢复正常的模样,所以在月圆的时候,东楼就成了「生人勿进」的禁区。

  而这一切都得怪他自作聪明,把灵界的命牌藏于血液之中,才会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令牌化成的灵液虽然令藏玄涛的血液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他要这该死的救人「工具」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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